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古仁波切:什么是心呢?
什么是心呢?我们试着不散漫地安住于自心本性的体验中,但还是有旧习惯有时会稍微分心,这意味着我们已失去正念与专注。在大圆满中这称之为心。在大手印中则说,我们的正念并不稳定。
稍微分心,念头便会从心中生起,有些是关乎喜欢的,有些是关乎不喜欢的,接着便忘记要安住于本然,心变得散失而错乱。如果遇到好的情况,我们便感到快乐和喜悦,想着“多好啊!我喜欢!我想要!”,接着就生起执着。
因为这样,我们造作行为并累积业。如果遇到坏的情况,我们想着“真讨厌!离我远一点!”,并感到厌恶或嫉妒,导致我们造作行为。一旦生起执着或厌斥,我们就会造作好或坏的行为并累积业,这一切进而造成我们徘徊于轮回中。一旦累积业,将无可避免地徘徊于轮回。这种分心散漫,即是这里所谈的“心”。
这就是辨别心与觉性的方法。觉性是不分心,正念和专注遍在。如果没有正念和专注,那就是心。堪布冈夏给了一个例子:心象是群聚天空的云。因此,你必须于觉性获得稳定,而觉性有如无云的天空。你必须能够净化如云聚空之心的层面。透过这个方法,你将能区别心与觉性。
当天空密布着云,天空就被遮住,无法清楚看到。同样地,当遭遇状况时,我们会有喜悦或悲伤的感觉,结果便感到执着或厌斥。但我们内在觉性就象是无比清澈的蓝天,没有一丝云朵。没有心,即称为觉性。
一开始,我们的觉性并不稳定,有时在,有时不在。我们需要对于觉性获得稳定,意思是需要维持、保任觉性。为了能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浄化此心:就像一阵强风能吹散天空中的所有云朵一般,我们需要三摩地的力量来净化内心的云朵,以看见觉性,如水晶一般清晰的觉性。
当我们有心,就会分心。但如果保持正念,便能察觉自己分心,则分心就会立刻消失。心一旦稳定,觉性就会马上生起。
这里的要点是,我们必须能维持、保任体验与了悟。我们需要摆脱禅修的问题。要做到这一点,就需要了知心与觉性,并清楚地加以辨别。我们需要确定自己未被心所制伏,且平等地安住于觉性之中。我们需要驱散念头,而念头是群聚天空的云;我们需要驱散心的放逸,并使觉性清晰,如同无比纯净的天空。
有些大圆满的修行者会说,大手印缺少了这些辨别心与觉性的指引,是大手印的一项缺失。实际上并非如此。虽然大手印的上师并未以相同的用语来教导,但确实传授了相同的观点。在《阐明本然境》中,达波·扎西・南嘉说道,禅修需具有清晰且强力的正念与专注,其意义实际上等同于辨别心与觉性。
我们是否分心,取决于正念和专注。达波・扎西・南嘉以自身经验告诉我们,正念应该清晰而强力,因而能立即知道自己的禅修是好是坏。我们的正念必须具有一定的强度和力量,如果正念太松散,就容易分心。因此尽管用语不同,大手印和大圆满其实持有相同的观点。
此两者观点相同的原因在于:区别心与觉性时,我们观看着禅修所缘对境,然后说:“这是心”或“这是觉性”。当我们说需要强力且清晰的正念与专注时,便是以正念和专注,看着觉知主体,看看这觉知主体是否错乱。
此即是辨别心与觉性的方法之一。具有强力清晰的正念和专注,就能净化自心,使觉性清晰。以此观之,虽然,大手印教言并未实际诉诸“辨别心与觉性”这些文字,但确实传授了相同的义理,因此并无上述的缺失。
有些禅修手册也说,正念和专注是一种分心散漫,因此不全然也是好的。但是为了不分心,正念和专注是绝对必要的。达波扎西喃嘉也说,以口语来讲,我们的的正念和专注不应过分挑剔,不应一直搅动禅修。
相反地,应以宽广的方式来维持、保任禅修的体验。如果想着:“我需要正念!”那就太紧绷了。如果放松地从远处来看,那么正念将柔顺而广阔。我们的心应该能不分心地安住于正念之中。一直搅动或者不断挑剔,不会有真正多少的帮功。
这里总结了关于瑜伽士安住禅修的实修教导,其教言始于决断,然后是辨别。安住禅修的教言告诉我们:能够看着自己的心。看的时候,我们能看见并了悟心的自性,然后需要能加以保任:需要维持我们的修行。要能做到这一点,则需要辨别心与觉性。
因此,必须净化我们的心,使觉性强化且清晰。心的自性并非我们造作而来也不是别人所给的。心的自性已在于我们之内,我们能认出它并且于此禅修。不需要刻意使不安住的东西安住下来,不需要刻意使游移的东西静止下来。安住禅修,只是安住于我们已具有的,放松,不以任何方式改变。重要的是,持续滋养这样的修持。
长 按 二 维 码 识 别 关 注
大德教言 | 佛学问答 | 正知正见
- བོད་བརྒྱུད་ནང་བསྟན་ཆོས་ལུགས་ཀྱིས་འཛམ་གླིང་བདེ་ལ་འགོད་པར་སྨོན། -
愿所有众生都能离苦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