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愿法师:念佛顶放光往生现瑞相
我的同修邹木麟居士,民国三十四年(1945年)生于环境优美的埔里镇一户纯朴的农家,家境虽贫困,却是村子里无人不知的模范家庭。
他三十六岁时,因缘际会接触到佛教书籍。当时,彷佛有道曙光射进内心,让他过去八识田中的佛种就此发芽。他欣喜若狂,喜极而泣,内心因而有了依靠,感觉不再彷徨。从此,他每天都随身携带佛书,只要工作一有空档,就着一壶水,一支小电扇,就能待在狭窄的工作车里享受读佛书之乐。为了学习佛法,他珍惜每分每秒,唯恐时间不够用,很多同事都称他「老和尚」。
起初,我排斥他念佛吃素,也嫌弃佛号不好听。但在耳濡目染后,也喜获法水甘露,也跟随他茹素学佛,内心充满了喜悦,无法形容。有人说学佛之路是孤独的,我倒要说那是享受──因为我们是幸福快乐的法侣。
好景不常,同修五十九岁时,检查出尿毒症,展开了长达十五年的洗肾生涯。后来又感染C肝,头上又长了肿瘤。那时他曾说,看见冤亲债主身穿黑衣,就坐在家中餐桌旁望着他。
接二连三的病痛,我知道他时日不多了。今年(2018年),他住进安宁病房,也签署了不急救、不插管的同意书。我提醒他,要靠倒佛号,对弥陀救度无疑无虑。
五月六日,他开始心跳急促,呼吸困难。五月八日下午四点多,肚子疼痛难受,血压急速下降,没多久,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离开了我们。
同修是我生活、依靠了一辈子的至亲。他走了,悲痛不舍与落寞让我霎时间无所适从,还好,一丝的理性提醒我得赶紧提起佛号。当时,师父及莲友已经到了助念室等候,随后,我媳妇带着小学五年级及二年级的孙子也赶到了。这两个小孙子说,他们看到阿公头上有金色的光。这个讯息,让我又感恩又惊喜,想必他的神识一定在念佛,因此头上会一直发光,只是并非所有人都看得到。
五月九日凌晨一点,出乎意料地,竟有好几位年长的师兄牺牲睡眠时间帮忙助念、开示,之后又有莲友一批接着一批陆续到达,助念佛号始终不断。想到同修有这么大的福报接受师父及上百位莲友的祝福,他们的助念恩德,我真的没齿难忘。
下午四点多净身后,大家齐聚绕佛,佛号响彻云霄,我从未见过如此庄严隆重的助念场面。当棺盖慢慢放下时,我忽然见到他的脸上出现瑞相──原本他断气前表情非常痛苦,嘴巴张开,但是经过助念后,脸部丰满圆润,嘴角呈现粉红色,还带着满意高兴的微笑──想必他看到阿弥陀佛来接引了!
同修生前曾与我约定:如果阿弥陀佛来迎接他、救度他,到了极乐世界一定要让我知道。我坚信,这瑞相就是他允诺捎来给我的讯息!
承蒙弥陀大慈大悲救度众生的本愿功德力,在声声的佛号中,我同修得以蒙佛接引往生,实现成佛的愿望。这是佛教的大喜事,我除了感恩,还是感恩!
我儿子任哲,在士东市场卖素料豆干。他新聘的一位五十多岁女员工有阴阳眼,就在我儿子认真为父亲做完最后一个七,返回店里时,她非常吃惊地说,看到我儿子全身两侧都充满了光。当时,这新员工并不知道她老板的父亲刚刚往生。
八月二十三日,我参加了净土宗台北弘愿念佛会殊胜的超荐法会,那天到了半夜三点多,仍未能入睡。突然间,我听见同修叫了我的名字两次,无形中彷佛还为我盖上被子,我感受到,他双手非常柔软,就像是像阿弥陀佛的兜罗绵手一样。
陈碧瓶 2018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