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玄宗年间，有一个叫牛云的比丘，比较愚钝，从小就不聪明。他内心惭愧，觉得这是因为自已犯下的业障太深，于是就前往山西五台山，去拜谒文殊菩萨，祈愿文殊菩萨能加以点拨，使他消除业障，善根生长。

他来到五台山东台，就看见一位老人迎面走来，问：“你为了什么而来呢?”牛云回答：“祈愿能见到文殊菩萨，以求得智慧。”老人说：“文殊住在北台，你可以去见他。”牛云就按老人所说，赶往北台。他刚一到北台就看见老人早已在那里了。牛云心想，这位老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文殊菩萨的化身啊，于是赶快走上前行礼施拜。老人说：“你是沙门，不应向我这样的在俗之人行如此礼拜。”牛云不管，还是不停地行礼。老人心生怜爱，就为他入定观，才知道牛云的前生是一头牛，曾经因为驮运佛经到寺庙供奉佛，所以现在得到佛门的果报。老人出定，将牛云前生之事相告，告诉他因为前世的因缘，所以佛号叫牛云。老人又说：“你生来愚钝迷糊，是因为胸腹有东西淤积于内，你闭上眼睛，我为你除去。”牛云就闭上眼睛，感觉到胸膛裂开，听见刀叉的碰撞声，然而感觉不到痛楚，只微微感觉有点清凉。

不一会儿，牛云就感觉到心怀变得开阔，与往常不大一样，睁开眼睛，见老人已恢复文殊菩萨的样子，一脸的祥和庄严。文殊菩萨说：“已经给予你聪明了。”牛云欢喜不已，于是起身行礼，这时文殊菩萨已经不见了。从此，牛云辩才无碍，随缘随分度过了一生。

佛教讲示求：“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牛云虔心向佛，可谓心诚，而其前生为牛之时，因驮经侍佛种下善因，二者相和，所以可以得到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