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巴仁波切:善知识的铁腕无情,令人既感激又异常恼火!
大乘和小乘的区别,在于行者你的根器。心量,格局,福报,智慧。
小乘行者所生的虔敬心,是因自身感到困惑,须找一位圣者的典范为依止——找一位透过严格修练与钻研而能看清楚世界的人。那如同你出入于幻觉中,希望找到一个人可以告诉你何者为真、何者为幻。
在那种情况之下,你必须找一位像父母亲一般会教育孩子的人——但他是开明且能够与你沟通的那种父母。就如同为人父母的人一样,他看来与常人无异,但是历经成长的艰辛,他可以分担你的忧虑与一般性的物质需求。
小乘行者将佛陀看做一个平常人——他也是某个人的儿子,由于本身非凡的毅力而达到证悟,但他仍具有人身,仍能与我们同样感受人类的共同经验。
相对于小乘之视上师如父母,大乘行者则视上师为善知识,梵文为kalyanamitra,直译是“精神上的朋友”或“德行的同伴”。德行在此是指天生的富足,好比一块施了粪肥的精神沃土。
你有无穷的潜力,成熟了,嗅起来像熟透的蓝乳酪,数哩之外都闻得到味道。虔敬,是师、生双方对那分潜力的认知。学生像一个显然深具潜力的少年人,却不谙世事,他需要一位大师指点他该做什么,以及如何去发展他的才华;他因为缺乏经验而总是犯错,需要严密的督导。
在大乘阶段,善知识的能力与洞察力似乎远超过你:他精通各种学问与技术,并且对一切状况都能应付裕如;他如同一位高明的医生,能够为你常犯的心病、你接二连三的错误,对症下药。
到了大乘阶段,你不再为确定自己的世界是否真实而感到非常烦恼了:“我终于找到了坚实的立足之地。我发现了‘实相’的意义。”我们开始放松,并且感觉很舒适。
我们找到了可以吃的东西,但是要怎么吃呢?同时吃下所有的东西而不加挑拣吗?我们可能因为食物调配不合适而吃坏肚子。这时我们必须接受善知识的建议——他开始管我们的很多事。
起初,他可能对我们客气又温和,不过什么事都休想瞒过他,每个角落都被盯住了,我们越想藏越被拆穿。那倒不一定是因为上师极端清醒,或是他能看透人的心,而是我们执意想说服他或隐瞒他,使自己的毛病愈趋透明——那遮盖物本身就是透明的。
上师像一面明镜,使我们无所循形,我们因之气恼与不安。此时看起来,上师似乎非但没有帮助你,反而激怒你,甚至虐待你;然而,这种极度的开诚布公,正是真实的友谊。
这种友谊会有一种充满活力与挑战性的关系,而你的上师正如同你的情人。情人,一般指的是会挑起你的情欲、会与你做爱,并以这种关系结识你的人;另一种情人则是全面性地爱慕你,他不一定与你做爱,但他识得并且了解你的美、你的本领、你的魅力。
至于善知识的情况,则是一个不单与你的美,也要与你的丑、恶沟通的情人;这类的沟通既危险又痛苦,我们不清楚该如何应付。
这样的一位善知识令你感觉简直岂有此理,因为他一刻不停地管你的事——他管你怎样招呼人,怎样步入房间等等。你恨不得赶走他,他实在是太过分了。“当我虚弱得承受不起时,别跟我来这一套。”即使当你感觉精力充沛时看到他,你通常想让他看出你的力量,而那又是另一种受伤害的状况。
总之,不论哪一种情形,你都企望得到回馈。他似乎无懈可击,而你备感威胁。他像一列漂亮的火车,在坚固的轨道上直直地朝你开过来——没办法挡住它;或者他像一把锋利的古剑,正刺向你。善知识的铁腕无情,令人既感激又异常恼火。
他的作风极端强悍,但却又如此一致、如此正确,令人无从诘难——那即是虔敬。在对他的风格赞赏之余,却也感到震畏。它的确很美,但它压扁你,将你切成碎片。
虔敬,在这种情形下是如此猛利,即使你宣称自己是个可怜的好人,甘愿永远礼拜上师,亲吻他的脚,都仍然得不到怜悯。哄骗的技俩在这里派不上用场,整件事是毫不讲情面的——善知识的真正功用就是要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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