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大师司马中原声称记得前世,详细谈其悲苦的业力轮回!

2014-10-29 佛教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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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中原(1933年2月2日-),中国江苏人,生于南京。本名吴延玫,笔名司马中原。著名作家。1933年出生于淮阴区渔沟镇。1949年去台,六七十年代发表出版了大批小说,长篇有:《狂风沙》、《荒原》、《魔夜》、《骤雨》等,中篇有《山灵》、《雷神》、《霸头》等。除文学创作外,司马中原更以振兴中华文化为志,多年来在台湾文坛担负组织领导工作,他的足迹遍及台湾大中院校,通过演讲和文艺等宣传组织活动,教育和培训了大批文学青年。他还经常率团出访,到世界各地进行思想文化交流,弘扬中华文化。

知名文学大师司马中原,本名吴延玫的司马中原,虽然今年已经高龄80岁,不过身体还是相当硬朗,走起路来仍然健步如飞,当然鬼点子也还是源源不绝。

司马中原发生在他自己身上,最玄的故事,就是关于他前世的记忆,民国二十二年(1933年),司马中原在中国大陆,江苏省淮阴县出生,当地的乡土志里头,记载着这么一段故事,他一出生就能够说话,而且他对家人说,他原本是一名童养媳,因为犯错被婆婆责骂,结果她就上吊轻生,当时家族不相信,还派人去查访,才发现真有其事他带着前世记忆出生,也成为了轰动一时的乡野传奇。

司马中原透露自己是个记得前世的人,生下来就会讲话,第一句话就说「手怎么变小了」,还说这可是历史上有记载的。他表示,三岁的时候,大约民国二、三十年,日本人刚打东北,有一天要睡觉时,父亲带他去看「阴兵」,那是一处乱葬岗。司马中原回想当时的情景说上面通通都是「人」,还一队一队走着,即使是亡魂也都要奋起抗日。

第一次遇到司马中原,就向他求证他的前世这件事。我本来期待的是司马一笑了之,不想他竟说冯冯所言非假,他前世是一个上吊自尽的农村少妇。他一生下来,就会说话,把他的家人吓坏了,要灌他粪便或黑狗血什么的,他怕了,才再不敢多言。

司马中原写他的前世记忆:从小我的记忆力很好,一、二岁时家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譬如睡在摇篮里看见母亲帮气喘病的父亲打针,自己如何被鹅群赶着学走路的样子……,依稀都还记得。有时脑中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像是青楼女子的相貌,地狱受苦的情景,我告诉父母,父母总以为我是小孩子胡思乱想、愛讲话。

六岁那年,笃信一贯道(当时称为鸭蛋教)的外婆带我到神坛,让我参加一种开天眼的仪式,歃右中指血渗酒,写符咒烧化。从此,上辈子纵横交错,无法连贯的记忆终于串连起来,成为历历清晰的前世影像。

我的前生是一位女众,身着凤仙装,喜欢听歌仔戏,但不知是属于那一年代。因从小家境不好,只好到一户有钱人家里当厨娘,因颇具姿色,竟被又老又丑的老爷强暴,后来就到青楼卖笑,青楼的老板夫妇及身边的ㄚ环对我非常好。当时我很年轻,利用美色骗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骗过,最后被一个小白脸骗的床头金尽,人财两失,心中生起了很强烈的瞋心和痛苦,终于难以忍受这种苦。最后,心有未甘地在自己的房间投缳自尽。

之后,我所看到的片断景像是:我走在一个偌大的、灰蒙蒙的衢道上,男女老少,到处都是,但个个面无表情,只感觉有一股吸力,直往人群走去,走了一阵子来到岔路口,每个人的脸色都显的凝重不悦,却又各自走上彷佛早就安排好的那一条路,我和一群人一起走到一个又湿又冷,架有独木桥的山谷边,恶臭及血腥味,阵阵扑鼻,哀号遍野。很多人从灰暗且湿滑的桥面摔了下去,我不想走,却不由自主的踩了上去,走不远即滑落,掉入山谷。那是一条极为宽广的深谷,没有边,也没有崖,谷里面充满了五颜六色、大大小小,带有利刺的蛇,那些蛇多到无法计算,随后我发觉谷中有很多人,却看不到他们的头,因为每个人都跟我一样迅速的沉没在蛇群里,那些蛇不断攻击我,如泥鳅穿豆腐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穿梭,礸骨穿筋、血流不止,我的身体犹如被炸弹轰开来一样觉的非常非常的痛苦,稍后皮肉马上又复合,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如此无边的巨苦,此时,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死了,这里就是地狱。

我一心只想离开山谷及被蛇群攻击的痛苦,隐约中我听到很多人在痛苦的哀嚎,声音非常的微弱。好不容易,很用力的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山谷,到达了崖边,但是到达崖边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地狱道的苦。

爬离山谷后,我赫然看见一尊神像,比一般人高大,着黑灰色道袍,相貌极为庄严,不似世间的神祇。祂未曾开口,却以心灵感应交谈的方式,无任何语言、性别及时间的概念,祂让我知道:我不信神佛、不尊重父母、撒谎、欺骗、从事青楼卖笑不道德的职业,并利用美色骗害某位男子致死,因此也被人骗的种种错误,所以才会来这个地方受苦。同时祂也指出:我接受处罚完后,一定要修行。这时候我仍然没有任何反悔的心,只觉的自己没有错,别人也是如此骗我,致我于死地,让我受尽含恨上吊及被蛇噬咬的痛苦,心中仍然充满怨恨,渐渐的神祇消失了。

神祇离开之后,我被皮肤蜡黄似痨病的鬼差,赶着登上一座高山,路面颠簸崎岖,绊倒时方见各式各样像钻子、刀子、锥子等尖锐的器具突然从地面冒出来,大大小小,不一而足。不管我走到哪里,只要一跌倒,这些利器瞬间像剑砧由下往上直直的将全身戳裂刺穿,顿时血迸肉裂,血流不止,肉体随即又复合,极大的痛苦也不断的产生,前仆后继,未曾停歇,这些和广论所说的利刀道没什么两样,我感觉我在里边待了很久、很久,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会觉的这些苦一直一直不断的在我身上重现。

越过高山后,我一个人被推進很大的石磨里,找不到空隙躲藏,又怕被碾轧,只好不停的在石磨里面跑,肌肤一寸一寸的被消磨殆尽后又复原,只听到鬼哭声啾啾不已。

接下来,又被反绑在烧热的赤铜柱上,焦味四溢,皮肉与神识模糊至每一寸肌肤销烂方尽。

接着又被绑在大铜柱上,鬼差以尖钩状的利刃拔出舌根,直到舌根拉断为止。

随后我又被丢進热油锅,我的身体像炸猪皮似的不断的膨胀,好像是一颗炸弹,随时都会爆炸,当炸开时,那种痛苦,不但极苦而且瞬间身体又回复了,只要头一出锅面,即被鬼差用棒子压回油锅继续炸,就这样不断的重复那种极端的痛苦。

从油锅出来以后,我与一群人一起搓泥丸,像在做劳作,有人因土太干搓不成形,有的大,有的小,形状、数量个个不一,完成后丢入各自的葫芦瓶里,因未曾進食,每个人又累又饿,走到像赈灾区的地方,交出葫芦瓶后,获得一碗又香又热的白色浓汤。或许是宿生某种的因缘,此时,我觉的事有蹊跷而未食用。

随即我被引至某执法者前,此人浓眉大眼,不怒而威。他同样以心灵交谈方式告诉我:将要去受轮回投胎为女生。并嘱咐我千万不要再欺骗人,要多做善事,多修行。语毕,心不平的向执法者申诉一大堆所受的苦,我要当男生好报复及不甘愿当女生的理由,此人很诧异为何我还记得这些事,最后仍然叫我去排队,同时发给每人一张有颜色的号码牌。我发到的是红牌子,拿到牌子后,各自到所属的色牌门前排队等候投胎。

此时,我听到旁边的差役正在交谈:红色是女生,蓝色是男生,绿色是鸭子,紫色……,代表各种不同的生物或动物。我不愿当女生,所以趁隔壁队伍有人不注意,抢走对方的蓝牌,把红牌丢给他,鬼差追赶过来,我飞快的跑到蓝色的门跳下去。

惊魂甫定,我走進有很多房子的地区,当时是黑夜,有的房子门口有点灯,有的没有,我拿着像是密码的号码牌对好门号,走了進去,投胎成今世的男众。

在今世,念专科时,交往的第一任女友即是前世让我投缳自尽的小白脸,初见面,两人即感觉非常熟稔,彷佛已认识很久。渐渐的,前世彼此的影像愈来愈清晰,最后因为父母亲反对,且自己亦不愿再续前缘而分手,我却没有存报复之心。前世青楼的老板夫妇即是今生的父母。而被我诱骗害死的男子,就是我今生的妻子。初识时,感觉很熟悉但不投缘,因为前世就不爱她,至今内心对她亦常无由来的生嫌恶心,所以,她总是怀着怨气对待我,并对我家人非常疏离,两人常常用冷战相互折磨,虽然我赚了很多财富给她,但她从没满足过。前世有位常帮我打抱不平的男子,是我今生很要好的朋友。

学广论之后,我了知这一切无非是业因果所使,我检视自己,之所以感得这种果报,全是由于贪着金钱及执取情愛,其实在这辈子,仍然常常会现起这样的习性。这一生只要有钱赚,我会不计任何手段去获得,正因为执取心强,虽然赚了很多钱,心里依然不满足且苦不堪言。与第一任的女友虽已分手并各自婚嫁,至今内心还是无法忘怀,仍深愛着她。由于是上吊死的,所以我不敢穿有领子的衣服,很怕那种喉咙的苦重新再现。又因为当过厨娘,所以我的厨艺及女红也不错。曾受热油锅煎炸之苦,所以特别怕热不怕冷。这辈子只要看到转动的石磨,会心生恐惧并起鸡皮疙瘩。前世的一些习性一直都没有消失。

回顾这段痛苦的记忆时,我从仅出现过一次的神祇及执法者的指示中获得了一些指引──我明白做人一定要讲信用,不要骗人,不要肆意去伤害别人,做违背良心的事。我也了解到,人是无法作主的,一切由业来决定,所以不要有瞋恨心,害我的人也不是故意要来害我。透过这些示现,我只希望能忏悔以往的过错,祈请师长及诸佛菩萨的庇佑,让我能消除罪障,除了谨记这个教训,不要再种地狱因外,并希望让后人能引以为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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