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山志》谈到一个比丘，非常的愚痴，什么都记不住。别人说他像牛一样的笨。他很痛苦，就求文殊菩萨。他求得很恳切，冬天的下雪天，都是从北台，求到南台，再求到东台。

最后在雪地当中看到一位老和尚，他这时候看到就认为是文殊菩萨，赶紧拜。他太累了，都昏过去了。他隐隐约约地听到老和尚告诉他：你原来是讲经说法的法师，在法座上广说异端，又吝法，所以五百世为牛。由于原来出家讲法的这个善根，又让你今生能够出家，但出家就非常的愚钝。

所以文殊菩萨——这老和尚，就把他的胸腔打开，一看那个心还真的就是牛的心。然后就把他那颗牛心给洗干净，再装到他的胸腔里面，他就一下苏醒过来。苏醒过来一看，文殊菩萨不见了。从这以后，他的记忆力、理解力才现前，原来学的佛法才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