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萨钦哲仁波切--南方人物周刊专访
佛陀可以说是一个印度人。除此之外,我越来越少有“在家”的感觉。世界变得这么小,你可以在香港喝到新西兰的猕猴桃汁,基本上你想买什么就可以买到什么。任何你在纽约能得到的,在香港也能得到,商店看上去都一个样。遗憾的是,它们都努力变得一样。
人物周刊:您对死亡还有恐惧吗?
仁波切:非常恐惧。也许使我保持成为一个不那么糟的佛教徒的,就只有这件事(对死亡的恐惧)。而死亡的不确定性甚至更糟。
人物周刊:您有没有想过,如果没有宗教传承使命,自己原本可能成为另一个人?
仁波切:自我从母体降生,我就在一个宗教家庭生活。所以,我没有太多参照点。实际上,我近来在和一个朋友谈论经济,我想我不介意成为一个经济学家。不过,我会努力成为一个“有特色的经济学家”——一个有宏大的或者更健康的动机的经济学家。可能我也愿意出生在非洲某个地方,我听说那里的男人会为自己化妆,取悦女人,我挺喜欢在自己身上画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