祖师批评“心中心法门”
一、印光祖师批评“心中心法门”首倡者大愚
了幻法师
今见学佛者,多皆不明是非,以邪说为正。不慧初见“心中心法门”,见其所说之言,有违佛言祖语,故于此等之说,决不流通,以免落流通邪说,疑误众生之过。
后偶一查之,方知“心中心法门”首倡者,即是大愚也。
此人,“心中心法门”弟子皆以大菩萨尊之,谓其所说是得普贤菩萨之教。全不知印光大师极斥此人,谓此人:“妄称许人,以期世人恭敬供养,尊己为已成佛之高僧。其犯大妄语,以凡滥圣之罪,实非小可。”而如此之人,世人反尊之如古佛出世,直是可笑之极,亦可悲之极!足见法弱魔强!
更有不明教理,及不具正眼之出家僧人。此中也不乏有某些名法师。于此等邪说更极加赞叹,更以门生身份居大愚及几位居士之后。然真学佛之人,决不可依此等人之言。
在今之世,不依祖师之言,而妄依今人之说,欲了生死难之难矣!
二、印光祖师批评“心中心法门”创立人大愚
《印光大师文钞三编》复慧海居士书四:“前接手书,谓黄适园将来沪过访。昨日曾来,泛论净密之所以。
学密宗者,病在欲得神通,欲现身成佛。
问之,彼皆谓无此念,实则无一无此念。以其倡导之人,先以神通吸动人,何能令学之者无此念乎。
昨颇有五六位,非黄君一人,彼见信与否所不计也。彼学密而回向净圡,故是正理。但恐不屑生净圡,欲现身成佛,或致受病。使彼无此种知见,断不至称赞大愚。既称赞大愚,则是以大愚所说为至当之论。然大愚之成佛之弟子,并无成佛之表示。足知其为妄称许人,以期世人恭敬供养,尊己为已成佛之高僧。其犯大妄语,以凡滥圣之罪,实非小可。
我等但守净圡修持,让一切人皆得成佛,以度我等,则何幸如之。二子同来平,当极力劝其学好。欲学好,必先以立志立品,知因识果始。不立志,则无所趣向。不立品,则所行卑污。不知因果,则无以闲邪念而存诚心。必至流入小人之域而不自觉也。
《印光法师文钞三编补》复谢慧霖居士书:“大愚在上海宏密宗,向之者趋之若鹜,令人一百日成佛。三层楼洋房租六七座(在金神父路,此地空房甚多),可知其人之多。十七年下半年来,至十八年夏,北京有欲藉此以获利者,以一千多元作川费,接之北京,举国若狂,直同活佛出世。四十八日即可成佛。至下半年,已有嫌疑,声名渐减。后因欲发财者,欲得胜者,向之皆言可得,通皆失败。其人恨之切骨,从此北京天津无人理,此时正好以长寿法往生,乃回家做俗人去。
足见密宗所说现身成佛等义,皆非普通人可希望之事。彼徒皆侈谈神通。数年前白喇嘛在南京,做金光明法会,时天旱,又求设坛求雨,至圆满,一滴未下。
今夏□□在杭,作时轮法会,杭比别处旱灾更大。
后到上海,一伙信者,求彼祈雨亦一滴未下,且将中国之钱,买枪炮,拟运西藏,也有被强盗抢去者,也有买者作弊,得钱而逃者。
彼若有真神通,何于此种事皆未能知。须知密宗要旨,在三业相应,果三业相应已久,便可从心所欲。未到心空而妄欲得者,或至著魔,此密宗一大关系也。
此信不可发表,以免暗祸,今大勇之徒,悉归而宏密矣,不可不慎。”
《印光法师文钞三编》复某居士书:“佛法乃一切人公共之法,一切人皆可修,皆可得益。若如汝说,则钝根之人,不能深入教海者,皆无学佛之分。汝以汝智识能识得相宗名相,尚欲建立一淡薄净圡。汝作此说,乃未阅佛经,为自出心裁。汝固深通教理者,以光之哑羊僧,尚不以汝之所说为是,则深入教海之话,谈何容易。
某人岂念佛所误乎,以彼心存速证,故得魔鬼附体。从兹妄造谣言,未得谓得,未证谓证。彼之学者,皆以彼为活佛,故彼有百日成佛之说。凡去见者,有时预知其心,有时面受人欺。足知彼之神通,乃魔鬼作用。鬼来则有,鬼去则无。凡亲近彼者,有得心地清净者。有未得谓得,妄自称尊者。亦有发狂不能令愈者。世之矜奇好异者多,故彼得售其技。使一切人皆能恪守本分,则彼之巧技无得而施。现已往北平去,闻其蚁聚乌合之势,不亚沪地。
光于彼亦不赞叹,亦不立说破斥。以光系哑羊僧,不足以启人信而折人疑。只好彼行彼法,吾守吾道。汝宿根颇深,观汝所说,并所教人,多不知佛法系一切人皆能修,皆能得益者。若令一切钝根女子,文理尚不大通,即以唯识是务。然则唯识未到中国时,净圡知识,通通皆是坏乱佛法,疑误众生乎。
光定于九月间灭踪长隐,以后永不与一切人相交涉,以专修净业。免得今生不了,又随彼已成佛之知识,并打倒铲除废弃孔教之知识所转也,祈慧察。”
《印光法师文钞三编》复石金华居士书:“手书备悉。食肉一事,关系治乱升沉。欲了生死出轮回者,当凛凛于此事,庶有希望。
密宗法门,不可思议,而今之传者学者,多失其宗。以持咒三密之功,消除烦惑,则为正义。而传之者,以神通吸动人。学之者,无一不以得神通为事。则是尚未能扶壁而行,而欲腾空远游,何可得乎。
西藏蒙古喇嘛皆吃肉,以其无什米粮,尚有可原。今之学密宗者,多开荤吃肉。反大嘉美其事,谓为吃了就度脱了,则成魔说矣。喇嘛做大佛事,尚须吃素。可知平常吃肉,固非正义。
密宗提倡即身成佛,乃以了生死为成佛。一班无知之人,便认做成福慧圆满之佛。则是以松栽为栋梁,其材可以为栋梁,非现在即可为栋梁也。
十七年有某某在上海提倡密宗,一百日成佛。上海有信心者,咸依之学。
十八年夏,有艳其名,欲借此求利,请至北平。四十八日成佛,比在上海快一半。至十九年,北平天津上海皆不能容,回家还俗,可叹之至。
了生死法,净圡法门,最为稳当。无论何等根性,若具真信切愿,至诚恳切持念佛号,求生西方者。临终必蒙佛力加被,往生西方。此之法门,乃一代时教中之特别法门。一切法门,皆须以戒定慧之道力,断贪瞋痴之烦恼,烦恼断尽,方可出三界了生死。在昔颇有此种人,而今则恐全世界也无一二人可得也。是以愈向后,愈宜专修净业也。”
三、太虚大师批评“心中心法门”创立人大愚
(《太虚大师全集》第十九编文丛(第1120-1121页)《海潮音》杂志十卷九期 1942年 )载:“大愚信纯、愿弘、心猛、根胜、明理事、勤戒定,乃吾所素知。初本专修念佛三昧,俟普贤行愿。今所传心中心法,据云:十五年冬,感普贤传授,仍以藏中圣教为凭。核之、颇得密、净、禅之要,传习有缘,自是无咎。特外间传述,多重其预言世事,谈人夙命,以神相骇异,遂屡书戒之,亦所以不令江湖术士借之惑世人也。与大愚及大圆、法舫、森甫、仲阶各书,皆教诫徒属者,不知何人好事,取之播腾报章。
爰有所谓觉贤、相文者,竟假之招摇,以肆簧鼓。按相文仅持准提咒,我国中常持诵者,僧俗何虑千万?纳僧曾行印度、南洋、康、藏者,亦随处有之,何足据此耸人听闻!乃流俗不察,竟亦受其欺,殊堪悯叹!故特声明,以杜诬罔。”
太虚大师示法舫书一:“大愚、余只许其根据之佛心经品,似闻其好言人夙生事及将来事,余已切函戒之,今当更戒仲阶也。”
太虚大师致王森甫居士等书:“大愚偶言人夙命,事无可稽,徒益人疑谤,皆不应传述。凡此鬼亦优为者,佛法行人,勿存心念将以为逗人方便,其被此等方便引生之信心,大抵迷信,徒长鬼神教之焰,反蔽佛光。必应使人遵依经律论,生信解行,勤持密法,勿生增上慢!应悟无有一法可得,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大愚受了戒,即到泰州光孝寺闭关念佛。十三年下半年,转到庐山海会寺闭关念佛。他原是专修念佛法门的,但他的悲心愿力极充盛,常诵普贤行愿品,并深信念佛得三昧即可成就神通济世。
到十五年上半年,他来信报告得念佛的定心净界,我教他多看经论勘验。但据他后来告诉我,至十五年冬天,以共军在赣、鄂大混乱间,非极求速得神通救人救世,定中见普贤菩萨现身,授以心中心咒,检藏经得咒,依照修习,至十七年已皆明验,乃到沪宏传。也由陈元白首先信奉,力为鼓吹。
《太虚法师自传》载:”我十八年从美洲回沪时,他已哄动全国,不可一世。由沪去北平,闹到二十年始归寂隐,后即不再知他的踪迹。但由他传布的影响,至今犹未尽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