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终哀号 声如狗叫
请恕不指真实名字,只以姓X代替。
本人堂舅X某,台中县人,业农,1951年某月,因身体欠佳,听朋友说吃狗肉可以强身,而堂舅就准备把自己从日本时代饲养的忠犬杀之,全家进补。
某日的一大早,堂舅及舅母合力用锄头柄打杀那只忠犬,直到忠犬昏过去,堂舅把它拖到鱼池去,打算用水来窒毙它。没想到那只忠犬在水中没一分钟醒过来,游泳而逃。事过一个多月,忠犬却不记恨主人的杀仇,伤愈又回来替主人日夜看守门户。可是这并没有得到堂舅对那只忠犬的垂爱。过了两个星期,堂舅仍然动起刀及石头,活活把那只可爱的忠犬打死。忠犬被打死后,舌头往外伸,鲜血一口一口溢了满地,头上被石头打得起了一个大疱,死状极惨。这样没有几个钟头,忠犬变成了堂舅家里锅中的香肉,当晚全家大小饱享一顿。
第2天,堂舅在田里工作时,突感肚子疼痛,就地方便后,倒也没什么异样。到了第3天,也就是杀狗的同一时辰,堂舅在田里又突然感到头昏,一阵目眩昏转之后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吐在舅母眼前。舅母立即扶他在田埂上坐下休息片刻,可是堂舅并没感觉好转,奇怪的是头更痛。舅母放下田里工作赶快扶其回家,并请来附近的中医把脉,服了汤药。然而不但没见效,当夜睡中,头痛得叫出的声音像狗被惨杀那时候的哀号,口中不断地吐血。舅母也顾不了拿钱当命的那种观念,托人到镇上请来有名西医,也无法治好那种怪病。
堂舅病倒的第4天,因每天吐血数次,而喉头肿大,舌头已无神经存在,嘴巴不能合闭,舌头往外吐落,头部痛得两眼出血。就这样前后才5天,堂舅就结束了他的人生旅程。可是狗肉还有三分之二没吃完呢!
更奇怪的事,堂舅生怪病时,以及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声音,都像那只狗最后一口气的呻吟声,分不出两样;而堂舅的怪病,还让头部痛得凸出一个大疱。
听老一辈的说,堂舅死状和那只狗一样,就是杀狗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