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灵异录系列之七:诸病悉除佛光照身
诸病悉除
明朝湖州唐时从有位掌上明珠,美丽端庄,颖悟过人,父母疼爱异常,不过有点遗憾的,是她的体魄,不及一般女孩子们强健,双亲为她非常担心。
总算她在父母悉心的护育之下,慢慢地成长了。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长大以后,就被海宁杨云先生聘去为妻了。
杨云的世家,也是该地的巨富。唐小姐过门后,夫妻之间,如鱼得水,相亲相爱,倒也过了一段相当幸福的生活。
但好景不常,杨云一场大病之后,在医药乏术之下,不幸一命呜呼了。
唐小姐受了这一个突如其来的无情打击之后,芳躯更显羸弱,青年守寡,这是人生最痛苦,最不幸的哀事。
因此,她对于家事,也没精神去管理了。而杨家昔日富裕的家庭,也就从此一天天地败落下来。后来居然穷得无以为生。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跟随她的叔父去住,她的叔父是服官职的。在崇祯的初年,她跟叔父住在凤阳的官舍里。叔父有一个姓马的老妾,也一同住在官舍里。这位姓马的善绣,尤其对于佛像绣得特别好。唐小姐非常羡慕。因为这时她在夫亡家败之后,对于世事无常的真理,有了深切的体认。目前她不但信佛,而且吃长素了。
她平时专持《金刚经》,这时,她看马氏的佛像绣得好,她想佛像既可绣,佛经不可以绣吗?于是她发愿愿要绣一部《金刚经》。
《金刚经》的字是相当多的,想绣一部完整的《金刚经》,不是一蹴而成的。
她一针一针地差不多绣了快一半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不支关系,她忽然搁下来了。有一天晚上她忽然无病而卒,到天将发白的时候,她又醒过来了。
她眼睛一开,就唤著要绣,这时马氏在她身边,问她为什么一醒就要绣经?
她说:“她在黄昏刚刚睡觉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觉得遍体流血,身体支持不住了,就僵卧在地上。这时,忽见一位手执锡杖的金甲大神,像泰山似的立在我的面前,那大神一振手中的锡杖说:‘你还能记得绣经的誓愿吗?’我说‘记得。’他又一振锡杖说:‘你能绣经吗?’我说:‘我要绣。’说后,突然金刚神不见了,我也就一惊而醒。”
她自此一心一意地把《金刚经》绣完,‘精巧密致,黠画厘然’。她本多灾多病的身体,这时也渐渐地强壮起来了,她既诸病悉除,更觉佛法不可思议,而益勤诵念了。
示期往生
自古以来,我国佛教徒,往往以刻经、写经、印经送给一些与佛有缘的人去受持读诵。这种行为,它的利益是两方面的:接受的人,固能因读诵而获得身心饶益,以致于积功累德,而终成大觉;而施与的人,则因播种了智慧因与菩提树,终必解粘脱缚,而圆成正觉。
这,并非玄妙之说,而是有实事可证的。
刘道隆的母亲李太夫人,宿具慧根,她在年届四十的那一年,就发心终生长斋奉佛。对于家事,一皆不管。日惟浸沐于佛光法雨之中。
她与观音大士十分有缘,除朝夕礼拜外,并诵圣号千声。
这就是她平时的日课。她做事非常有恒心,一经决定终生不改。她对规定的功课,不管气候热或寒到甚么程度,总没借故或停或减。
除此以外,每日必读《金刚经》一卷,作为会有归空,以契真如实相之理。这种不著相的修为,在一般女子来说,实是难能可贵的。
她认为佛教不是自私的,自度也应该度人,她自己生活安定,能在无牵无挂的环境中,读经礼佛,是多么的幸运啊!然而那些资财缺乏,终日为生活忙碌的人,根本无缘接近佛法,是多么的可怜啊!
为了这,她不惜拿出大批的金钱来,购料、雇工,刻了《金刚经》一部。然后再印送给那些没有能力请经而与佛有缘的人去读。刻经结缘,可以说也是她功课的一部份。
她每逢佛菩萨诞日,不但全家茹素,她自己还礼忏一天或三天。这样的生活,大约过了有二十五年的光景。
在她六十五岁的一年,突然请了几位和尚来家念了七昼夜的金刚。圆满的那天夜里,她梦见观音大士拿了一串念珠告诉她说:‘把这珠子给你,珠子的数目,就是你往生的日期。’一数,一共有五十三棵。她醒来以后,并没有把梦中所见告诉家人,只是心中默记不忘。
到了这年五月十三日的那一天,她忽然觉得有一种预感,觉得这日子就是她生命的尽头。于是告诉她的家人说:我今天要往生了,你(你)们大家赶快帮同我念佛,助我西行。
她的子女们,听了她的吩咐,马上一个个都围坐在她的榻前,齐声念阿弥陀佛圣号。她面向西方,在佛音缭绕声中,端坐而逝。
别众而逝
浙江湖州双林镇沈太太,温婉贤淑,聪慧睿敏。不幸少寡,家贫,无以自活,自纺以维生计,虽苦,亦自得也。
她自嫁沈氏后,不久,以因缘成熟,即归命佛教,秉戒持斋。从此,除纺织外,即以青罄红鱼,以慰寂寥。
她与一般佛徒最大不同处,即她所供养的,既不是本尊,也不是弥陀或药师,而是现在、过去、未来三世佛的画像,及檀香大士。
她对《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颇为有缘,别的她都不念,唯每日诵《金刚经》一卷,及佛名一千声。四十余年,寒暑不辍。
崇祯十一年,全国瘟疫流行,她的女婿张世茂,因她独居,恐涉不测,乏人照顾,乃请岳母大人到他家中安住。这时,她已年届古稀,不胜劳累,乃随婿去。
临行,任何什物未带,只携檀香大士以去。
张世茂以岳母奉佛,性好宁静,特辟一楼以供其居。她既得一清净之所,又无生活之累,乃摒除万缘,专志念诵。
她每于日课回向之际,必祝愿曰:‘愿弟子所焚之香,直达佛所。’如此三载有余。
一日,忽空中有香,绕其所居之楼,数日不散。同时在其楼内白粉墙上,涌现三世佛像。家人及其四邻,睹之者,莫不叹为观止。一时遐迩遍传,闻而瞻礼者,途为之塞。其佛像庄严精妙,迥非人间雕画所能克致。
瞻礼中,有以清净手巾在佛像上轻轻擦拭,讵越拭其光色越显,众以为异。
古人说:‘精诚所致,金石为开’。确为千古不刊之言。空香绕楼,佛像涌现,不都是沈太太的精诚所感吗?
异香拂然
平常一个人死了,若在冬天,还可以多留几天;要是死在夏天,连搁几个时辰都不可以。早晨死的,晚上就会有异味,甚至于流污水。
这是就古代及一般没有冷藏设备而言,若就今日少数富有的人们而言,那就大大地不然了。
他(她)们有的是钱,人一断气,马上摇个电话给殡仪馆,殡仪馆立刻会派车把死人接去冰起来,不要说三天五日,就是一年半载也不会坏的。可是古来人没有现代人的科学常识,不会在大热天制成冰,所以人死了只有赶快收殓,死人在棺材里怎么坏,外面的活人是闻不到,见不到的。说也奇怪,古来也有人在溽暑的天气死了不臭不坏的。
明朝谭家是当时的世宦之家,‘家世贵盛’。可是谭家有一位姓严的贵夫人,却毫无一点娇惯之气。她处在富贵之家而能过著布衣蔬食的节俭生活,非有大德,不能如此。
她在中年即皈依佛教,由此更加惜衣惜食。她以金刚法华二经以为常课。到了晚年她又持华严,日必一卷。除此以外,她还常常为子妇们讲说经中的大意。
在崇祯五年的一个夏天,她忽然感觉有点不舒服。她自己知道这个病,不是一个普通的病,将会因此与人间永别的。他对死后的前途,已有绝对的把握,所以,她对于‘死’是毫不惊惧的。
有一天,她清晨起来,沐浴更衣,然后焚香礼佛,并在佛前祝愿说:‘弟子一生奉佛,果有佛缘,当令遗体不闻秽气。’
她知道死期已至,不能再事留恋人间了。可是这件事只在她个人的内心明白,并未向家庭宣布,等到她佛前祝愿已毕,盘坐在宝座上溘然而逝以后,家人这才发觉。大概她顾虑到,如果给家人知道,信者不免惊惶忧惧,不信者难免不窃窃私语,以为妖言惑众。所以,她决以快人快事的截然作风,说去就去,不留影迹。
奇事真的出现了,她去世之日,正当盛暑,而她的尸体放在棺材里七日(未封),居然颜色如生,不但没有秽气而且异香拂然。这种香气,迫使飞蝇远避,不敢靠近她的尸体。亲友凭吊者,莫不啧啧赞叹。
由此可以知道她平日精勤诵经的功夫固然没有白费,而她的祝愿也成功了。
这,固然可以说‘人有诚心,佛有感应。’而实际则是‘功到自然成’的原理啊!
佛光照身
黄伯端是建昌县人,任南京仪制主事,性坚贞,事母极孝。他的老母黄太夫人,‘贤明仁慈’,信乐佛法。但她早年在信解行证四阶段中,只做到‘信’之一字‘解’字虽然有时也约略涉及,然不求其深。
这大概因为壮年和中年时期要料理家务,同时或许也有著一般俗人的歪见,以为年纪还轻,修行未免嫌早,她忽略了‘莫待老来方学道,孤坟多是少年人’的规训。幸而她能年登期颐,否则她不是虚度一生了吗?
古人说:‘人生难得,佛法难闻’,又说:‘人生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若不及时把握人生,把握时机,努力为未来的人生升华去修为,那不但辜负人生,同时也辜负已灵了。
黄老太太因为年龄给她的机会,后来的修为虽然成功了,但她早期的见解却是错误的,不足为训。
她到了晚年对于人生如早露的哲学,有了透澈的了解,同时知道佛法不是单‘信’就能得救的。信了以后,必要采取实际的行动――所谓如法修行。如果信而不行,如人说食,如数他宝,既不能充饥,亦无半钱之分,有何裨益?
所以,‘信’必须以行作为后盾,才能获得实际的利益――证果。她这时全然觉悟了,不再蹉跎光阴了。她下定决心,从此以后每日诵《金刚经》及《地藏经》各一部,屏绝一切俗务,专心一意,如此者若干年。这时已到了花落果熟的时候了,因此在一天夜里,她梦到她在一个高高地山顶上,跏趺而坐。心旷神怡,万念俱寂,正在寂照之际,蓦然佛放光明,照触其身,她感到身心轻安,无与伦比。醒来以后,把梦中的情形告诉她的儿子黄伯端主事说:‘我往生西方的时期已经到了,你们替我准备准备罢!’
按佛光照身,是罪垢灭尽的象征,垢污既尽,本有光明乃现,己光与佛光交互感应,然后才有佛光照身的瑞象。受戒的时候,在忏悔堂中,传戒师问你曾见光华瑞象否,答见。若不见光华瑞象,即不得受戒,必须退出戒坛。以此准知黄老太太的佛光照身,定必罪灭垢尽。
不久,她感到四大微有不调,但她置之不理,仍旧念诵不辍。一日经方念完,忽然瞑目端坐而逝。
这时南京城正为清兵所围困,她逝世不久,南京城即被清攻破,其子伯端拒降,乃壮烈牺牲。其如夫人护丧归建昌,未几,亦感世事无常,乃结庵麻姑山岭, 发出家,以青磬红鱼为其生涯。一门忠孝,永传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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