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荣故事:五明佛学院的活佛!
在长驻五明佛学院的几千喇嘛中,有一百多名是来自藏地各处的活佛。活佛活佛,从字面上看,就是指活着的“佛”吧。但实际上,末法时代的大部分活佛,跟释迦牟尼时代能称得上佛的觉者,已有一定距离。 通常认为,活佛可由转世而来,也可经过修行而当世成就觉者。经修行而当世成佛,佛祖释迦牟尼本人就是最好的典范,这位古印度迦毗罗卫国净饭王的王子抛弃宫廷的优裕生活,立志出家,苦修多年,终于在他三十五岁那年,菩提树下禅坐七天 七夜幡然开悟,成为“如实知见诸法实相,而证成无上正觉”的悟者。转世而来,是指某活佛圆寂之后,他的灵魂(或曰识神)投胎于另一人之肉身,他即为此人之前世,此人即是他的转世。不少小灵童虽跟前世的生活环境没任何直接联系,却能辨认出 前世用过的器物甚至无师自通地诵出前世读过的一些经文,就在于前世的灵魂转世后还或多或 少保留着对前世的记忆。大部分活佛转世虽有一定的世系,却决不是世袭的,这跟世俗家族以血缘相续的家谱不可同日而语。转世的活佛若不好好修行乃至犯戒破律,也有可能等他去世后就再也没有投胎他人 之身的因缘了。经修行而成活佛,意味着此人未必由前世活佛直接投胎而来,出生后也未曾被认定为哪个活佛转世,但经本人修炼,当世就得以修成一个大智大慧的觉者,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今世成 佛。对他来说,他是否拥有“佛”的名号并不重要,当他去世时,以他历年修为之力,他的灵魂若不是直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藏地的极乐世界通常被称为“香巴拉”) ,也必可投胎于他人之肉身而成为一个新的活佛。藏地有活佛,汉地也有活佛,两地不同之处在于,千百年来,汉地不像藏地那样重视活佛世系的记载和对转世活佛的寻访认定,所以汉地的活佛至多被人注意到这人从小特别聪慧,具有常人不备的超常秉赋等等,他们大多默默无闻地湮没在众生的海洋之中。有必要指出的是,人人皆有可能经过修行成佛,这是指人皆有佛性,但在一世的现实中它只是一种可能性,而且是一种概率不很大的可能性,在一世的现实中,真能成就佛者毕竟凤毛 麟角。否则,地球上百千万人上亿人都成了佛,寺庙里还会把屈指可数的那几个佛菩萨高高在上地供起来吗?我不知有没有人统计过,在今日藏地的几百万人口中,一共有多少个大大小小的活佛?恐 怕不会太少吧——这当然是同供在庙里的那么几尊屈指可数的佛菩萨相比较而言的,有时在藏地一个比较大的寺院里,就有几个十几个活佛呢。据《甘青藏传佛教寺院》一书的统计,1958 年民改前,青海共有各类藏传佛教寺院722 座,在寺僧侣约57647 人,转世活佛约1240 人。青 海最古老的寺院之一的夏琼寺,1954 年曾作过统计,时有僧侣 885 人,其中活佛 15 人。建于清光绪初年的福海寺,1958 年时有住寺僧 103 人,其中活佛11 人。不过,同人口总数比起来, 活佛还是不多的,充其量不会超过人口总数的千分之一、百分之一吧?在藏地,活佛同普通僧侣相比,享有高得多的声誉和地位。来五明佛学院的这一百多名活佛,来之前都有自己的寺庙,在寺庙里大都有一个比较优裕的位置。他们甘愿放弃或至少是暂时放弃原来比较优裕的位置,跑到佛学院来以一个普通学员的身份进修佛法,由此可见,他们对法王创办的这所佛学院还真特别倾心呢。丹真嘉措活佛一九六七年出生于四川阿坝藏族自治州红原县。那年头,正是“文革”狂飙席卷神洲大地之时,全国很多寺院都被红卫兵、造反派砸烂了。当地最大的一所寺院是麦洼寺 (修复后改称万象大寺) ,同样难逃这场史无前例的劫难。麦洼寺的大堪布“在文革”兴起后不久就离世而去,寺里的僧人根据死者留下的遗嘱和各种征兆,秘密寻访到尚在母腹中的丹真嘉措,认定他就是大堪布的转世灵童,并在极端秘密的情况下举行了确认转世活佛的活动。国家对佛教的政策有所放宽后,丹真嘉措出了家。那一年他十六岁,是家里的独子,父亲已经过世,但他的母亲仍很支持儿子出家学法。麦洼寺修复之后,寺里的僧人要迎请丹真嘉措去当该寺的主持。他觉得自己太年轻,谢绝了。当地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喇嘛,名叫阿章,跟丹真嘉措的前世有一定的师承关系。他对丹真嘉措说,你跟一个名叫晋美彭措的堪布前世有缘, 你今后应该到他那里去。他在自己圆寂前六七年已经知道自己哪一年要走。临走那一年夏天, 丹真嘉措去看望阿章喇嘛时,老喇嘛告诉他,秋天他就要走了,两年后你别忘了去五台山。到了秋天,阿章喇嘛果然毫无痛苦地走了,据老人身旁的人说,那天老喇嘛以盘坐姿势进入涅槃, 临走前像往常一样念经,声音特别响亮。阿章喇嘛走后两年,也就是一九八七年,丹真嘉措活佛与当地一些喇嘛一起去了五台山。五台山很久以前就跟藏传佛教结下不解之缘,赤松德赞时期,吐番派往汉地的使臣就曾往五台山朝圣文殊菩萨并求取佛殿图样;大元帝师八思巴曾著《五台山赞颂文殊菩萨——珍宝之蔓》 , 认为五台山的五台就是密法金刚界的大日如来佛、宝生佛等五部佛的佛座;宗喀巴的大弟子释迦也夫被明帝封为国师后,曾上五台山密修数年。在五台山菩萨顶,旦增嘉措活佛见到了和万余僧俗一起来此朝圣的如意宝法王晋美彭措,而法王在前几天就已预见到他的到来。两人都有相见恨晚之感。五十五岁的法王对年方二十的丹真嘉措说:你一定要到佛学院来跟我共持佛事。丹真嘉措应法王之邀去五明佛学院担任了副院长之职,成为法王的左右手。丹真嘉措长得眉清目秀,说起话来轻声轻气,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他极聪慧,为了便于去汉地弘法,两年前自学汉语,真是无师自通,没多久就可跟汉人进行交流了。他对母亲十分孝敬,来喇荣山里的五明佛学院后,不管多忙,每年都要抽时间回红原看望一次母亲。我去佛学院没几天就拜见了他,请他为我作了观世音菩萨灌顶,还向我传承了上师瑜伽。当他得知我想写一本介绍五明佛学院的书时,十分高兴,鼓励我一定要把这本书写好。但他不愿多谈自己,一再说你要写就多写写法王和到这儿来学法的学员吧。后来他又对我说,学院里有个汽车司机,名叫峨钵,你不妨去采访采访他。这位喇嘛曾被山神请去好几天,他的家人和单位找他不着,都以为他死了,请了一班喇嘛,准备为他办丧事呢。他的经历在当地影响不小。后来他自己也因此到这儿来出家了。 依着旦增嘉措活佛的指点,我后来找着了峨钵喇嘛。峨钵的这段富于传奇色彩的经历太有意思了。我相信,汉地的读者恐怕没有谁会对峨钵见山神的这段经历无动于衷的吧。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
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
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
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
愿所有众生都能离苦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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