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花艺师,生活却如花一般美好!
老黄出生在乡村,
在北京奋斗二十年,事业风生水起。
但一天三餐总是不规律,
每天晚上总忙得很晚才回家。
甜甜学的是播音主持专业,
毕业后却和老黄开了家私家菜馆,
抱着吉他哼唱《成都》的赵雷是她家的常客。
甜甜喜欢自由自在,
老黄有着“手艺人”的情结。
两人虽身在都市,却心在田园,
他们志在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一次去景德镇的时候,
两人被放在桌子角落里,
蒙上一层厚厚灰尘的柴烧瓷器吸引住了。
于是,搬到乡下做个手艺人的念头更加强烈。
直到2012年7月,
老黄和甜甜很多次来过的北京郊区,
终于找到了这样一个出世小院。
破是破旧了点,
但有2000平呢,
改一改,就是自己想象的模样。
老黄和甜甜从打扫和整理院子,
到搬砖砌墙,
前前后后三年一直慢慢在改造这座院子。
老黄为重生的小院取名“拙朴”,
出自《老子》“大巧若拙”。
简单,质朴,这是他们对生活的期许。
门是从乡下淘换来的,
墙是夫妻两一砖一瓦亲手堆起来的,
这种组合像极了大叔与萝莉的搭配,
一个清新自然,一个内敛成熟。
推开木屋门,
沿着铺着红砖的羊肠小道,
一直延伸到一排平房。
两侧是篱笆圈绕的绿植区。
与小道平行的另一侧,
是铺着石块的石子路。
连着工作区和阳光房。
没有人声的嘈杂,
阳光和微微雾气交织在一起。
竹栅栏、木围杆、长板凳,
每样东西都刚好在其位。
院落里,随意一个角落,
都可以看到色彩艳丽的花朵,
四季无论走到哪一个季节,
庭院里总有生命的气息。
还有两只大白鹅,
它们可是主人的心头肉,
院子有个20多平米的水池,
任白鹅在这里“曲项向天歌”。
到了桂花芬芳的季节,
满院子的桂花香。
抬头眼望蓝天,
野花黄灿灿的生机,
衬映出北方城市少见的蓝。
不能只有花草,
夫妻俩在院子里腾出一块空地,
还得种点菜,
田园生活就是要多点绿色。
夏日时,自家院子里的蔬菜,
完全可以满足大家的蔬菜需求。
平房做了高起的台阶,
铺上木板,摆上老人椅,
冬天的午后,背靠椅子上打个盹儿。
延伸出去的屋檐,
不用担心下雨的季节。
走进平房里面,
一样的朴实自然。
屋内的陈设也是两人多年以来
在全世界淘来的各种好物。
还有独立的厨房,
竹帘帷幔垂挂而下。
绿植生长向吊挂的锅勺。
阳光射进窗内,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老黄最初的愿望就是
想要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柴窑。
于是自己用红砖,亲手砌了一个窑。
两个人都没有专业的学习过,
但拉胚、修胚的有模有样......
反正做坏了,揉掉再来就是了。
四年多时间里,
老黄和甜甜重新整理修砌了三座柴窑。
现在已经烧到第17窑了。
可是每天躲在乡下烧窑,不会觉得无聊吗?
甜甜没有回答,
她只是描述了两个人每天的生活:“
一起做陶,放着喜欢的音乐,有时静默不语,
有时关于陶瓷会讨论几句,
然后又默不作声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儿,
随着音乐小声哼哼。”
因为对传统手艺的热爱,
除了陶艺,
老黄和甜甜在院子里现在还增加了金工和染织。
金工房的器具按照类别,
挂在木板墙面上。
染坊可不仅仅是女人活儿,
其实汉子有时也会沉浸其中。
自从有了染坊之后,
屋外也时常多了蓝白交映的柔和。
不工作的时候,
甜甜说他俩过得平淡又规律。
吃过早餐后,两人简单打扫一下庭院;
院子里的花开的正好,
趁露水还在,
采一大捧就是最好装饰物;
还要逛逛菜园子
将大白鹅下的蛋,
仔细拾起来;
然后两人凑在厨房里,
用刚摘的食材,做一顿简单的午餐,
虽然没有精致摆盘,
好味道让两人都很满足。
夜里嘴馋,
摘一大把红通通的山楂,
仔细去核后,熬成酸甜的山楂酱,
隔着屏幕,
都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尽管已经过了几年时间,
有人依然好奇的问他俩,
是什么让他们放弃了令大多数人艳羡的生活?
女主人甜甜不假思索地眨了眨眼睛,
“因为我们很明确今后不会再回到城市”,
她的态度是笃定的。
生活不是非黑即白
它可以是自由也可以是安定
可以肆意任性,也可以恪守常规
做个手艺人也好,上班族也好
只要内心喜欢,就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