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天理昭昭!毁坏佛像罪无边!看看这些拆庙砸佛像的各种现世报应吧
天理昭昭!毀壞佛像罪無邊!看看這些拆廟砸佛像的各種現世報應吧
佛經有言,故意毀壞佛像,毀伽藍(寺廟),是出佛身血,屬於五逆十惡的極重大罪,必墮無間地獄,千萬億劫求出無期。
佛像,無非木雕泥塑銅鐵鑄成,或者畫於絹帛紙張,毀壞佛像為什麼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呢,佛菩薩不是慈悲憐憫眾生的嗎,為何會跟人慪氣給人降罪呢?真相到底如何呢?
《觀無量壽佛經》中有句'五逆十惡',五逆者指殺父、殺母、殺阿羅漢、破和合僧、出佛身血,而諸佛菩薩阿羅漢是法身,刀斧不能傷,凡夫豈能殺之,更別說傷害了。
佛有法、報、應化等身,法身報身,凡夫眼見尚不可得,況傷害之。應身如釋迦世尊降世之身,化身如木雕泥塑銅鑄紙繪等,佛像是表法的,是佛法具象化的體現,是佛法僧三寶之一,毀壞佛像,就是毀壞化身佛,是毀壞了佛教的象徵和佛法的具體對象,就是毀壞了能救眾生出離生死苦海的大醫王。譬如有許多人染了重病奄奄一息,有一位醫術絕頂的醫生開出了救治的藥方,但有人卻將此藥方付之一炬,更將醫生殺害,由此斷了人們獲救的希望,等於殺死千千萬萬的人,豈非罪大惡極?而拆毀寺廟,如同激流之上一座渡橋,眼見洪水猛漲,無數人須經此橋方能逃往安全地帶,但有人偏將此渡橋砍斷拆毀,任由洪水吞噬眾生,豈非罪無可恕?所以因果昭昭,絕不是佛菩薩跟人慪氣而降罪,實在是人自己造罪自招報應,所以我們要恭敬三寶,對於佛像、寺廟、僧人應該保護、珍視、護持,決不能故意破壞,否則會招致嚴重果報。
同時,由於毀壞佛像是極度嚴重的五逆大罪,所以果報不僅是在身死之後墮入地獄,更往往是在現世就得到可怕的報應。
看看他們拆廟砸佛像的各種現世報應吧!
紅毛李丹等的下場
前不久,朋友到家中小坐,拉話中他談到村子早年的一些事,其中紅毛李丹毀壞佛像給我留下的印象頗深。
话说文革时期,“破四旧、立四新”的狂风由城里刮到乡下,一帮帮“闹家”趁机拉起队伍在村里砸砸打打。折腾过一阵,他们觉得小打小闹不过瘾,便把目光锁定在村子里的伽蓝庙,打算“破”掉这麻痹广大贫下中农灵魂的象征。一听说要毁庙,村里的许多人震惊之余便找各种理由推脱,老人们还约束自家的娃娃不要干这大逆不道的瞎瞎事,免得遭天打五雷轰,死后堕落到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毁庙那天,因为牵扯到立场问题,伽蓝庙前有很多人围观。“闹派领袖”反复动员大家以实际行动破除封建迷信的招牌,可费了半天口舌就是没一个人“勇敢”地上前拆毁“爷像”(当地人对佛像、神像的统一称呼)。
正在为难之际,村里的光棍汉,外号叫红毛的李丹从小巷子里摇晃到人前,咋咋呼呼要出这风头。面对高大的爷像,红毛李丹招呼大伙来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大家不仅不帮忙还对其露出不友好的眼神,他也只好作罢,另想办法。李丹一边转圈一边想着歪点子。最后,他捞起一根粗绳子,一头系在爷像的脖颈处,一头缠在自己的腰部,绑紧后,一声大喝,爷像就身首异处了。
红毛李丹不知自己毁坏爷像已犯下五逆重罪,反而得意洋洋,他踢着滚落在地的老爷头说,这玩意儿给我做夜壶正合适不过!
由于红毛李丹的“带头”,村里供奉了数百年的伽蓝庙在尘土飞扬中化为乌有。
红毛李丹翘着尾巴在村里晃来晃去没多久,报应就很快降临。先是一只眼睛老像落进粒沙子,眼球转动便难受得不行;慢慢地视力模糊,眼球突出。又过几月,这只眼红肿得像个烂桃,流着脓脓水水,任是吃药打针就是不见好。在红毛李丹临死的一年多时节里,他留给乡党们的印象便是那散发着恶臭、有小娃拳头大、泪流不止的烂眼睛。
直到今天一说起毁掉的伽蓝庙,村里上年纪的人都会拿红毛李丹说事儿,怨他瞎积极。
末了,老人们还忘不了加上一句:报应!
小时候上学的罗汉寺,在解放前是座规模宏大、佛像庄严、诵经之声终日不绝的名寺。解放后改为教书育人的地方,但几座大殿仍旧保留,只是常年落锁,里面的诸佛菩萨像布满灰尘,无人理会。
轰轰烈烈的文革开始后,一帮娃娃吆喝着来到寺院“破四旧”。他们在大殿前做了一番“战前动员”之后,在众人“破四旧”的口号声中打开了尘封多年的殿门。一见高大的佛像,大部分人都傻眼了,原因是不知从哪下手?这时,有一个小伙子站出来自称有办法。他的办法和红毛李丹如出一辙,也是将绳索一头系在腰上,一头套在佛像的脖颈处生生地拉断的。
我听到这件事已是十年后,老人们讲完总是惋惜地来一句:可惜了!
时光一如既往地流淌,转眼又是十多个年头过去,我已到一家化工厂上班。因为单身,常常一下班就骑上自行车回家,同行的是我们一路的乡党。大家说说笑笑,十几里路倒也不寂寞。一年秋天,有一位姓高的师傅每次走到离寺院二里地的样子就对同行者说他得歇会儿,太困。一天,到了寺院附近,他又喊累,要停下来休息。我们这些师傅都是那种俗称“一头沉”的职工,除了上班家里还有大堆庄稼需要料理,到秋夏两忙更是辛苦。大家见他连十几里的路都不能一口气骑回去,提醒他注意休息,之后便都赶回家了。他独自一人停下车,打算背靠大树眯上一阵再回家。
地里成熟的玉米东一片西一片等待着人们的收获,而高师傅却躺在一堆玉米杆上睡得昏死过去。送到县医院被拒收,又到了市医院。检查完毕,医生建议做手术——开颅。打开头颅,又给缝上,一脑袋的瘤子已是无药可治。抬回家,没几天就撇下老婆娃娃走了。由于他不是正式工,厂里仅给了一点点补助。
说真的,高师傅是个好人。待人和气,工作认真,无不良嗜好,他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却一直坚持上班。这样的人咋能四十五六就早早离去呢?有一次和乡党们说起此事,一位熟悉高师傅的乡党说,恐怕是报应吧,那年拆罗汉寺的佛像,他扑得最欢,把一个佛像的脑袋给生生弄掉了……
哦,原来如此!
说起毁寺,还有一件事值得一叙。还是“破四旧”时,南村的何支书想在村里搞出些动静,好完成任务。他召集村民念完文件念报纸,又滔滔不绝地宣讲了几个时辰,要大家行动起来,积极主动将村庙这个盘踞在我们面前的“四旧”给破掉。可任他磨破嘴皮,善良且具有敬畏之心的村民就是不配合。本想打一场轰轰烈烈的人民战争,可这帮“中毒”太深的愚民硬是不愿揭竿而起。何支书只好开动脑筋,苦想对策。抓耳挠腮一阵,想出一招。他把村里的“地、富、反、坏、右”这类劳动人民打击的对象召集起来,扬言要是不听话就要受到阶级批斗等等可怕的后果。见这些坏分子吓得大气不敢出,何支书才交个他们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将庙里的泥胎搬了!
在何支书的威胁逼迫下,一部分爷像被“坏分子”们搬掉了。
何支书为自家的“锦囊妙计”高兴了没多久,他那宝贝儿子就得了脑膜炎,钱花了一河滩还是留下后遗症。这娃学校不要就整天在村里摇晃来摇晃去,摔隔壁的尿盆,点邻家的柴火,摘树上的果子,撵路上的鸡狗……干的都是人见人唾弃的勾当。
一晃这娃长到十三四岁,坏毛病没改还变本加厉,和其他娃娃打架,掐住对方的脖子死不松手,大家像避瘟神样老远看见他就躲到一边。此时,已是普通老百姓的何支书唯有摇头叹息的份儿。
后来,村里搞副业,建了一个烧砖瓦的窑。因为偏僻,晚上需要人照看,何支书主动要求承担这份差事,他的宝贝儿子自然就常去玩耍。某晚,狂风暴雨下了一夜,这娃突然失踪了。几天后,何支书从砖窑厂慌慌张张跑到正在干活的人前,声称发现机井里漂着一个东西,要大伙去看看。人们来到井边,有胆大的下去仔细打量,发现是个人!捞上来一看,竟是何支书的宝贝儿子。事后,老人们怀疑是何支书自己干的好事,但缺乏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前不久,从熟人那得知何支书两口子都不在了,他的俩女儿嫁到外村,何支书这一脉在村里仅留下一些传说了。
在那个疯狂的年代,这三人干的都是同样一件事。差别在于高师傅是年幼无知,红毛李丹是逞能,而何支书最可恶,不光自己造业还把一些无辜者拖入泥潭。有道是因果不虚,毁坏佛像属五逆重罪要下无间地狱的。他们都为自己的疯狂而付出沉重的代价,只不过遭果报的差别不同而已。红毛李丹果报来的最快,在漫长的痛苦中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何支书最惨,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高师傅也是忍受了无穷的疼痛后离开了人世。
古人说得好: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愿我们从这些人身上汲取教训,恭敬三宝,莫造恶因。
——《净土》杂志2013年第六期
强拆白云寺和观音殿的果报事件
这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写出来,大家看到因果报应并不都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的,由于罪业太重,也会立刻就报的:
湖南宁乡,我家附近十多里有座丛林,叫白云寺,在解放前,在湖南那是数一数二的大道场。依山而建,建筑鳞次栉比,香火旺盛,在当时的影响力,不逊色于佛教名山衡山。尤其二十四位诸天菩萨,灵验得很呢!
据说有个商贾,运一船货在洞庭湖水路上。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么太平,时有盗匪打劫的,眼看后面就有贼船紧追不放,无法脱身,商人只有跪在船头,一心祈请菩萨加持,保佑度过劫难,日后定当全堂金身,以报佛恩!眼看不远处的劫匪,在船头站立片刻,调转就撤了。等船靠岸后,贼船艄公(也是被劫的)后来也来到码头,特意来告知缘由:就在商人发愿求救时,那一船劫匪分明看到商人身后有许多金甲天人,身高丈许,威不可犯!于此上前,无异送死!只得急急撤离,不敢造次,商人因而得救。
那时的人不像现在,对于佛法,比较深信,对这样佛菩萨显灵的事,也看作理所当然,不以为怪,只是记得还愿,心不可欺,佛不可欺!因为如此,菩萨身上的金箔,真是贴了一层又一层。所以每当寺内僧众看到佛像流汗,就知道:菩萨显灵——又有人许了大愿,而且实现了,很快就会来还愿的,屡试不爽!
这么一座大道场,千年古寺,到了文革初,众生业力现前:就要破四旧,拆寺庙,毁佛像,砸文物。这样,因果报应当然免不了。当时拆掉所有的佛像,从佛像上扒下来的金箔,就装满几箩筐。
关公像最后被拆,作为护法神,可就不乐意了。因为神像有一丈多高,要搭梯子才能上去,然后用绳子挂在脖子上,一起用力扯倒神像。当时是民兵营长带队,一起七个人,当上梯子挂绳索时,众人却怎么也上不去:梯子爬到六七步,就头晕,换一个人也一样,这样,换了三四个人,还是不行。这时,里边有个女民兵,自告奋勇说,让我来!她跑到隔壁,将自己私处秽布拿出,拿来亵渎神像,以便失去法力(因为罪业太重,怕引起大家意业,不便详述)。
如此这般后,自然就顺利拆毁了关公像,任务也完成了!我在这里不得不感叹:真是佛力不敌众生业力啊!明明知道有菩萨神灵,还要变着法子去亵渎!真不是愚痴两字所能表达的!
这不,马上罪业就现前了:不到一个星期,这女民兵,就急病而亡;其他六个人,都得怪病,溃烂不已,也就几十天时间,相继而亡。真是因果昭昭,丝毫不爽!
还有一件,那就离我家更近:离我家200米,有个观音殿,年代已不可考,也是灵验异常的。只要附近有大灾难,都有提醒,观音菩萨面前一人高的净瓶就会发出呼呼声。有一次连呼三天,后来村里起无名火,互不搭界的农舍,连烧二十几座。抗日时国军连队驻扎殿内,到了半夜,全体列队出操,训毕,继续睡觉,第二天,村民上前聊起,众士兵皆说不知!
也是到了文革初,我的一个邻居,我叫他刘伯伯,是村里民兵连长,要带头破四旧,要捣毁菩萨像!那年头都是带梭标(相当于武术里边的长枪),没有步枪之类。他带领民兵,杀进大殿,梭标对准菩萨像喉部直刺过去。菩萨像不大,木雕的,刺中后,顺势背在肩上,大吼一声——但就这一声,没有喊出来,从此,完全不能发一点声音。连续几天,无法出声。
他父亲急了,知道了报应,因为他家世代做纸扎(就是给死人用纸做用具,焚化给亡人),急忙纸扎了一尊观音,表示歉意。此后,才恢复一点点,但一生都是很奇怪的发音,像洋鸭公一样,直到前年去世。而且由于他不懂,没有很好地忏悔,罪业是没有消掉的!所以尽管他前生福报,活到了70多,但在临死前几年里,是很惨的:面部癌症,一直烂,到最后,完全带个面具示人,就像川剧变脸那样子,看不到真面目。据说死的时候,整个面部,五官全烂没了,恐怖之极!
这样的例子,都是现世报的,不要等到来世,对众生来说,是很威严的警告啊!
原柏联集团总裁拆寺毁庙得现世果报
据报导,2013年12月20日,云南省工商联副主席、昆明柏联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总裁郝琳先生(LamKok)与其12岁的儿子,及柏联国际(集团)驻法国代表王鹏(WANGPENG)在法国乘直升机失事。
坠机前数小时,郝琳夫妇刚代表柏联集团完成了收购法国知名葡萄酒庄“大河城堡”的交易,高兴地召开记者会,并和酒庄原主人格雷瓜尔夫妇在酒庄合影庆祝交易成功。晚餐过后,格雷瓜尔邀请郝琳搭乘直升机视察酒庄,郝琳与儿子登机。飞行途中,直升机坠入多尔多涅河。当局接到报警后迅速开展搜救,目前郝琳先生儿子的遗体已经被找到,父子二人一同遇难。
法新社记者说,起飞前,飞行员格雷瓜尔执行了例行检查,事故原因仍待调查。郝琳先生的妻子兼柏联集团董事长刘湘云在登机前的最后关头表示“害怕直升机”而没有随行。一家三口顷刻之间只剩孤身一人,不禁令人扼腕叹息。
作为一家大型跨行业企业集团的总裁和董事长,郝琳、刘湘云夫妇此前出现在大众视野中是因为三年前发生在重庆市北碚区的“温泉寺事件”。当时,柏联集团为了在重庆北碚区建设高档会所“柏联温泉SPA”,强占并拆毁了拥有1600余年历史的重庆缙云山温泉寺,导致寺院文物、建筑严重被毁,寺院法师被打成重伤,住持下落不明。商业浪潮下佛教如何守住最后的领地,成为事件的焦点所在。
据了解,2006年,柏联集团与北碚区政府签署《北温泉公园改造协议》,投资12亿元“建立集休闲度假、商务发展、养生保健、旅游购物为一体的综合性旅游文化区域”——这就是后来鼎鼎大名的五星级“重庆北温泉柏联酒店”及其带动的温泉城。
开发商柏联集团不仅要紧紧围绕寺院修建高档声色场所“十里温泉城”,还企图将寺院纳入一体化经营。有着“将温泉和佛禅文化”成功嫁接经验的柏联集团,希望“挖掘温泉寺文化,使寺院文化与温泉沐浴文化和谐共融”,“高僧与我们合作,让来洗浴的客人听到佛乐、说法、讲禅”,“寺院以温泉而名,温泉以寺院而灵”。董事长刘湘云表示,希望“佛教文化净心,洗浴文化净身”。
2007年,柏联集团向温泉寺提出100万元一次性接管寺院、连同管理权一并移交,被住持正刚法师拒绝。次年,董事长刘湘云再提收购,亦未获得同意,此后双方关系恶化。
在随后的温泉SPA项目建设中,挖掘机长驱直入,对寺院进行了严重损毁。一条观光道路像一把尖刀,从寺院的大佛殿和观音殿之间横穿而过,随后,寺院围墙和被冠以“违章建筑”之名的藏经楼被拆除,大量唐初至宋末的精美石雕因施工遭到摧毁破坏,建设中的露天温泉区与寺院观音殿仅有10米之遥。寺院大殿因多次遭到施工车辆撞击而受损,大佛殿后拥有500年历史的滴水岩全被碾碎,当然,与这些一同被伤害的,还有寺院的宗教、文物环境和人们的宗教感情。
面对寺方抗议,柏联集团反泼了住持正刚法师一桶“毁林”的脏水,重庆各有关部门均不肯将事实真相予以说明。为了阻止柏联集团对寺院的侵蚀和当地宗教干部对寺方的强硬施压,温泉寺定融法师用红铅油在布条上写下了“依法维权”四字,绑在额头,手持一杆大秤站到了大殿前。定融法师在日志中写道,“要用这个秤杆称一称那些贪官污吏、为富不仁者的良心”。
而今天,公平法制与因果报应的大称杆已然称出是非曲直,作恶者未免罪罚——三年前,官员和富商联手毁寺院、打和尚,只为抢地敛财。三年后,与此事有关联的市委书记判无期,区委书记判十几年,柏联老板父子同时横死、家族香火永绝。不能说与善恶报应毫无关联,能不有所敬畏吗?拆了福州瑞云寺和想拆西安兴教寺的领导和老总们,要注意了!
拆寺毁佛立马招来现世报!
天理昭昭!毁坏佛像罪无边,终遭斩首!
万物有灵,一切玄奇事情皆有因,而非偶然。
神灵点化真奇妙
康熙三十三年,丹徒县人裴之仙,同几位朋友,一起到京师参加会试。当时,京都有个人善于扶乩请仙,他们就把这人,请到客舍中,请他招仙降坛,预卜科场功名。
不一会儿,乩仙降坛,判了一个“贵”字。众人不懂是什么意思,又磕头叩问,乩仙下判语说:“一个‘贵’字,即‘中一目人’,这已经都判明白了。”
会试放榜后,只有裴之仙,中了会元。其他人都落第。
这时,众人才明白了过来:原来裴之仙是一只眼睛好使:“独只眼”,把“贵”字拆开,正好是“中一目人”。
大家都敬佩神灵的点化真奇妙!
父子被斩首皆因销熔佛像
镇江的西门,原建在唐颓山侧。国朝初年,迁建在北城外的阳彭山。旧西门的附近,有一座佛寺,殿宇廊庑,华丽整洁。据说这就是丽春台旧扯。旧西门地处交通要道,因此,官僚缙绅们,每有迎客饯别,都在这座寺庙里进行。自从城门北迁后,过路的人离旧西门远了,这座寺庙,就逐渐冷落颓败。只有那三尊铜铸的大佛像,依然耸立着。这三尊铜像各重数万斤,据说是五代时所铸。它们暴露在山间。
当时有个谢某,素以贩铜为业。他勾结了当地的官吏,把这三尊铜像投入炉中熔化,想借此生财。他们商定,熔销铜像的工费,由谢某承担,所得钱款则一半归谢某,另一半由其他人平分。销熔的那天,把三尊铜像(三尊铜铸的大佛),投入炉中,四肢、身体都很快熔化,只有那三颗佛头,却依然好端端的。
这时,众人都产生了疑虑和恐惧。谢某却说:“不就是佛头不化吗,这个好办!”他跳上炉台,当众往熔炉里撤了一泡尿,那佛头竟奇迹般地熔化了。
谢某已四十出头,至今膝下无子。正当他在兴高采烈之际,家里的奴仆兴冲冲地跑来,向他贺喜,说是女主人已产下贵子了!谢某听后,喜出望外,他认为这三尊铜像是劫数难逃,理应毁在自己手中,他也该发这笔横财!于是,他就给儿子取名为“谢铜头”。从此,谢家突然富了起来。谢某也由贩铜改为私铸铜钱,想从小康,变为暴发户。
几年以后,与谢某私铸铜钱的同党,犯案被捕,供出了谢某。谢某灵机一动,用热的炉灰,揉瞎了自己的双眼。等到差役把他带上公堂时,他就说:“我早已瞎了双眼,怎么能私铸铜钱呢?他们显然是在诬陷我。”这一着,果然奏效,竟让他漏网了。
后来,谢某的儿子长大成人,继承父业,也干起了私铸铜钱的勾当。不久,又被人揭发。乾隆某年,父子双双被捕,押到阳彭山下,终于斩首正法。
均据清代袁枚《子不语》
红卫兵们毁佛砸庙,30年来一直灾祸连连无一幸免...
三十年已经过去,可怕的报应依然存在。
前因后果30年 一个真实的故事
为了不至于使当事人看到此文而伤心、痛苦,隐去真实地点,以“佛教圣地”代之。1999年春节期间,我到某“佛教圣地”烧香、磕头,顺便游览观光。在一个比较大的寺院,碰到了该院的主持(未出家前他和我是一个村里的,且和我父亲关系还不错)。用过斋饭后,便到他的厢房闲聊。闲聊期间,有一个约50岁的男子有事来找主持,因我和主持较熟,他们谈话也就未回避我。而从谈话语气可以听出,主持和他也很熟了,谈话的大概内容是,该男子想从缅甸请一尊玉佛到该寺院供奉,请求主持帮其找一个供奉位置。而主持的意思呢,供奉位置没有了,如果你有这个心,就将钱以“功德”的形式挂到庙里,寺院会将其留名、颂经。最后,什么也没有谈成,那人就悻悻地告退了。
出于好奇,我便问主持,为什么他非要请一尊佛像来这供奉?原来,该男子在文革期间是一名红卫兵,曾在文革开始时伙同其他三、四十名红卫兵、民兵,来到该“佛教圣地”,将庙里的佛像、菩萨像砸滥、捣毁。之后,四十多年来,这些曾到该“佛教圣地”破四旧、打菩萨的人,都无一幸免地遭到报应:疯的疯、残的残、非命的非命、枪毙的枪毙,几乎都完蛋了,就只剩刚才来的这一男子还稍微幸运一点,未出现什么大碍(可能是他多年来坚持烧香拜佛的原因吧)。且在几年前带领自己的女儿、女婿跑运输,还发了财,日子过得也挺红火。
1997年,多年不孕的女儿(只有一个女儿)还给家族中生了一个男孩。98年,女儿和女婿带着小孩,到外地装货,在排队等待过磅时,由于天气太热,小孩叫着要喝水,母亲抱着小孩下车买饮料。下车不到5分钟,前面的车开始移动,小孩的父亲跟着移动车辆(大货车),刚一动,就听“叭”的一声,下车一看,自己刚学会走路不久的小孩血肉模糊地躺在后车轮下面……。
红卫兵捣毁寺庙斗和尚
该男子属单传家族,在他这辈只有他一个儿子。下辈又是独生女儿,只有招上门女婿,希望能延续香火。谁知,一切欢喜,仅昙花一现。怀着痛苦与悔恨的心情,他来到40多年前打砸佛像的“佛教圣地”,想以此“种”一善因,希望能“得”一善果!这难道不是一个活活生生的有前因——砸佛像,后果——断香火的报应故事吗?这不是幸灾乐祸,我也非常同情当事人。但我想,那被车压死的孙子也应当是同业共受的人来投胎,或许就是当年一起毁佛像的红卫兵早亡后因债务关系转世成他的孙子来讨债,但又难逃砸佛像的报应而粉身碎骨!凡夫大都不懂灭佛就是灭自己的道理,可是因果何时又曾饶过人呢?当事人心里可能已经开始明白自己是遭了报应了,否则为什么去庙里呢。
因为无知毁庙,灾祸连连而丧生
我家住在一个闭塞的小山村,只有几十户人家。1948年解放,1949年村里成立小学,共有二十几名学生,我也是其中一个。学校设在村东头蔡家大院的东厢房(原是仓房),正房五间,西屋住着村支书(村里最高长官)王某,老百姓都叫他王支书。
冬天到了,教室里没有取暖设备,于是村支书和治保主任邹某核计后,决定派两个村民到沟里有个叫宝隆祥的地方去拆庙取砖,给学校砌炉子取暖。当时刚解放不久,老百姓还是很相信神佛的,两村民到庙前取三根蒿杆代作香,然后磕头祷告:不是我们有意不敬,这是上支下派的,请神莫怪罪。于是把庙拆了,将砖运回砌了炉子。
过了几天邹某开始闹眼睛,疼得整夜不能睡觉,就找了个跳大神儿的看了看,说是参与拆庙造成的。可是邹某不敢答应重修庙,所以眼睛一直疼了好几个月,后又出了一次事,腿部受伤成了瘸子。家里也总不太平,实在没法就偷着修了个小庙,从此家中太平一些,但始终不能生育。为此他老婆常骂他缺德,致使无后。
王支书的情况更惨,老婆疯疯癫癫,整天弄个铡刀片放在炕席底下,动不动就抡起来在屋里外头的耍一通,把请来给她治病的跳大神儿的吓得跳窗户逃跑。王支书的小儿子和我是同学,大腊月天的,无缘无故地脱光衣服趴在河套的冰上面,谁劝、谁拉都不走。而王支书本人也常出事,一次晚饭后,召开村民会,就在学校里,村民到齐了,王支书还没到。有人去上房找,家人说早就出去了,于是知道又出事了(因他家常出事),大家都出来分头找,结果王支书在西厢房牛圈里趴着,头拱在牛粪里,弄得满头满脸是牛粪。大伙把他抬到屋里给洗干净了,他才明白过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我准备去开会,顺便到牛圈里解手,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有好心人劝他把庙修上,可他觉得自己是村支书,是村里党的代表,一时无法转这个弯,就这样折腾了好几年,他们家经常出一些希奇古怪的事。后来,我家搬走了,据别人说王支书四十来岁就死了,扔下了疯老婆和三儿一女,家境一直不好。
被毁的佛像,永不再生的国宝。
这件事发生在解放初期,那时人们相信神佛的底线还不象今天这样低。我们在同情这两个不幸而又悲惨的家庭的同时,心里在想,假如他们若不受无神论的蛊惑,也不会遭这样的报应。那时像他们这样的人还占极少数。经过五十多年无神论的灌输,尤其经过“文化大革命”以后,人们对神佛的认识:就认为是纯粹的迷信或是无稽之谈。殊不知神佛的存在与否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人们总把今天道德的下滑、环境的变坏、天灾人祸的发生当成是偶然,其实正是因果之理在掌握着一切啊!
文革中红卫兵批斗佛像
文革期间,全国各地红卫兵和民众受政治家蛊惑而到处“破四旧”,铲除“封建迷信”,不仅肆意摧毁寺院、道观、教堂等宗教场所,而且还毫无顾忌地砸烂佛像,焚毁佛经,并将僧人拉出来批斗,甚至逼得僧人为护教而舍身自焚。我们无法确知每个参与“破四旧”的人的结局,但根据民间流传的说法,这些人大多结局很惨。不妨试举几例。
在山东省临清市与河北省交界处,有一条漳卫河,历史上着名的临清舍利塔就坐落在河东岸,已历经几百年。舍利塔高8层,塔身每层有8面,8个角,曾经每个角都有一个阿弥陀佛像,每层每面都有“南无阿弥陀佛”几个字,但现在有一面的“南无阿弥陀佛”几个大字却只剩了一点痕迹,而这正是“破四旧”时一个叫王德忠的人所为。
当年,在临清县城工作、30多岁的王德忠受无神论教育,不信天理报应、不信神佛,经常带领一些人破坏舍利塔上的佛像、佛经,做了不少坏事。有一次,他抬头看到“南无阿弥陀佛”几个大字时,想也没想就派几个小青年去把这些字砸掉。小青年都不敢,他就自己爬上梯子,拿起锤子朝着这几个大字砸了过去。然而,刚砸了几下,王德忠一个倒栽葱一头栽到了地上,当场毙命。此事立即传遍卫河两岸,人们都说:“神佛显灵了,破坏佛像、砸佛的名字,敢这样对神佛不敬,现世现报了。”此后,再无人敢侵犯佛像和舍利塔。
山东高密原拒城河(今密水街办)施家屯村,文革前有一座庙宇,里面供有好几尊佛像。那时南庄北□、十里八乡的人,每逢节日都去烧香拜佛,甚是灵验。然而,在“破四旧”期间,一个叫施宗功的民兵连长不听老人劝阻,带头毁坏佛像。没过几年,他那知书达理的妻子无缘无故的疯了,随即,儿子也疯了。又过了几年,老婆死了,儿子也失踪了,施宗功还得了一种怪病。在受了很多罪后,痛苦地死去。当地人知晓内幕的无不说“这是报应啊”。
还有一件事发生在长江边上的江西省九江县城子镇。当地有三座庙:晏公庙。“破四旧”时镇子上集中砸毁佛像,并把佛像堆在江边沙滩上焚烧。大屋陈朱氏家族有个人特别“胆大”,那天他和另一人抬着一尊罗汉像往火里扔。那尊罗汉像好生威武,眼睛特别大,刚扔进去,罗汉像立刻弹起来坐着,眼睛好像在盯着朱某。朱某大喝道:“你不服?还瞪我!”说着对着罗汉的眼睛挥拳打去。几天后朱某的一只眼睛就得了病,并很快凹陷下去,不久就失明了。1975年此人得肝癌不治而死。
四川岳池有一座古庙叫“明灯寺”,规模巨大,寺内有巨雕神像(佛、罗汉、菩萨)、供器、文物等不胜举数。每天从四面八方前来上香朝拜的人群不断。“破四旧”期间,乡长何德明带人负责毁庙,寺院被砸得面目全非,供器、文物、神像等全被捣毁、焚烧。没过一周,何德明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只野狗咬了,得了“狂犬病”。因当时无条件医治,就将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发作时,他就咬自己的手指头,脚趾头吃,将自己身体能咬得到的地方撕得皮破血流,连家具、床、门等都去咬,弄得满身鲜血,最终在折腾中死去。
上述例子有名有姓,不信者可以去查证。而我也曾在网上看到关于30多个毁坏佛像、寺庙的红卫兵悲惨结局的故事,也曾从老辈人口中听说过类似的情况。看来,善恶有报并非凭空的说法。有的是现世报,有的是来世报,报应或迟或早,老天在恒定。
古人說得好:前事不忘,後事之師。願我們從這些人身上汲取教訓,恭敬三寶,莫造惡因。
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回頭是岸! (轉貼來源鮮花天降的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