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鬼的鬼故事
有一个古老的鬼故事,一个赶路的墨客,因为急于赶路而错过了投店,天色已近傍晚,他目力所及的只有远处一座荒废了的古庙。 他走进寺庙,推开吱呀作响的庙门,看到了落满尘土的佛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罩在佛像上,一只蜘蛛在蛛网上缓慢的爬行。几只老鼠因人类的到来而促逃走。 在巡视了一周后,墨客决定在这里度过这个夜晚。他把庙门堵好,铺了一些草作为床。然后就躺下了。因为旅途劳顿,很快他就睡着了。夜里刮起了风,在半睡半醒的时刻,他被一种奇怪的声音警醒,那种声音很像是叩门的声音,很有规则的,一下一下的敲着庙门。 他再也无法让自己持续睡着,但他也并没有足够的胆量去打开门看个究竟。他想起他看过的那些书里所描述的鬼魂,他认为门外一定有某种让人惊恐的生命。他就在恐惧中挨到了天明。 当清晨的第一道阳光射进庙里的时刻,他才战战兢兢的打开大门,这时刻风已经变的很微弱了,他看到了那个让它恐惧了一夜的声源,那只是一个被风吹动的葫芦,挂在门上,当风吹动它的时刻,它会撞击庙门而发出夜里的那种声音。他是以而获得解脱。从佛教的角度来说,这个故事可以给我们无尽的启示。 解脱并非遥弗成及的工作,只是消除了你的幻觉,解脱也并不需要抛弃什么,只需要你懂得实相-实际情况。 当我们不懂得实相的时刻,我们会为了我们的幻觉而重要,我们会为此欢乐为此忧。正如那位不懂得实相的墨客,恰是因为缺乏懂得,他认为有鬼。 我们可以由此懂得到,并不是外在的事物在恫吓我们或诱惑我们,能够恫吓能够诱惑我们的只是我们的妄念。 假如那位墨客第二次来到这个破庙投宿,他还会为这个声音惊恐不安吗?当然不会。因为他已经懂得了实相,他会睡的异常安稳。假如有别的一小我为此害怕的话,他还会告诉他:这其实只是被风吹的葫芦撞门的声音。 从佛教的角度来说,让你苦楚和快乐的并非外在的事物,而是你的心坎,没有任何事物试图诱惑你或激怒你。你之所以被诱惑被激怒完全是你自己的心所造成的。 例如,假如在你面前摆上一颗钻石,你就会感触感染到诱惑,你会生起贪念。然则,钻石本身并没有诱惑你的妄图。同样的一颗钻石,假如摆在一个对钻石毫无认知的人面前,就毫无诱惑力。你之所以被诱惑,是因为你被告知钻石是很值钱的器械。假如你从小到大都被告知,花生是价值连城的器械,那么在你面前摆一颗花生就足以让你生起将它据为己有的贪念。你甚至会去抢劫花生。 同样的,为什么有人的发型会激怒你,那是因为你有着古老的审美观。你异常执著你的审美观。乃至于看到那种类似鹦鹉的发型就会拊膺切齿。同样的发型不会激怒那些追逐时尚的年轻人。是以,发型本身并不具备任何激怒你的身分。其他事物也是如斯,没有任何事物试图给你造成困扰,假如你被任何事物所干扰,你应该从自己的心里找解决方法。 懂得这一点很重要,假如你懂得你的一切问题都是心的问题,你就不会测验考试着用其他方法解决问题。你不会试图用猖狂购物,换一种发型,大量喝酒,去世界各地旅行之类的方法来解决你的问题。假如你可以调剂你的心,你就可以解脱。 在今朝的状况,我们认为有个“自我”,这就如同我们认为有鬼,假如一小我认为有鬼,这表示他被幻觉所困扰。对这类人,你可以有很多种选择,你可以告诉他,没有鬼,那只不过是风吹葫芦的声音。你也可以告诉他,确实有有鬼,但我们可以经由过程法术把它赶走。一般来说,第一种方法适用于较高程度的修行者。你告诉他没有鬼的时刻,他可以当下融会。而第二种方轨则适合多半人。你可以假装给他驱鬼,先缓解他的重要情绪,然后在天亮的时刻带他去看门口挂着的葫芦,这样他就会明白他的一切苦楚都来自于自己的幻想。 并没有鬼,当你明白这一点的时刻,鬼也并没有消失,因为根本就没有过鬼。只有曾经存在过的,才能谈得上消失。有的只是葫芦。 是以,当你懂得了无我,并非意味着你的“自我”寿终正寝。它只是你的幻觉而已。从来也从未存在过。然则当你认为他存在的时刻,你就会为他猖狂。你所做的一切工作都是为了知足它。但你所做的这一切只会让你加倍苦楚。 当你懂得了人无我之后,下一个你需要懂得的是法无我,这是一个更大的范畴,它涵盖了一切事物,从你嚼的绿箭口香糖到你的剪刀,你的念头,胡夫金字塔,佛经,惠普打印机,地球,宇宙,这一切都被认为是无我的。 如同你的“自我”不存在一样,事物也不具有你所认为的自性。它们是和合而成,是以不具自性。认为他们具有自性同样是我们无明的结果。他们只是葫芦的另一个版本。 在第一个版本里,我们幻想出一个“自我”,这个“自我”由我们的身体和心组成。在第二个版本里,我们更进一步的认为一切事物都有个自我。这同属幻觉。 恰是因为我们的幻觉,我们才会像那位躲在门后的墨客一样战战兢兢。假如驱除了幻觉,你就会解脱。解脱的好处是,你可以安稳睡觉。不管外面的风刮得多么大,都能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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