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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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禅寺里,负责烧饭烧菜的典座,是异常受到尊重的职务之一。但要把这个职务做好,不仅要将饭菜煮出味道,尤其要爱惜米、菜、油、盐,弗成糟蹋。参学很多道场的石霜禅师在沩山禅师那里负责典座,治理米粮。 一天,他正在筛米时,住持沩山禅师来了,对他说:“弗成抛撒米粒,因为那是施主布施的。” 石霜答道:“一贯不抛撒。” 沩山就看看四周,从地上拾起一粒米说:“你说不抛撒,那么这一粒从哪里来?” 石霜禅师默不作声,无话回答。 沩山禅师接着说:“莫轻这一粒,因为百切切粒从这一粒生。” 石霜急速把握机会,问道:“那这一粒从哪里生出来的?” 沩山禅师却不回答,呵呵大笑地回住持室去了,到了傍晚,禅师就出现在禅堂,他说道:“人人听着,米里有虫!” 一粒米能生切切粒,那一粒从哪里生的?当然从切切粒中生的。“平生万法”“万法归一”,沩山禅师当然知道这么简单的事理,但他要到傍晚后才说“米里有虫”。 禅思禅悟 这个公案更深一层的接触到“生而无生”的真理,从万物欣欣茂发里,再能回到不生不灭的本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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