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萨钦哲仁波切:女性上师都到哪儿去了?
近年来性别的问题比较被公开拿来谈论,它理应如此。很多人问:为何历史上没有太多女性上师?未来会不会有较多的女性上师?
严格地说,性别与具不具格做为上师无关,上师不需要来自同一个文化,因此上师也不需要来自同一个性别。
但是,人们总是热心地希望有均等的代表性,包括黑人、同志、双性人等。你对证悟的追寻不应该被这些看法所阻碍。
女性与否,女同志与否,这都无所谓。上师必须能设计并提供法道,并且耐心地引导情绪化、愚痴、顽固又失落的众生而决不放弃,直到弟子抵达证悟为止。
外在的显现不应该有任何影响,女性上师不一定最知道怎么跟女性沟通,它们反而有可能让男性弟子感到深具启发。
因为异性之间有种自然的沟通,会很有助益。我们必须记住:状似有所助益的可能是障碍,而看起来是障碍的,反而可能有所助益。
无论如何,有女性上师这件事让许多人感到兴奋。近年来,我们也看到更多女性佛法老师的示现。能实现这个愿望是一件温馨的事。
但话说回来,在藏传或南传佛教的传统之中,由于普遍的男性沙文主义之故,支持女性上师的文化并不存在,也因为这个缘故,能执教的女性老师相对的就比较缺少。
女性上师是一个新的现象,若是过于夸大炒作可能反而有负效果。这就好比若是不丹想要开始生产媲美莱卡牌的照相机,当然他们可以。
但是由于缺乏这种传统,因此需要容许某些尝试与失败。反之,德国人已经经历过所有这些过程,因此他们相机的制造技术以臻完美。
虽然这么说,这个世界还是很有福报,我们非常有幸有几位特殊的女性上师在世。其中一位是杰尊玛仁波切。她是极受尊崇的毘氏家族女儿,受过传承完整的训练。
一九五五年她年仅十七岁时,就在西藏的大法会上面对许多萨迦出家众开示了道果教法。这件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不只是因为她很年轻。
而是在那个时代,在西藏没有女性上师给予开示的例子,更不用说其对象是几百名萨迦学院的出家众。
之后不久,她流亡到北美洲,这就好比英国的安妮公主,带著所有的皇室饰物,被迫住在遥远的异乡一般。
许多年之间,杰尊玛仁波切隐名埋姓,为了生活做过编织缝纫等各种难以想象的工作。她身为人妇,需要负起烹饪洗衣等家事,又要带小孩。
但她仍然持续将高深的教法授予弟子,比起同时期的伟大上师毫不逊色。现在,她再度被认证为萨迦派最重要的传承持有者之一。
另外,嘉都佛母是嘉都仁波切的弟子及伴侣。她虽然不是藏人,但她与这位最纯正的金刚上师相处多年之后,已被公认为最能启发弟子的大修行人。
虽然有些西藏机会主义者以猜忌妒羡的眼光看她,但是她还是勤奋不懈地为保存嘉都仁波切的传承而努力。
无论她是充满信心地在法座上主持法会,或是在厨房里清洗碗盘,她的谦逊以及全然自在的样貌,丝毫没有改变。
以当今世界正在改变的趋势,未来女性上师一定有非常光明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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