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般若之舟—老实念佛求净土 誓做众生好榜样
我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上次我和师父我们去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第三站是印尼,下了飞机到了宾馆,我们那个班长,就负责接待我们的那个班长,就拿出那个报纸、还有那个海报,说刘老师你看,这是你的照片。可能有的同修看见过那个,那报纸上、那海报上登著我有生以来穿得最鲜艳的一件衣服。那是北京同修给我买寄到广州的,我身边的同修一定让我穿那衣服上上镜,我还真不是上镜照的,我是在广州照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照片就传到印尼去了,我人没到,我彩色大照片已经登到报纸上去了,登到海报上去了。我说人没到,名先到了。就是这些个一点一滴的,都让你,我绝对没有说,我一看这样,我觉得我了不起了,你看别人都没达到这种程度,我现在出名了,我一点这种思想都没有,我想学佛的人、修行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位置摆得低低的。
我记得我过去不是说了一句,我们家窗户前有垂柳,我绕佛的时候我就看著垂柳,就说了四句诗,说「窗前有垂柳,随风轻摇头。示现谦卑相,时时低拂手」。你看那垂柳,它那柳条不是往下耷拉的吗?那柳条它不是冲天的,是不是?所以我就想,我能不能向垂柳学习,把自己的位置低低的?我一再告诉大家,不要把我想得很神。我说如果一个人,不管你是修行人也好,不修行人也好,你总觉得别人都比你低,你比别人高多少,你坐在台上,你高高在上,你总是趾高气昂的。你们想就现在你们在台下,我在台上,这没办法,现在必须是这个形式。如果我把脸抬得高高的,你们是不是得这么仰脸瞅我,是不是这样?你瞅时间长了你累不累?你累就耷拉了,我不瞅你了。就说明谦卑和不谦卑它不一样。为什么有时候我,我有一次上哪?有同修说让我坐著,如果他们坐在地下,有的后面同修就得这么仰脸瞅,因为它是平的,它不是台阶式的。我就想后面同修老这么仰脸瞅,多累得慌,他瞅不清我,他希望看明白、看清楚。所以我那天我自己提要求,我站著讲。因为我站著讲,我个又高,后面同修就不用老这么仰脸瞅了,他平著就可以瞅到我了,我就是这样想的。所以老太太一点架子没有,我和你们就是平等的,咱们就是兄弟姊妹,用凡间的话说,就兄弟姊妹,是不是?你们不要迷信我,不要把我看得那么神,就是咱们大家一起好好修行。
比如说印尼的同修在我没去之前,就给我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些小礼物我满喜欢的。什么小礼物?就是装钥匙的那个小兜兜,是一个寺院里那个钟型,然后穿个绳,这钥匙在下面,一提溜这绳这钥匙就上兜兜里,你揣在兜里它还不磨衣服,就这个。你说这小礼物,礼物小不小?不大。但它的心意大不大?大。所以什么是小、什么是大?你说大它就大,你说小它就小。我说就好像那个芥子纳须弥、须弥纳芥子一样,我觉得这小礼物太珍贵了,我现在我那个钥匙就在这个东西里装著。这么大的小手绢,一个角上给我锈上个字「爱」,一个角上锈上「一心念佛」,那不对我的鼓励吗?我一个我都舍不得用,都在我家箱子里保管著,这都是非常非常珍贵的小礼物。你说这些同修的心意,在你没去之前,他们就把我的名字,甚至那次我老伴也过去了,把我老伴的名字都锈在小手绢上,锈在这个钥匙小包包上。我钥匙小包包,这面锈的一心念佛,那面锈的我的名字,你说这种心意是不是让你感动?你每当你想到这些,我都觉得心里特别温暖,真是像一股暖流一样。
在澳洲,我住的那个屋和师父住的那个屋是中间隔著两个屋,那两个屋可能放的法宝还是什么,师父住在那一侧的一个屋,我住在这一侧屋,我对面是住的悟谦法师。我那个屋有个写字台,第二天早上悟谦法师老早的就给我拿了一个垫,就垫在写字台下面那个地上。我说谦师,这是干什么?谦师说这个地滑,你这个椅子是转的,她说我怕老太太你再坐著不稳,再把你摔了,她说给你铺上这个垫,把椅子放在这垫上,它就不滑了。你说就这样的细小的事情谦师都能想在前面。所以说我确实我容易生起感恩的心,就别人对我所做的一点一滴都非常让我感恩、让我感动,我都不会忘的。比如说在马来西亚那位爱丽丝,这就坐在前排,我跟我同修经常说起这件事,那个时候我是牙不好,吃不了饭。后来我到了马来西亚,爱丽丝还有那个丹斯里夫人,她们两个专门照顾我吃饭,那个菜现拿到厨房去,都碾成碎末末,然后让我拌在那粥里,能把这菜和粥一起喝进去,顿顿饭不落。我就想真是难得难得,我和大家是什么因缘,让大家这么如此的关心我、照顾我。
现在全国各地的同修来信、来访络绎不绝。最近有些个淡了,为什么?因为刁居士的电话关了,所以联系不上。有的同修都到什么程度?听说有从天津来的同修到哈尔滨去找不到我,第一次回去了,第二次又到哈尔滨,还是没找到。到现在这个同修,我不知道现在来没来到这个道场,来到这个道场咱们就算见面了,不要再到哈尔滨去找我,你太麻烦、太劳苦了。有一个同修,男的,到我原来住的地方,我原来住的地方叫汉水路,这个很多同修知道,去那找我,我姑娘在那住,我姑娘说我妈妈现在不在这块住了。问说那你妈妈现在住哪?我姑娘如实的说,我妈妈住的地方保密,不让说。确实是,我现在住的地方几乎没有人知道,非常偏僻,没说打电话大云去得拉著我,出大街上去找有信号的地方,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这个男居士就不甘心,说既然我来了,我一定要见见你妈妈。我姑娘说见不著,你就别在这等了。
后来这个同修就找刁居士家,找著刁居士家,刁居士没有在家,锁著门,他就没敲开。后来这个同修可能是一天也没吃上饭,实在饿得受不了了,就敲刁居士家邻居的门,敲开了。那邻居正好和刁居士非常熟,就问怎么回事?他说我找刘老师找不到,我找刁居士,她家里又敲不开门。那个同修告诉他说刁居士今天没在家,说你不要在这等了。他说我饿了。那个同修说你饿了,上我家吃饭吧。就上刁居士对门同修家吃了一顿饭,刁居士告诉我,吃的大碴子带豆的粥,吃了两碗,看来是真饿了。吃饱了以后说,我就在楼梯上坐著行不行,我等刁居士回来?那个同修告诉他,刁居士今天不回来,她出门了。那个同修真是无可奈何的,那可能非常失望就走了。所以我希望同修们千万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到哈尔滨去找我,你找到我的护法居士,就小刁,她肯定挡著。所以现在她,她说大姐,因为这个我得罪老人了,我这叫不叫障道?我说那咋办?那你就扮演这个角色。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护法居士的难处,他们实在是太难了,如果他们不这么护持,我没有时间,那我要做的一些事情我就没有时间做了,那可是耽误大事了。所以希望同修们理解,不要到哈尔滨去找我,该见面的时候一定能见面。我为什么在这说了这么多,举了一些具体的例子?就是感恩大家、感恩同修们对我的关爱。这是第二个。
第三个,我要特别感恩护法对我的精心护持。谁是我的大护法?我的感受是老法师。见到老法师这两年多,我觉得师父时时处处在护持我。这不是我吹牛,这是我真实的感受,大事小事老人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在给你安排。比如说我二0一一年,我现在,我不识数,我算不出来时间,就二、三年我都说不明白。我上广州住了半年,这半年是怎么去的?因为在哈尔滨每天忙於接待,日夜不得休息,确实是累病了,那时候我体重连续下降,降了十七斤体重。我饿到什么程度?我的前面和后面我感觉好像贴成一张纸,就紧挨在一起了,就饿到我那种程度,我没有时间吃饭。为什么?一开始是我老伴我俩没有人做饭,我吃不上饭。后来同修说不行,同修去给我俩做饭,让我俩吃。我老伴儿有时间吃,我没有时间吃,因为同修是,这一拨没走,那一拨又跟上了;那一拨没走,那一拨跟上了,所以我基本上是早晨四、五点钟开始,到晚上九、十点钟是没有间断的,所以整个我就没有吃饭时间。真是的,我刚才不是说,我也是肉体凡胎,我也知道累,我也知道饿,把我累趴下了,最后都说不出来话了。
后来正好定弘师到极乐寺,我俩去受菩萨戒,可能定弘师回来跟师父说了,刘老师怎么瘦、怎么累。师父说那不行,赶快安排个地方休息休息。就这样,就那个因缘成熟了,我到的广州,在广州整好住了半年。我是去年的四月十五号从广州返回哈尔滨的,到现在回哈尔滨一年多。有居士问我说,刘老师,你现在住在哈尔滨吗?我如实告诉你们,我住在哈尔滨。这一年多我没有去别的地方,真是住在哈尔滨,而且每天我觉得都挺忙乎的。所以请你们大家放心,我跟你们说千万互相转达,不要到哈尔滨去找刘老师,大家一片热心奔过去了,到时候见不著真像浇了一瓢凉水似的,你们难过,我也难过。以后有机会一定见面,只要我能倒出闲功夫,我会跟大家见面的。
我为什么要单独说说对护法的感恩?因为这个护法,现在我才知道,太不容易了。比如说小刁在我身边这几年,她比我辛苦多了,真比我辛苦多了,大事小情她都要在第一线去处理、去安排。我在第二线就相对来讲我就安稳得多,那些具体的事就不需要我去忙乎,所以说护法很难。一开始刁居士在我身边,我也不懂,她也不懂,不知道什么叫护法,反正一天给我俩忙活得够呛,真是忙活得够呛。现在通过这两年多,这个锻炼也好、磨炼也好,有点渐渐入佳境了。所以小刁现在,我说你护法的本事长了,见长,也长智慧了,也聪明了,真是长智慧,有些问题会处理了。我那次说了一句话还被人家误解了,我说现在刁居士对外回答问题百分之八十行了,我跟小刁说,我说你就有些话你不用问我,大姐,我怎么回答谁谁谁?我说你就直接回答,基本上没问题了。我就说了个百分之八十。有居士误会了,说百分之八十的问题都是刁居士私自做主,不经过我知道。这个事是不存在的,我在这里郑重申明,刁居士没有什么事情她自己做主说了算,不经过我。就一开始我俩都互相研究,因为她也不懂,我也不懂,所以我说我俩在一起是平等的,非常快乐,不是说刁居士自行做主安排处理一些问题,这个是一次都没有过的,她所处理的问题我都知道。
所以说大家不要用自己的意思去理解我说的话,况且我说的话你要是当时听明白了,你不会有这种说法的。我确实没有这么说,你怎么能说这个话是我说的,我说刁居士百分之八十的事她都自己做主了,不是这样的。我说的到现在她护法的能力加强了,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她可以直接面对大家,这是我跟刁居士说,我说你不用一个事一个事都来问我。有时候刁居士说,大姐,我试几把。有的她直接回答,回答完她说,大姐,我这么回答的对不对?我说对,我说你愈来愈长进了,就是这么一个关系。所以我特别感恩我身边的护法,她们太难、太不容易了,被别人误解、不理解,被别人,有的人那话都很难听,你想一心要见刘老师,她第一道搁这横著不让见,那人家对她能满意吗?现在逐渐的大家都比较理解了。
上面说的是我看得见的护法,那我看不见的护法就太多太多了,我看不见,但是我知道我身边的护法很多很多。所以这些个护法我不知道我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们这些护法护持我。比如说我举个例子,应该是三年前,那时候我都不懂。三年前我到吉林去,就见这个于记著,就给我录「信念」光碟这个于记者,她约我去。那真是三、四年前了,我自己一个人坐火车去的,那时候可能小刁还没在我身边,我自己一个人买火车票,我就奔吉林去了。到吉林大约还有二十分钟车就要进站的时候,我坐在那车窗我就看天上,那个天上怎么就像画似的,我当时还想这天怎么,那时就快到晚了,就是太阳要落山还没落山,就那个时候,那天上我看那个画是什么样的画?就是一队人都穿著那古装衣服,戴著就像那什么帽子?带棱带角的那样,反正有时演戏我看有些男士戴那样的帽子,他们都好像一大队都搁那弯著腰,都这样。我想这些人怎么跑天上去了,他们什么时代的人?因为还没到火车站,还没到站,我就在车窗看,逐渐逐渐的这天就擦黑了,这太阳就落山,这个景象就没了。到了车站小于接我,我说你们吉林是个宝地。她说刘老师,我们这啥宝地?我说你们吉林的天上有画,我说刚才你们没看到吗?她说没看到,什么画?我就给她说这个,那整个是红色的,一层一层一层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我想是不是人家那个就是护法?人家说这傻老太太一个人坐火车,自己溜达来了,我们得照顾照顾,她别走丢了。所以现在我就想,那些我看不见的护法们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我过去胆小到什么程度?我下班了,我家住四楼,我不敢上楼,那时候我当老师,胆小到那种程度,得我公公婆婆接我,我才敢上四楼。现在我什么都不怕,真是没有一点说今天我有点胆突得害怕,一点没有了,走多么黑的夜道我不带害怕了。过去我哪敢一个人住一个屋?你看这么长时间,我老伴自己住一个屋,我住一个屋,他害怕的时候我过去给他作伴,我不害怕。你说不是护法在护持我吗?我就觉得佛菩萨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法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护持我让我好好的为大家服务。你说条件给我创造这么好,我再不好好修行我谁都对不起,是不是?到时护法一看,老太太不好好修行,我们都撤退了。撤退了谁护持你?所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不是在给你们听?你们身边也有护法,你们别老讨厌说这众生又怎么,冤亲债主。我就不太喜欢这个词,冤亲债主,咱们都说他是好朋友好不好?说是你的护法行不行?你怎么非得给人家往冤亲债主堆里扒拉?那你扒那堆,人就当你冤亲债主;你扒拉这堆,他就是你的护法,为什么不结法缘、结善缘,要结恶缘?念头的力量特别重要,一定要转念,感恩我们的那些护法,不是我自己。
第四个问题我想谈谈我对自己两年多来这个表现的感受。因为你看现在我坐在台上,你们有的可能说刘老师真是挺好,挺羡慕我的,实际你不知道我难处特别多。刚才我们在休息室和师父唠嗑的时候我还说,我说在我身边的居士她们知道,我那考卷太难太难了,那个难关,我说好在是佛力加持,这些难关,这些年我都一关一关的过来了。为什么?我在以前讲课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我曾经想出家过,那时候想出家不是说我想弘扬佛法、我想续佛慧命,我想逃跑,那环境我实在受不了了,压力太大了,想出家。结果在普陀山抽个签,签上说我尘缘未了,不能出家,一下把我打发回来了。既然尘缘未了,不能出家,回家去了去。那时大概是一九九四年,所以到现在就接著了,什么时候了完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话,让我了我就了,这是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我想自杀,出家出不了,我想自杀,就想赶快的逃脱这个环境,总想从我家七楼跳下去,就想一死百了,一了百了,实际了不了。所以这佛菩萨真救我,真是在关心我,我跟大家说你们信不信?我那时候磕四个小时头,我哭四个小时,哭啥?委屈,为什么对我这样?为什么对我这样?觉得自己我这么善良,这么对你们,你们为啥要这样对我?心里不服气,委屈。所以磕四个小时头,哭四个小时,磕完了头,大汗淋漓的出去,和刁居士我俩上图书馆去绕佛。从我家走到图书馆大约得十分钟的路,就这一道哭得鼻涕眼泪的,好在是因为天没亮黑乎乎的,道上也没人,我就一人,哭,那鼻涕愿淌多长淌多长。就在这时候,真是耳边四句话,「娇儿莫哭,好好修行,带儿回家,父接儿行」。你说谁说的?就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就像一扇门似的呼啦就开了,开了就亮了,从那以后再也不哭了,心里有底了。谁是父?父接儿行,我回家的时候谁来接我?阿弥陀佛来接我,阿弥陀佛就是我的慈父。所以慈父看我太苦了,你说又要出家,又要跳楼的,不行,得鼓励鼓励她,安慰安慰她,所以叫我娇儿。你说我这变成小孩了,娇儿莫哭,就是说孩子你不要哭,告诉我好好修行,等你回家的时候父亲来接你回家。你看还怎么说你能听明白?所以我能现在坐在台上面对大家,感谢谁?感恩阿弥陀佛,没有阿弥陀佛,傻老太太你们见不著了,是不是这样?
所以有什么难处,现在回过头来一看,我那时候怎么那么愚痴、那么傻?又想出家,又想自杀的。现在你让我自杀我也不杀了,我这些活没干完,我杀完了我上哪去?我上三恶道去了,那我可受报去了,那地方我是坚决不去。我老伴说,你自私,你净想上好地方,你想上极乐世界,你咋不想上地狱?这是我老伴给我提的问题。我说老伴,你这句话说得很对,如果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上地狱去。但是我不是去受报,我是跟地藏王菩萨救那一方众生去了,我说地狱我去。所以你说我老伴是不是阿弥陀佛派到我身边特使?人家时时在监督著我,你别自私、你别自利,别老想上西方极乐去享受,那地狱苦,你得上那去,他把我派地狱去了。那行,只要地狱众生需要我,我肯定去。所以我说,虚空法界都是我的故乡,自由自在来来往往,哪方众生有苦有难,那我就到哪方去,这也算愿力。所以为什么我潇洒、我自在?我觉得我愿力大於业力了,我之所以活命活过来也是愿力大於业力,我自己感觉到我愿力比较大,而且比较真。
我给你们举一个什么例子,就是人应该怎么样来对待自己、来对待别人。我记得大约是一九七九年、一九七八年,那个时候我在一个小学当校长,教育处就在我们教育处选拔一个中小学的领导干部到市教育局去参加培训,我们那个教育处规模挺大,挺大偏偏就把我选中了,就让我去参加这次培训,两个月时间。我就去了。因为我家是住在平房,这个培训地方是在市内,我从平房到市内我找不著,是我学生开车把我送去的。送到这个地方,我记得我们那个屋是住了十二个老师,这十二个人都是中小学的,有是校长、有是教导主任,都是教导主任以上的中层领导干部,我谁也不认识。说实在的,那个时候就是我感觉到市内的老师们是欺生。我不知道这个词大家能不能明白?就是因为就我一个人是平房去的,我住的那个平房有楼房,不都是平房,但是在人们印象中说平房平房,可能都是住那小茅草房。平房来的,人想的都是平房都屯迷糊,人家没公开管叫我屯迷糊,但是那眼神、那个言谈举止我能感受得到,我寻思咱本来就是屯迷糊,那迷糊就迷糊。所以那个一张床、一张床,人都挑住哪张床,位置好的。最后给我留著一张门口的,把门的,我是门官,门官就门官,我就搁那门官,当门官当了两个月。
当时我的想法就是我们教育处那么多领导干部,唯独把我派出来,那我一定要争这口气,我一定要有个好成绩,我不能稀里马哈的来混。所以那时候是开四个科目,我当时心想,这四个科目我一定要拿到优秀,我回来我能跟领导和老师们有个报单,是不是?你最后拿个不及格回来你咋见大家?这个是我的想法,我就去了。这个前三科考完了,我都是打优,它是优秀、良好、及格、不及格分四个档次,前三科我都打优。剩最后一科是最关键的一科,叫什么?叫教育学。那是我们搞教育的,那是最重要一科,我就想这一科我一定要好好的拿到优秀的成绩,让满堂红,这不四科满堂红吗?这也可能也是一个妄念,现在想可能也是妄念。然后我就真是认真的看书,它要找好多参考资料,看书,我自己当时应该说我心里有把握,我可以拿到优秀了,因为它开卷考试,我资料找到了,那我就可以参考了。
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我们屋这些个老师们就开始嘀咕,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她们在这说啥,只要我进来了,一言不发了,就不吱声。后来有的人就偷偷告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她们都在嘀咕你?我说嘀咕我什么?因为我平时不跟人家唠什么嗑,一个是不熟悉,另一个咱干啥来的?她说现在她们在想办法千方百计不能让你教育学拿优。我当时还想,我拿不拿优在我的能力,是不是?你们能说不让我拿优我就不拿优吗?我当时心里这么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没有人能说。后来我这一科终於没有拿优,我这一科,最关键一科,我打个良好。为什么打个良好?一个是,后来她们跟我说,说在这科没考试之前,有几个人就联合起来跑教导处,就是给我们培训的也叫教导处,去说刘老师,那个刘校长,如何如何、如何如何,就是给那些个领导同志往脑袋里灌,她净耍小聪明,这一科无论如何她不能打优,就往这里灌。这招成了。
再一个是什么?考试那天我发高烧三十九度,但是这个试我不能不参加考,我比较坚强,所以我就照样参加这个考试。因为我已经材料找得很熟,我觉得我答卷,我写字快,所以我答卷就比较顺当,没用一半的时间我把这个卷就答完了。答完了,说实在,当时我都有点晕了,发著高烧,烧得太厉害了,因为就在寝室里答卷,后来我就上我那个门官床上我先躺一会。实际我躺在床上我就晕过去了,她们后面怎么的我都不知道了,但是没人理睬我,她们也不知道我晕了。后来说,就这个她们也去报告了,说你看那个刘校长她多骄傲自满,我们一半没答完,她答完跑床上睡觉去了。就这两条原因,就把我从优拉到了良。这也没关系,良就良,我觉得那可能就是你就应该打良,三科优,一科良。因为那次好像是全打优的太少太少了,也就那么一、二个,二、三个。这是一个。
再一个我那次犯了一个错误,所以我为什么我现在一再说,告诫我自己你要把你自己位置放低。因为那一次正好赶上什么?盘锦出了一个女英雄叫张志新,那个时候报纸上,我们每天都看报,那报纸上天天都是这个女英雄的事迹材料,我看了以后我特别感动,可能我们有东北同修大概还能记得。就是这个,我就是灵感还是怎么的,人家那个办板报就跟我说,刘校长,你能不能给我们写个东西,就关於张志新的这个,登在板报上?让我写我就写,那个诗是怎么出来的我都不知道,我写了一首长诗,真是长诗,一点没打哏。现在我回头想,好像我是记录的,我就这么记录了一首长诗,这个长诗就登在这板报上了。那次我可能是在学员里,八十多个学员里,我就因为这个长诗我又小有名气了。所以她们就开始嘀咕,你看她多能显大眼,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这是我第二次被人说窝窝头翻跟斗,显大眼。所以后来我跟有的同学说,我说我好像我不是窝窝头,另外我说假如我是窝窝头,我这个窝窝头是死葫芦的,没有眼。我们东北都知道窝窝头是什么样,这开玩笑的话。就这样了以后,就开始孤立你,明显的就开始孤立你。后来我想孤立就孤立,还有几天时间,也不长了,就各回各地,就这么的。
下一个节目那就怎么的?坚决不能让那个刘校长评成优秀学员。我不知道后面还有评优,因她们消息灵通,知道有评优。所以后来就评优我也没评上,因为我对这些问题实在是不感兴趣。好像那次我们评了三个,三个优秀学员,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她们兴高采烈的说,终於给她拉掉了,没让她评上。她们费了好大力,你说这两个月琢磨我,我这边傻乎乎忙著我四门课,你说我轻松不轻松?如果她们折磨我,我也想办法来对待她们,形成这样,你说我那课能学好吗?所以那一次,我现在回过头来想,那个问题我就处理对了。我没有记恨她们,我没有因为她们不让我打优,没让我评优秀学员,我就记恨她们,一点没有。
后来发生了一件比较奇妙的事,我就调省政府去了,我一九八四年调省政府的。我的同事有一个小孩上小学,我这个同事出差,她说刘大姐,你天天去给我接儿子、送儿子。我说行。所以她出差了,我给她接儿子、送儿子。正好就折磨我最厉害的一个小学的教导主任恰恰就这个学校的教导主任,我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她就发现我了,那个眼光那个惊讶,那可能想这屯迷糊怎么跑我们学校来了?就问我,刘校长,你怎么上这来了?我说我工作调动了。你调哪去了?我说调省政府。因为她那学校离我省政府挺近的,我说调省政府去了。你怎么能调省政府,你什么窗户、什么门子?我说既没窗户,又没门子。她说那你怎么能去?我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去了,就是的,你看!我后来我就想,我就想你说这人的心多么重要,你说为什么人活得很苦、很累?不就这些念头,你说我调省政府了,我估计她见了我那一面以后,她得多少天睡不著觉,寻思你说她那么一个土包子,她怎么能调省政府去?很可能是这种心态。所以我后来我就想再送孩子上学、放学,我得避著她点,别老让她看见我一次就心烦一次,看见我就心烦一次。
所以咱们修行人一定要放大心量,不要和任何人计较,是不是?别人和你计较,我不和人计较,这个时候你怎么的?你境界在提高,你的层次在提高;人家折磨你,你和人计较,你那个层次在下降。所以我说我这些年之所以修行有点小进步,和我这个性格、和我这个大度可能比较有关系。我这一生六十八岁了我没恨过谁,我过去见著师父以后我对照,因为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恨的人,我就用这一条对我,我琢磨琢磨我这六十几岁了我没恨过任何人;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不爱的人,我琢磨琢磨这一条我做得不够,我没爱天下所有的人、爱天下所有的众生,我找我的差距;第三条,师父说天底下没有我不能原谅的人,这一条我做得有欠缺。我不是完全不能原谅,我不恨,我也不是不原谅你,但是心里有怨气。有怨气,没有怨气我怎么想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