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佛三聖永思集 | 願得千佛常住世
願得千佛常住世
上海下賢恩師是我人生轉折的見證人,假如當年沒有恩師慈悲收下我這個全身癱瘓、幾近絕望之人,眞不敢想象我今天會在哪裏。我發自内心感恩師父老人家改變了我的命運,使我走上念佛求歸極樂的覺路。我俗名叫張運增,胞妹張運芝於一九八五年先我在來佛寺賢公老和尚座下剃度爲尼。我個人出家因緣特殊,未出家前因受無神論的影響,什麼都不相信,沒有給祖宗上墳燒過紙,更沒有去過寺廟燒香拜佛。曾遭遇數次險些要命的事故,但我並未覺醒,絲毫不知道回頭。一九八二年,我得了偏癱,兩年間犯了三次,身體一次不如一次,犯第三次的時候完全失去了勞動能力。我感到走投無路了,不想再讓身心受痛苦的折磨,於是就買了兩瓶安眠藥放在床頭,想隨時結束生命。痛苦地熬到一九八九年,正在我瀕臨絕望的時候,一位佛弟子送給我兩本書:一本《阿彌陀經白話解》,一本是《善財童子五十三參》。當我把《阿彌陀經白話解》看到第十七遍時,我才相信眞有極樂世界,於是下定決心要學佛求生極樂。此時我自然就想起了在來佛寺出家的妹妹,請她把我的情況介紹給賢公老和尚,沒想到賢公二話沒説,很乾脆地就答應了可以收我這個偏癱病人爲徒。我跟師父説我既沒有錢,也不能幹活,只能自帶一點兒口糧。一九九〇年春節過後,家人送我先到來佛寺求受皈依,沒過多久接著就剃度出家了。去寺院那天,隨車帶去了四百斤小麥和一百斤玉米。來佛寺有土地,師父每天都下地幹活。我雖然帶著糧食,可是每到用齋時間,還是感到不安,心裏特別難受。於是就和師父説:「這碗飯我不能吃了,我要回家。」師父對我説:「既然來了,就別回去了,你可以在半夜沒人的時候一個人去大殿拜佛,求懺悔,發大願,你的願力若能大過業力就自然能改變命運。」時至今日,我寫到這裏還想大哭一場,如果不是師父慈悲收下我這個偏癱病人,我肯定早就自殺了……我聽了師父的話,每晚夜間十二點前後就獨自到大殿拜佛懺悔,跪在佛菩薩像前傾訴自己過去的種種惡業,發自内心地痛哭流涕、發大誓願。祈求佛菩薩慈悲加持,讓我在百日内恢復勞動,如果在百日内我能恢復勞動了,我發誓一定終身絕不還俗,時時處處樹立一個合格的僧人形象,一生爲佛爭光,絕不給佛門丟臉。願爲眾生奉獻一切,只管耕耘,不問收穫。——阿彌陀佛!果然是至誠感通,我這麼一眞誠地發願懺悔,果然在三個月後就恢復正常,可以下地幹活了。我今年已七十五歲,就在不久前的三月初三和初四兩天,我還上到房頂幹活哪!我是在二〇〇四年由師弟印志法師介紹到千佛寺的。當時我師父和師弟親自送我兄妹二人(妹妹法名印芝)到千佛寺。師父囑咐我説:「這裏很艱苦,等於白手起家。古老的寺院,如果不是眞修行,那是住不下去的,護法神會找麻煩。我希望你們兄妹倆要眞修眞幹,如果你們有福報的話,千佛寺慢慢會興旺起來的。」千佛寺道場非常清淨,很少有外界干擾,最適宜清淨念佛了。我日夜收看淨空老法師講經的光盤,最多一天能看十二到十三個小時,一天也沒有間斷過。我深信老法師講的:一部《無量壽經》,一句佛號念到底,不懷疑、不間斷、不夾雜,決定成就。我在寺院一天到晚除了幹活就是聽經念佛,無事不出山門,也不想讓人認識我。對待外面流通來的經書和光盤,我都要先看一看,凡是淨空老法師講的或是老法師認可的,才結緣流通,否則就絕不在本寺流通。總之我們千佛寺一定會堅定不移地以印光大師和淨空老法師的教誨爲指導,把淨土法門發揚光大、一代代傳承下去!我一定會緊記恩師往生前以身表法的深意,眞正落實僧讚僧,決不會辜負恩師的良苦用心!願淨空老法師法體安康、常住世間!願天下佛弟子和睦團結、同歸極樂!(因緣生按)南無阿彌陀佛!聽老人們説起過千佛寺的歷史比白馬寺還要早,後來印涵法師説他在寺院挖地種菜時挖出一塊漢磚,上面有「永平六年」四字,去年末學曾親眼目睹了這塊漢磚。——佛教正式傳入是在漢明帝永平十年(公元六十七年)。無心始可登覺路,
有口只宜念彌陀。
佛號萬千猶患少,
世緣半句已嫌多。
印涵法師爲人低調、甘於淡泊,尤其清正之氣,堪比執杵韋馱!法師在寺院專有一房間用來供奉其剃度師上海下賢老和尚、傳戒師上惟下賢老和尚和教授師上淨下空老和尚三人的德相,爲佛弟子確實作出了尊師重道的好榜樣!末學與印涵法師相識也有十個年頭了,深知法師冷峻的外表下實是古道熱腸。法師不但聽經念佛極爲精進,化導眾生也是極爲嚴謹。記得二〇〇八年秋,我二人喝茶聊天,説起清初大將軍年羹堯書房的一幅對聯,法師欣然起身去找紙筆,要把它記下來作爲座右銘。其聯曰:不敬師尊天誅地滅,
誤人子弟男盜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