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虹身者所住村落路旁的玛尼石
康地靠近宗萨寺有个村落叫玛尼千果,在一九五五年发生了一件非常特殊的事情。有一个怪老头,他曾是位仆役和雕刻玛尼石(祈祷)者,他在死后化现出证得最高成就——殊胜虹光身的迹象,令每个人都万分惊异。没有人知道那老人是位佛教无上教法有证量的修行者。他曾是一个富有家族的仆役;中年时,他离开那份差事,到一个寺庙去修学禅定。在那之后,他以雕刻六字真言“嗡嘛呢贝美吽”于石头上,再将它们堆积成一座类似佛塔的大石堆,他就靠这工作勉强维生。虽然白天他整天工作,晚上他仍禅修,一天仅睡二、三小时。老人贫穷纯朴,有个小小的家庭。他帮助每个需要帮助的人,而他简陋的住屋总是为朝圣者和乞丐敞开。在他每日工作时,老人也继续他的修行,以不间歇的觉知将禅修和工作结合在一起。他的儿子是个出家人,经常劝他要多做些正式的修法,譬如禅坐、修行瑜珈等等。然而这并没改变他父亲的习惯。在他过世的前三年,老人卧病在床。虽然他的家人很烦忧,他本人却日益欢喜。他只唱些精神赞颂的歌而不唱诵传统的佛教祈祷文;他不修仪轨、不持咒、不诵经或祈请文,他似乎完全抛弃各种宗教的形式。当他的儿子——那位僧侣,再次劝他精进修法时,老人回答说:“除了明心见性,了悟个人本具的佛性外,没有任何外来的佛是值得崇拜的。”六天后,家人往小房间里探视,不可理解地,尸体继续在缩小!火葬仪式安排在第八天的早上。到了那一天,当他们解开寿衣时,发现除了指甲和头发外,空无一物,每个人都大为惊骇。没有人会进到房间将尸体移走,因为房门一直锁着。于是老人的儿子去请问当地寺院的住持——宗萨钦哲仁波切这件事。仁波切说这种情形以前也曾发生在已成就上师身上。老人的肉体已转化成灿烂的光——法身的清净光——大成就者的证悟境界,这是件意义深重、不平常的事情。宗萨钦哲仁波切又说,毫无疑问地,老人在一世中已成就了传奇的虹光身。秋绛创巴仁波切年少时曾拜访该地,听闻这个故事,并亲睹遗留下来的圣物。
因此,甚至今日,一些成就的上师仍不为人知地生活在我们周遭,他们将深奥的精神修行与其日常生活巧妙地融合在一起,他们内在的成就鲜少被人查觉。一九五二年,在西藏东部,有一个着名的虹光身例子,许多人都亲眼看到。他就是索南南杰(SonamNamgyal),我老师的父亲,也是我在本书前面提及的左顿喇嘛的兄弟。他是一个非常单纯而谦虚的人,以在石头上雕刻咒文和经文维生。有人说他年轻时曾经当过猎人,跟随一位伟大的上师接受教法。没有人知道他是修行人,他确实可以称为「密行者」(ahiddenyogin)。在他临终前不久,人们常看他坐在山顶,仰望虚空。他不唱传统歌,自己作词谱曲。没有人知道他正在做什麽。然后他似乎生病了,但奇怪地,他却变得越来越快乐。当病情恶化时,家人请来上师和医生,他的儿子告诉他应该记住他所听过的教法,他微笑说:「我全都忘光了,不管怎样,没有什么好记的。一切都是幻影,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很好。」「我唯一的要求是,死后一个星期内不要动我的身体。」当他去世后,家人就把他的遗体包裹起来,邀请喇嘛和僧人来为他诵经。他们把遗体放在一个小房间内,并且不禁注意到,虽然他高头大马,却毫不困难就被带进房间,好象遗体变小了。同时,奇异的彩虹般的光充满了整个屋子。
在他死后第八天的早晨,安排葬仪事宜,当抬尸人把盖布掀开时,发现里面除了指甲和毛发外一无所有。我的上师蒋扬钦哲请人把指甲和毛发送来给他看,而且认证了这是虹光身的例子。据索甲仁波切著的《西藏生死书》中记载∶索郎南杰是西藏东部人,早年曾作过猎人,后以在石头上刻经咒为生,身边经常带着一条狗,经常唱些自编的歌曲。临终前,人们经常见他坐在山顶,仰望虚空,79 岁临终时留下了死后一星期内不动他的身体的遗嘱。圆寂后,屋里充满彩虹般的光芒, 8天后,已只剩下了指甲和头发。另据法王如意宝回忆,索郎南杰的指甲与头发被分成了三份,二份由其家人、寺院供养,一份由众人在圆寂之地玛尼冈果建塔供养。法王如意宝当时在石渠求学,曾在他虹化数日后见到他剩下的指甲和头发。94年法王去德格时,还特意在玛尼冈果的塔旁住了一个晚上。——《密宗虹身成就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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