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圣贤录三编新白话版7
民国宗律
宗律,姓杨,是四川人。生来聪颖异常,一向具有慧根。幼年出家在贵州某寺。民国十三年,依靠度厄法师听《楞严经》、《大乘起信论》等。不久,随度师到金陵普照庵,资助生莲社,专修净行,把西方作为依归,六时礼念,辛苦勤恳。十六年,返回贵州,目睹法门腐败,于是要为他振作。十七年夏天,在山东某寺讲《地藏经》,很圆满,偶然感染微病,而念佛比平常更恳切。来慰问病的,必定劝他们切实念佛。八月十二日,见到阿弥陀佛,放大光明,覆盖他的身体,拈起金莲华给他,招手要他去。十五日早起,沐浴更衣,面向西方拈香礼拜,然后说:“等尘空兄明天来再走。”十六日,尘师果然来了,宗律正在搭衣高声念佛,欢喜说:“兄弟我往生的时间到了,等兄长很久了。”说完,仍然高声念佛。到了晚上九点钟,就盘腿端坐,手结弥陀印往生了。异香一天不散,获坚固子数粒,光明晶莹透彻。(《俞慧郁钞集》)
民国空三
空三,姓刘,是奉天海城人。一直做陶业,喜好布施,营口楞严寺兴修,凡是属于陶器,都是他资助。二年后,寺院落成,空三思惟人生梦幻,就在本县镇河寺,礼拜脱尘师剃发出家。受戒后,在千山龙泉寺阅读藏经,并修净业,昼夜精勤念佛。民国十八年,听到谛闲法师到哈尔滨极乐寺传戒,于是远道来寺里,自己请求担任照应新戒汤药的执事。当时正值夏令,暑热熏蒸,患病的十有三四。空三称药量水,早晚不休息。怜悯别人的痛苦,几乎要用身体代替。有一天微病,对如光师说:“弟子不久当生西方净土,求师父慈悲,赐我一清净场所,好方便念佛。”如师答应,询问时日,答:“不出十天。”众人没有相信。第二天早晨,移到寺东清洁室中,别人嘱咐静养,空三说:“今天就要往生,没有静养时,希望将遗体快速火化,愿望已满足。”如师敬诺。空三盘坐闭目,合掌念佛不休止。当时信众有八十多人,共同念佛号,助他往生。如师请他说偈语,空三说:“能说不能行,终是假智慧。”说完,往生了,当时是五月十三日。过了两天才入佛龛,端坐如生,旁边没有蝇蚊,并且时常闻到异香。火化时,人们都闻到 檀气。(潘对凫述)
民国金浊
金浊,是台州人,八岁时,在台州东门外延寿寺剃度,接着在国清寺受戒。最初他的师父教他念诵大悲咒,以及大悲观世音菩萨圣号。这以后,每天念诵咒四十八遍,其他时间专持圣号,没有间断。生平看待名利如泡影,习气嗜好,净尽无余。当时与人治病,应手就好,也不受酬谢。别人问他的法,只说是念观世音菩萨。民国戊辰年,自己住小庙,遇到土匪打劫,除了破衲衣没有别的东西。土匪愤恨,用枪击他,右额中二弹,右臂中一弹,还是没有死,而且不久就好了,枪痕分明还在,这大概是多生多世的业债,重报轻受了。己巳年夏天,到宁波阿育王寺,因为没有衣单(度牒),讨单(寄住)没有获准。静坐半天,毫无怨言,于是送到养心堂暂住。到了八月,管堂师催单,金浊说:“我住不了太久,往生西方净土,请慈悲。”到了十月十九日,与众人说:“三天内,脱离苦海,往生西方净土。奉劝同参,老实念佛,或念菩萨,一心称名,必定往生,佛不妄语。”并说“观世音菩萨,手执银台,时现我前”,众人以为荒诞。二十一日午前,搭衣持具,到各殿礼拜佛,以及管堂师处告知:“午后一时,我就往生西方。”人们还以为是妄言。九时过堂,仍然吃饭两碗没有减少,与同寮说:“常住规定,人死送入山里,抬力要银洋四角,我没有别的东西,只有鞋一双奉赠,请您代为交付。”十一时,上完厕所,回到寮房,面向西方坐好。到了一钟时,果然安然往生了。(《俞慧郁钞集》)
民国念佛僧
念佛僧,忘了他的名字,在江西广丰县灵鹫寺出家。受具足戒后,就住在本寺的地藏殿楼上,专门念佛,数年如一日。到了民国辛未年正月某日,自己准备柴薪,安坐上面,自己点火焚化。先是告白众人,起初当家的志宗师等人阻拦,说“这是小庙,不可以显异惑众”,他坚决要行,并说“阻我有罪”,寺僧无可奈何,就任随他了。开始大家都在远远遥望,后来见火光大燃,靠近看他,果然见他端坐火上,手脚都在燃烧,但仍然安坐不动,面目泰然,毫无痛苦状。众人正在叹为希有,才急忙穿海青,礼拜念佛,助他往生。古华听那寺中来人详说情况,后来忘了他的名字,因为那寺地理偏僻,不容易通信探问,所以只记他的事等等。(古华述)
民国古虚
古虚,字谛闲,号卓三,姓朱,是浙江黄岩人。慧性本来具有,二十岁时,投奔临海县白云山出家。过了二年,在天台国清寺受具足戒。从此冬参夏学,精进不已,亲受老前辈的教导,尤其与敏曦法师最合得来。听《法华经》的讲演,没有讲完,已经领会三谛三观的妙旨了。重覆讲解小座,同修震惊,敏公感叹他是法门龙象。二十八岁时,就在杭州六通寺,开演《法华经》,到了开佛知见处,忽然入定。很久才出定,却是辩才无碍,答难析疑,如瓶子倒水,卷舒自在,没有能比的,遂后就把弘法利生作为己任。又担心慧多定少,难免障碍修道,于是闭关在慈溪圣果庵,精研大乘经典。三年出关,受上海龙华寺的邀请,再讲《法华经》。讲完后,又往金山参究,不久回国清寺修观,造诣更深了。得法在迹端融祖,传持天台教观第四十三世。就这样终身讲演,到处迎请,法会召开处,都是数百上千人。数十年来,讲演虽然继续少有间断,自修却寒暑不断。每天必持《金刚经》、《圆觉经》、《观经》、《行愿品》等,以及念佛一万多声作为常课,初一十五加诵《梵网经》。其间中兴了温州的头陀寺、天台的万年寺、宁波的观宗寺、杭州的梵天寺等寺,成为嘉惠来哲,造就僧材,安众办道的场所。自己把观宗作为常卓锡地,著述宏富,都是妙契佛心,普投群机。一生教阐天台,专修净土,所以凡是讲经,全都指归念佛。行解超妙,四众弟子钦敬,人们称他是中兴台教,可以说不惭愧。加上公益慈善,没有不慷慨助成。民国辛未年春夏间,在上海玉佛寺讲《楞严经》,又应无锡居士的邀请,为他们讲省庵大师的《劝发菩提心文》。因为年高时至,炎热过劳,讲完后,就示现病态。回到宁波,而精神越来越疲乏,于是息心休养,决定作为净土的归向。虽然没有太多痛苦,而饮食天天减少,身体天天弱了。壬申年夏天,就将观宗一切事权,交付妥当,让门人宝静等继续弘持。到了七月初二日午前,忽然向西合掌,良久说:“佛来接引,老人将从此告别。”接着要侍者用香汤沐浴,更衣。接着吩咐寺众齐集大殿念佛。又让人扶着行走,盘坐在佛龛中。午后一时三刻,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含笑往生了,面色光洁,头顶温暖长时不散。当时是民国二十一年七月初二日。世寿七十五岁,僧腊五十五年,塔在慈溪五磊山。(《季圣一撰谛闲法师行状》)
民国省元
省元,姓贺,是山东蓬莱人。少年入官学有补贴,因友人死去帮着料理丧事,于是觉得人命无常,生起出世的想法。于是渡海到奉天,以及高丽等地访师。到处访遍后,仍然回到奉天辽阳千山中会寺,礼敬思公禅师剃度,接着在天津海光寺受戒。后来又出关返回寺院,礼祖拜师,不久到上方山住静。后来稳定移到云梯庵,静住苦修,对于禅宗大旨,颇有领略。庚子年变乱,难民群集山中,省元让他们一心念佛,都获得安全。过了数年,省元来到北京。民国戊午年,与拈花寺全朗和尚会晤,一见倾心。庚申年就移住拈花寺,全和尚就答应终身供养,遂后两次闭关,共经历九年。出关后,四众云集请他开示,省元说:“文字般若,口头三昧,都不中用。唯有四威仪中,单提一句阿弥陀佛,时时觉照,字字分明念去。加上真信切愿,决定求生西方,自然得到真实受用。”于是自行化他,一心把净土作为归向。全和尚,也从此更敬重他。直到量源和尚继承住持席位,待遇尤其隆重。所以省元曾经对别人说:“我在拈花寺,人地饭三缘都足够,可以从这里往生西方了。”当时有霞光法师,后来二年来寺里,志同道合,同修净业,因此约定互送往生。到了民国壬申年九月二十四日,省元行动如常,只是饮食稍减,体力渐渐微弱,但依然精勤念佛。当天霞法师开玩笑问:“往生吗?”省元回应说:“我往生,你送我吗?”霞说:“必定亲送。”量和尚,见省元面容有疲倦,就请医生诊治,没有太大效果。又要再请医生,省元说:“时节已到,哪里需用医药?”到了二十六日,就常问时间。有人悟到他的意思,说他将在夜里十二时西归。到了晚上,霞法师说:“这是最紧要的关节,请提起精神念佛。”省元说:“老僧最爱念佛。”这时信众也多为他助念。过了一会儿,就起来盘坐,霞问:“心里明白吗?”省元说:“我怎么不明白?”随即抬头向西望了几次,众人仍然共同为他助念,省元就含笑往生了,当时是二十七日子时,世寿七十二岁,戒腊三十七年,霞师果然为他亲自送行。省元往生后,异香满室,十多天不散,有不信佛法的人,说:“这是香水假饰而导致的。”但奇香越来越馥郁,不是寻常香气可比,使不信的人没有办法谤议,知道确实是往生西方了。火化后三天,众人会集收检灵骨,屈映光居士,也是他的皈依弟子,知道他的修持真实,应当有舍利。当天晚来,问:“见到舍利了吗?”众人说:“没有。”屈礼拜后,舍利顿时出现,五色璀璨,多到千数,众人都获得。十天后,屈居士等数人再到火化场所,又各自检到舍利数粒。(丁桂樵据屈映光信函叙述)
(按屈的信函说,丁当时尚未办妥骨灰,后遵遗命将骨灰成粉和面灰作丸,袋装好搭乘轮船,带往青岛投到海中,这时骨丸自热为软,抛完袋中又有舍利,这印版完成后丁桂樵徐蔚如等都再来信要补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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