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放弃真我,去学做别人!
古时候有个人向一位不惧生死的武士请教,为何他在战场上如此英勇,能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个武士很谦虚地说:“我只是想着杀敌人,却从没有想过其他的杂事。”如果人们都能只想着自己应当做的事、正在做的事,而不是心猿意马地胡思乱想,那么杂念就会减少许多,杂念减少了,心灵的负担也就轻了。

最高的慈悲是什么?那便是善待众生却从不想着有所回报。只有将自己投入到世间一切众生之中,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帮助他们,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心头的杂念。
当一些事情关乎我们自身的利益时,我们便想的很多,即便没有问题,也会生出苦恼。但善待众生的人,首先会考虑他人的利益,对自己考虑的很少,所以他的杂念也很少,杂念少了,烦恼随之就少了。

杂念的源头就在人们那颗不愿平定下来的心。生活中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心便躁动不安,种种念头同时涌起。杂念越多,就越难集中精神处理问题。要想让心安定下来并不难,你把问题只是看作问题,而不要想问题带来的结果是好是坏。不带着评断去看问题,最容易看到问题的实质;停息下杂念再解决问题,最可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人们对自由充满着种种误解,以为由着自己的性情来、放纵性情、不顾道德便是自由。只能说这是很肤浅的看法。真正的自由,就是不加评断地看待事物,就是照着事物本然的样子来接受。
这就好比,我们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这个人本来的样子,如果试图把他改变成自己喜欢的那种样子,那么这就不是真正的喜欢。只有发自内心的接纳才会有真正的喜欢。

人们可能会认为,他人的存在和自然的存在都有同样的目的,都是为了被人利用,但禅者看到的却是,通过他人、通过自然,我们能看到世界的更多面貌,能感受到更多的美好。
无论是带给自己麻烦的人还是自然环境,都能够让自己领略到更多的生命姿态,于是也就不再会因此而烦恼。如果你也能这样去想,那么就不会有看某人不顺眼,或者身在某个自然环境不自在的感觉了。

有人说沉稳安静的性情最好,有人说活泼外向的性情最好,其实,无论哪种性情都好。沉稳安静的人可以在禅中感受到鲜活灵动的生命体验,活泼外向的人可以在禅中磨炼出深沉安稳的成熟心态。
生命的姿态原本多样,何必要整齐划一?在禅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个性,何必放弃真我去学做别人。

与人发生矛盾,过去的就过去了,你若是为了过去的矛盾还在生闷气,那便是不肯放过自己。别人带给自己的帮助,虽然过去了但也要时刻感恩,如果别人给予自己的再多恩情都能抛下,那么你对他人还会有怜悯之情吗?禅讲放下,也讲拿起。

有位禅师初修行时,因其修为高妙而使百鸟衔花来供养他,这令他沾沾自喜。但当他真正有所成就后,反而对这种“荣耀”不再执迷了。
世间多少人在做事业时,通过自己的努力都能达到“百鸟衔花供养”的程度,但却很难再忘记这些奉承和名利了。于是,他们就甘愿沉沦在奉承名利之中,导致事业再也不能有所发展。可见,禅宗里的这个故事,对于现代人来说还是颇有启示性的。

不执着,就无挂碍,也就不会有杂念。但作为一个平常人,杂念是随时生起的,但也可以随时止息它们。当杂念生起来时,你就把心念转移到自然之中,天上的月、身边的树、院子里的花,哪一个不是美好事物的显现?杂念搁置下,你便进入了精神世界的大自在中。只有这时,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生活者,而不是杂念的囚徒。

从前有个农夫,他使用比较原始的方法来取水灌溉,有人问他,为何不用更先进的办法来取水,比如造一个汲水装置呢?他说:“汲水设备虽然省时、省力,但却会让我的心灵失去活力。太过机巧的装置,会让人生出懒散怠惰的毛病来。”
很明显,这个农夫的行为带着一种禅意。而现代人想要的机巧太多,却是为了放纵自己懒散怠惰的毛病,于是劳动的美感便无从体验,于是人也变成了一种机器。

人应该保有一颗童心。你们看那些天真的小孩子,遇到不愉快的事不会一直想着它,但是遇到了一点儿高兴事,就会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生活需要这样的态度,不然,像那种遇到一点事情就焦虑不安、闷闷不乐,就会给身心带来极大的摧残。

暂时的顺利很可能潜藏着未知的不顺;眼下的逆境恶缘也许预示着不久之后会有意外收获。人生从来就不是绝对的得与失,而是一个在得失中不断均衡的过程。

智者大师四处云游时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孩。他问:“你手里攥得是什么呢?”小孩说他抓了一只甲虫,这甲虫鸣叫的声音很动听,就想带回家。智者大师就劝道:“还是放了它吧,给它自由吧。”
小孩偏不听,他把手松开时却哭了。原来,那只闪着光、鸣声动听的甲虫已经死了。我们就像这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因为把一切抓得太紧,结果反而失去了更多。
长 按 二 维 码 识 别 关 注
大德教言 | 佛学问答 | 正知正见
- བོད་བརྒྱུད་ནང་བསྟན་ཆོས་ལུགས་ཀྱིས་འཛམ་གླིང་བདེ་ལ་འགོད་པར་སྨོན། -
愿所有众生都能离苦得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