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地狱?十五位法师和居士的地狱见闻实录
编者按:天堂地狱,三世因果,六道轮回等,都是佛教的基础理论,佛经中言,众生的世界分为天、阿修罗、人、畜生、饿鬼、地狱六道,所有未曾解脱的生命,受到自身善恶业力牵引,在六道轮回中生死流转,此道死,彼道生,无休无止,无始无终。然而自古以来,六道轮回天堂地狱毕竟不属同一世界,人看不到鬼的世界,也看不到天堂地狱。本文记录的近现代十五位高僧(部分为出家前)及居士的亲身经历,向世人揭示了真实存在的地狱景象,读来惊心动魄,恐怖异常。
真有地狱?十五位法师和居士的地狱见闻实录
序
善导大师言:
唯知目前贪酒肉,不觉地狱尽抄名;
一入泥犁受长苦,始忆人中善知识。
都是近代的真人实事,每篇简短扼要,醒世力强;且其见闻者,多是鼎鼎有名的近代高僧,可说人格保证,公信力高。
释慧净谨识
佛历二五四八(公元二○○四)年七月十三日
一、宝光和尚入冥所见
绍兴樊江乡广仁寺,有一宝光和尚,俗姓陈,名幼清,家住绍兴城朝东坊,很有善根,十四岁受人劝化,吃长斋,几年后,道心增长,十九岁开烟叶店,叫店里人都吃长斋,另给荤菜钱。
这年秋天,两眼忽瞎,第二年,颈项害瘰疬,又害鹤膝风,听说观音大士灵感,腊月初一日起,每天五更时,跪在庭前露天中祷告,连续祷告了四十九天。其时冰冻寒冷,家里人怕他加病,劝阻,不止,他说:大限到来,情愿快死;寿数未尽,愿赐快好,病好愿出家作和尚。又许愿放十万生命。
正月底,五更时,正哀苦祷告,忽然昏倒,见一男子来,叫道:“陈先生,你有病么?”又对他说道:“病是前世罪业的果报。你跟我来。”幼清跟了他走过大路,两边都是黄沙滩,房屋很多。走了一里多路,到一地方,有大厅七间,中一间设有公案,椅子两张,一白发婆坐在左边,一黑发婆坐在右边,黑发婆起身走进里面去。白发婆叫幼清坐在右边椅上,说道:“你要修道,晓得道字怎样写法?”幼清说:“首字加走字。”白发婆说:“不是,我说的道字,是三个直字。”幼清听了不懂,渐渐有些明白,说道:“我作生意,寻钱不少,怎样没有积聚?”白发婆立起身,向左右看看,又坐下。引路人说道:“太太的意思,说转眼是空。”白发婆指厅外月洞门,叫幼清去看。走入洞内庭中,觉寒气彻骨,庭后屋中,人声嘈杂凄惨,有羊鸭鸡鹅种种的声音。里面又有大厅五间,外有红色木栅,中间放一公案;有一穿黄褂的人,坐在上面,一人跪在下面。又见两人拖一赤膊大汉到栅内跪下,命将舌头伸出,有两个,一个同常人一样,一个紫黑像猪肝。拖大汉的人,从袋中拿出铁钩,钩了大汉的舌头,又一人拿小刀割大汉的背脊……幼清吓得不敢看。忽一人很快跑来,要捉幼清,幼清急忙逃走;前面有大河拦住,拼命跳过,忽惊醒。
第二天,身上发寒热,有半月久,病渐好,一只眼复了明。他要出家,老母不肯。民国元年(一九一二)八月,老母去世,第二年二月出家,在广仁寺剃发,那年二十六岁;从此一心真诚修净土法门,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今年四十四岁。
宝光师亲对我说这事实,叮嘱我记录了,登在灵感录中劝化,以报佛菩萨之恩。
(《因果轮回实录》 陈宝慧居士)
二、倓虚大师阴府问辩
当时(公元一八九一年七月)闹时令症,人最怕闹肚子,只要肚里一响,泻几回肚,不几天就要死!这种病在当时好像有邪气一样!
我在金同学家里回去之后,到了天黑,就觉得肚子痛,内里咕噜咕噜的响。我心想:“坏了!恐怕我也要死。”又怕母亲知道了担心,没敢言语。于是把小褂脱下来,将腰围上,就睡觉了。这时我心里又害怕,肚里又痛,不一会儿,就像作梦似的,把我痛过去了。其实,并不是作梦,而是自己死了还不知道呢!
虽然是死了,可是迷迷糊糊像作梦一样,看见来了两个鬼把我架着,飘飘荡荡的,过了好些山,又过了很多的水,觉得在水面上,就飞过去了。
后来,那两个鬼把我架到一个庙门口,像一个衙门样子,里面有很多的房子。那两个鬼把我往屋里一推,说:“进去吧!”一副很凶恶的面孔,说话很愤愤的,“在这里等候过堂!”
这时,我才明白我已经是死后到阴间来了,心里非常懊恼,非常难过!因忆起我母亲的话,说我不好养活,这时才证明是不错。
我在那里等候了一段时间,胡思乱想的想了半天,四周阴沉沉的,没有一点儿声息。回头一看,屋子里有一个管帐的先生,在那里拿着笔不知写些什么,余外更无他人。我想:死了不要紧,在我母亲跟前,就我这么一个人,如果我真的从此死了的话,我母亲哭也哭坏了,这该怎么办呢?于是我慢慢的走到写帐的跟前,想法子与他套交情,说近话:
“先生!”我很和蔼很客气地问:“我犯什么罪,叫我来过堂?”
“不知道哇!”他答。
“在什么地方过堂?”我又问。
“从这里往后去,就是过堂的地方。”
“是谁管着过堂?”我一句跟一句的往下问。
“嚄!”他很惊讶的说:“你以为你还在阳间吗?你现在已是死了的鬼,过堂的时候要由阎王来问案,难道这点事情还不知道吗?”他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的继续往下写。
后来我沈思了半天,又问:“我能转生吗?”
那位先生对于我问他的话,啰哩啰唆的,他已经听腻了,很不耐烦的顺口答应了一句:“我不知道!过完堂你自然明白了。”说这话时,他依然低着头往下写。
在那里又待了一会儿,我忽然忆起外道诵经招魂一回事,究竟这事是真是假?有用没用?就拿这话去问他,他忽地停住笔,回过头来说:“这事不假!阴间确实有这回事。”同时他又指着墙上的木板说:“这些板上的位子,就是刚死过不久,提出来,等他的后人诵经超度的。如果过的日子太多,就不容易往外提了。”
我细看他指的那些板子上,果然有很多名字,还有香纸经卷等。接着我又问:“什么时候过堂?”他说:“你等着吧!阎王正在后面剃头呢!”因此我又联想起小时候看戏,有胡迪骂阎,记得那位阎王是古衣古冠,前后冕旒,为什么阴间的阎王也留辫子也剃头呢?
在那里待了很长时间,那两个鬼又来架着我,从甬路上走过去,到了一所殿堂里,那两个鬼用力把我往里一推,摔了我一个跟头,我便进去了,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有人问:
“你是王福庭吗?”
一种很陌生、很粗暴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本来我的学名就叫王福庭,我知道这是阎王爷开始审案了,我便随口答应了一声:“是!我是王福庭。”
“你知道吧?你已经死咧!现在该送你转生。”阎王继续往下说。
我想:“转生还不知道转到哪里去,既转生,再想回家也回不去了,我母亲不挂念我吗?不哭坏了吗?”事急智生,我又反问他:“我有罪吗?”
“你无罪。”
“我既无罪,何必费这事令我转生呢?我母亲就我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恐怕我死,我要不回去,她不惦念我吗?她不哭坏了吗?(一片孝心鬼神钦)况且人生学好不容易,我今生也没做坏事,刚刚知道要学好,如果让我去转生学坏了,还不如今辈子,这有多么冤枉啊!”我这样的辩驳着。
“寿限有定数,不能只依你!”阎王说。
“我在世的时候,听说诵经增寿,我的经白诵了吗?”我又反问。
本来原先我见过我舅父死过的时候,我怕死,曾经想过不死的法子。那时候有施送《高王观世音经》者,说诵一千遍可以免灾不死。我请了一本,那时候想:“大概是一气诵完。”就用两天一夜的工夫,把一千遍诵完了。自此以后,每天有工夫就诵几遍,然亦不知死不死。(孝心加诵经功德,必然转变定业,消灾延寿)
阎王说:“诵经不白诵,你本来寿限已到,现在给你增了五年寿,活到二十二,这不是诵经的功德吗?”
“既然诵经有好处,请你放回我去,我再继续去诵经,再延长我的生命,这不很好吗?”
“嗯──”阎王有点不赞成的样子说:“只诵这种经不成!”
我听了他这话以后,心里一沉思,大半还许能通融,既是诵这种经不成,必定诵别的经能成,我就应声的说:
“如果放我回去的话,我每天念十遍《金刚经》!”
本来在我们那个村里,有施送《金刚经》的,我只听说这个名字,究竟这部经有多少字,内容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可怜多少人毕生连一部佛经名也闻不到)。阎王听了我的话,就答应了(一切神明皆崇信佛法,且以慈悲为怀)。于是又命那两个鬼,把我送回来。在路上走得很快,过山涉水,还是去时所走那条路。
回来之后,我很清楚的看着我们家里的那座南屋,大门向东。进大门之后,听我母亲正哭得很哀痛。我们家的三间堂屋,是一明两暗,我内人正在当中那一间屋里涮锅,我的尸首在炕上顺躺着,我母亲守着我的尸首哭得要死要活。那两个鬼,把我送回原来的尸首跟前,从后面一推:“你还阳吧!”
这时,我像做一个梦似的醒了,回头看看外面,已经红日三竿。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
三、恒严法师地狱见闻记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飞机乱炸我的家乡——湖北省鄂城县周围。我年廿二岁,父母带著我们兄弟姊妹媳孙等,本拟赶到贺胜桥站搭火车至重庆。但母亲终因不堪惊恐疲劳,于途中而亡!父亲离散,我与兄嫂等躲在金牛乡下,日日思念父母,不知他们身在何处?故于每晚望月对空而拜,思惟如何才能得知父母所在!
三天后的一个晴朗下午,我因思念父母,悲哀愁闷而昏沉!忽见一位庄严的出家人,手执拂尘对我说:‘走呀!’‘去那里呀?’那位出家长者说:‘你不是想看你的父母吗?我带你去呀!’并且叫我前行,我请长者前行,可是长者必叫我先行,我不好再违长者意而前行。只见路两旁绿草如茵,整洁清新,不久面前现出一城,城门高大,要仰头而望,其铁门上排列若干碗大的铁钉。
我与长者走进去,在门后有个大玻璃窗的房子。长者叫我稍等,他去登记,我问:‘为什么登记?’他说:‘你还要回去呀!’在他登记时,我看见一位穿白府绸蓝条对襟开领短衫长裤的青年为之登记,我一看,那不是姨表兄吗?我欢喜地叫‘表哥!表哥!’奇怪!他如同不见不闻、不知不觉,若无其事。长者办好后,回头又带我走。
走了不远,看见一大片草原,卧著牛、马、猪、羊、鹿等各种四脚兽类,无能计数。在路边的牛都瞪著牛眼看我,我害怕,不敢走。长者用拂尘一扬,牛头就皆转向里面。我心想,这些动物都是活的呀!
又往前行,见一片大丛林,树上有许多各色各类,花色美丽的鸟,树下则是许多鸡、鸭、鹅等两足禽类。再前行不久,看见姑表姐光著身体,仅在腰臀之间围著一块白布,怀里抱著一个小婴儿,坐在石头地上。她长发散在背后腰际,面上如同初醒未洗脸的样子,眼角仍留有眼屎。我叫‘表姐!表姐’她也同样不闻不知,头亦不抬。
我无可奈何的又向前行,长者依旧在后。续行不远,看见一大热铁烟囟上,有人紧紧抱著,已经如同石膏人粘在其上。我一看,这不是我们邻居纪家少爷吗?他为什么在这里受罪呢?长者答:‘他坏了人家的女孩子(即诱奸女孩),所以受此罪报。’啊!在世上他家是做木牌生意的,很有钱,据说整栋仓库装的都是银元,也常接济穷困的人。那个少爷诗文都很好,为人做事也很洒脱,可是不为人知的色欲恶行,还是要自己接受果报的(邪淫者堕入地狱,抱热铜柱)。因果森然,可不慎哉!
再放眼前看,唉呀!青面鬼拿著大铁叉,叉著人往刀山上摔,其人身首破裂、腹破肠流。又有夜叉鬼破人腹的,挖心的,有挖眼睛的,有铁钩钩舌头的,大油锅炸人的,用铁锯把人从头锯开分两半的,还有把人倒插在大石磨中,磨得血浆溢流(业缘果报,自然感现,非有永恒主宰者)。其中更有叫唤、哀嚎、凄烈惨痛之声发出,看得我眼睁不开,耳不忍听,心中直颤抖。我没有问长者,自思惟这是作恶众生在接受惨痛的果报(地狱因果,佛经中多有揭示)!唉!众生众生啊!可悲可叹!
我实不愿看这些了,正好侧面有条路,于是很自然转过去,走、走,走了一条路,顺著长老的指引,走进一栋房屋里面,啊!赫然看见母亲坐在床上,妹妹坐在妈妈身边。我喜欢异常,叫著妈妈,奔向母亲,想贴著母亲坐。可是总是落空,没有贴上,而母亲亦是若无其事,不知不觉。心中很难过,以为母亲只爱妹妹,好似没有我这个女儿,不知我的思念。
此时长者又叫我向前走,只好无可奈何走吧!长者对我说:‘看你哥哥去。’我问:‘他不是在坐牢吗?’长者说:‘他无大过,只是对于妻之不孝没有加以教导,失去为夫应尽的责任。’不久我们到了一办公场所,是栋楼房。心知哥哥在楼上,上了楼梯,即见哥哥坐在桌前拨算盘。我高兴地叫著:‘哥哥、哥哥’。可是哥哥亦如前所见表哥、表姐、母亲、妹妹们一样,不知不觉,不见不闻,不能通达!(阴阳相隔,且已失去人间记忆,故不能沟通)
长者又叫我走、走、走,似乎走了不算短的路程,感觉其境非常清幽广大祥和。我自己也舒畅自在起来。到了一间黄色光亮的大房子里,周围是透明的门窗,只见父亲在其中禅坐。看见我来了,说:‘你来做什么?’尚未答话,长者对父亲颔首示意。父亲亦点头领会其意。我对父亲说:‘我不走了!’随即欢喜的坐在父亲右侧。而父亲虽未言语,似已知我的去处。不一刻,长者又示意要我走,无可奈何的又走出来了。
不久来到一座桥前,桥宽约四、五寸,脚才踏上去,又缩回来,怕!怕!长者轻动拂尘,说:‘不要怕!’于是我再踏上,似乎桥很坚固,不摇不动,也就向前直行。向下一望,唉呀!在红红的血水里,有许多分不清楚是男是女的人头蠢动著,人人都未穿衣,又有蛇缠绕其身,蠕蠕而动……我问长者:‘这是怎么回事?’长者答:‘这是淫欲、生产、血污池呀!’‘那该怎么办才好呀?’长者说:‘修呀!’我问:‘要怎么修呀?’长者:‘不要生孩子!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我略有明白的‘噢’了一声。
又向前走了不久,再看下面,呀!蓝蓝的,是水是天?抬头仰望,水天一色,就如同万佛圣城的夏日,晴空万里,蓝而透明。正看得神往,长者推我一把,我身如皮球滚、滚、滚得心惊肉跳!眼睛睁开一看,原来靠在床头上,衣服给汗湿透了,心还在猛跳!宛若梦境,历历如真!
民国卅四年(1945年),抗战胜利,世界和平。我乃返乡回故居,进入第三重的客厅上,所供的灵牌果然有表兄、表姐、胞兄三个灵位。姑妈和嫂嫂拉著我的手,哭诉战争别后的经过。先是安慰她们,待她们停止哭泣时,我问表兄死时是否穿白府绸蓝条子的对襟短衫长裤呢?姑妈紧张的握著我的手说:‘孩子你不会死吧!你怎么知道呢?’我说:‘我看见他们了!为什么不给表姐穿衣服呢?’姑妈又一遍的说:‘孩子你不能死、你不会死,神明保佑孩子平安无事啊!’我告诉他们我去阴间看他们的经过,‘已经是两年多前的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回来吗?’
姑妈心神稍安,告诉我表兄断气时是穿蓝条白府绸短衫长裤。“你表姐产后十几天,天气很热,要我给她洗头擦身。刚洗完头,将发梳好,正待洗身时,发觉不对劲,急忙找块布给她盖著下体,就在此时断了气。过数天后,孩子也死了。不过装棺之前,我都给他们穿著寿衣袍,棺内铺盖得很好哇!他俩夫妻在同一月中去世的!”
表兄表姐原来是夫妻,也是姑妈的女儿、女婿,家中虽有钱,可是死后的穿戴、铺盖已无益于亡人了!生前虽是夫妻,死后由于业报不同,各居异地,互不相知了!真是“夫妻好似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母亲与妹妹好像在阴间过生活。唯有父亲生前念《金刚经》,并且打坐念佛,秉承儒家精神教育女儿——‘非礼勿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以恕己之心恕人,以责人之心责己’等甚多圣训。我因受父母教诲,耳濡目染,已成习惯。今日学佛虽无成就,但这些道理皆令我感觉自在,受用无穷。又因父亲生前学佛,故能与我相见相通,此与其他人尤为不同。
我学佛后,念诵《地藏菩萨本愿经》,才知道那水天一色原来就是碱水海,而带我至阴间探望父母的那位出家长老,就是地藏王菩萨。
人生谁都是过客,相守百年也是梦。
世上万般带不去,一双空手见阎罗。
休得争强来斗胜,百年浑是戏文场。
顷刻一声锣鼓歇,不知何处是家乡。
阿鼻地狱人多往,一堕何年更出时。
一入地狱受长苦,始忆人间善知识。
一切时中忆地狱,发起增上往生心。
此界一人念佛名,西方便有一莲生。
但使一生常不退,此华还到此间迎。
(原载《智慧之源》)
四、心乐法师地狱来回
此系心乐法师亲身经历,发生于一九三三年的浙江省睢阳县。
蓦然,竟也匆匆又走过了五十个年头,埋在底层里的记忆,已嵌上无数岁月的痕迹;寒暑易逝,却叹日子的短暂,而梦里的一段也是如此……。
1.慈航渡苦
那一剎那,我像一只蜕不了的蝉,在蝉壳中哀哀的叫,懦弱的蠕动,在窒息的空气里挣扎;海水的冲击、侵蚀,压迫形成翻腾的波涛。我呼啸着,嘶吼着耶稣、耶稣来救我,无论我如何的喊叫,却得不到四周一丝丝的回响……。
路旁观音菩萨的形象,迅速闪过脑际,我又重新叫出观音的圣号;随着叫声,眼前的海面,出现一艘载有许多不知名菩萨的船。菩萨救我!菩萨救救我!观音菩萨甩了甩手中的杨柳;霎间,我已来到船上站在菩萨旁,脱离了那场生死的争夺战。
2.亲历业海
无形中,我被一个老婆子带进一个周围如铝颜色一样,昏暗浊重的地方,有数不清的隔间,传来许多苦楚的啼哭声……断断续续,凄凉万分。
首先,看到一个正方型的大隔间里,刑人被绑于中央,交替被来自四个角落的尖型刑具撞击鞭打;身上的肉裂开条条,鲜血斑斑,只听到无力瘖哑的呻吟。再次看到身体两边系有铁绳的人,被左右的獠牙鬼差如拔河似的拉,惨声连连……。
尽管老婆子一直告诉我这是他们的业报,我却一句未曾入耳,只感觉心力交瘁,惧怕退缩不敢目睹。紧闭双眼,深深在心灵烙上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3.十殿阎王
睁开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堂上坐了一位眼神极冷,一付冷酷轮廓的青面阎王。镇定情绪,我赶忙下拜,求他让我回去。阎王没有理我,也没开口。殿堂的相貌,却一殿又一殿辗转出现在我眼前;我就这样一殿又一殿一直拜下去。直到第九殿时,殿上阎王开口对我说:“再赐予妳五十年的寿命,回阳后,把妳所见警戒世人。”我叩头拜谢之时,突然想起凶悍的嫂子;再抬头望阎王。阎王似乎洞悉我的心事,又告诉我说:“妳将有一位好丈夫。”此时,我才安心舒了一口气。
4.登临净土
不知不觉中,我又来到一个柔和安详的地方。人人脸上都挂着微笑。周遭充满鸟语花香,清流激湍,令人怡然陶醉。闻不到车马的喧哗声,这份宁静,使我忘了前面的恐惧及震撼。
遥远望去,眼端出现好多莲花。莲花上出现好多各种不同姿态的菩萨。站着、坐着、蹲着……,布满了眼线中的世界里。溪畔垂柳飘扬,翠绿的莲蓬烘托粉红的花瓣;菩萨的英姿,色海变幻,天乐缭绕,我已忘了置身何处?
更有那用七宝饰成的塔,金光闪烁,庄严无比,里面阿弥陀佛的金像,塑立在阔大讲堂的前方。我欣喜的叫出──我要在这里,我不要回去了。声音的彼落处,出现一位拿龙头拐杖的老夫人,说道:“妳现在还不能留在此地。这里都是皈依三宝的佛弟子,妳以后再来吧!妳母亲还在家里等妳哪!”听到母亲,执拗不肯的态度才软下,低头默肯。
5.得遇亡父
抬头之际,我又踌躇站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正当我满脸疑惑时,我看到已逝去的父亲。爸爸来到我的面前,我们彼此高兴寒暄着,也同时遇到许多已逝的亲朋好友。我跟他们讲了好多话,觉得又渴又饿,我向爸爸要水及东西吃。爸爸说:“我们这里没有水喝,水源有鬼吏把守控制,我们只能饮沟里的污水,只能吃人丢弃的食物、祭品,更有时偷取鸡鸭及粪屎吃。此地不是妳应该来的,赶快回去吧!”
我正想再开口问爸爸时,一位金人对我一指,只觉得眼前一黑,我又回到世间,重拾回生命的气息。
6.后语
我十九岁那年,因意外而亡;三天后,我又奇迹似的活过来。其中的转变,使我把信仰三年的耶稣否定掉!五十年来,也历经人事沧桑;世间的荣华富贵,荣辱、忧宠也如船过水无痕迹,远了!远了!一切也如镜花水月的虚幻而不实……。梦中的极乐,促引我剃下三千细发,放下尘劳求归佛界。
倚仗佛菩萨的力量,五十年的岁月,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我仍然健健康康活着。感念菩萨的加被,在法味温馨中,抛掉尘俗的龌龊,心中清净无垢。愿此感言与一切有情,同求净土,同归极乐。
(一九八三年《觉世旬刊》〈七十回首〉心乐)
五、印光大师超度鬼魂
师(印光大师)云:“某夕有一女鬼,现苦相,跪关前求救,自谓系某省某县人,夫某性毒辣,致我死于非命,至今含冤未伸。夫某已来函请求皈依老法师,来信已在途中,明日必到,他若得皈依三宝为佛弟子,我即永无超升之日,恳求老法师万勿准许。”哀求不已。
余示以“恩怨本自平等,善恶了无自性,既遭恶缘,宜求解释,免得世世酬报。汝应发心皈依三宝,余可代汝求法力加被,汝可从此解脱,并谕知汝夫为汝超荐。”鬼唯唯,次日果有求皈依之某。
(《印光大师全集》第五册,二七四九页)
再次,某母死亡已久,忽示梦其子云:“我罪恶深重,苦报难受,非仗三宝力加被,不得解脱。望代我往求老法师赐予超荐,即可免苦。”
某来竭诚向余哀求,因其母既深信三宝功德,其子亦有孝心,当允诵经回向,以遂其愿。嘱某闭目长跪合掌,观照母受苦难,闻经解脱。某于闻经中间闭目,忽见大火,开眼视之则无。当夜又梦见其母,谓尚未离苦,仍须再求印老人慈悲。
某又叩关再请,余知系开眼之咎,诘之果然。允再诵经,嘱勿再误,某谨遵。复梦见母云:“谢谢老法师,我已得度了。”
(《印光大师全集》第五册,二七四九页)
六、 阳间犯过阴司有记
至于罪福之赏罚,阴间实有主掌之人,然亦不同阳间繁难。以案簿皆自现自消,并非有人登记勾消耳,故阴间无错误。其有以彼省某人,误勾此省同名之某人者,乃藉此不宜死之人,倡明实有阴间地狱刑罚等事,以期世人生信耳。以故每有世间正直士夫,权理阎罗王事。世间平民作阴差,因误勾人,打而革除者,皆因穷措大(措大者,举行修齐治平之大事也),以眼不见而不信,且藉以谤佛,而特现此,以冀措大开一眼光耳。
此事甚多,且举一,以期俱知。蕅益大师《见闻录》载:湖北一生员,权理五殿阎罗王事。一夜至阴间,见一簿,载其妻盗杀邻鸡,连毛一斤十二两,因折其簿角以记之。醒,问其妻:“何得盗杀邻鸡?”其妻不承认。曰:“汝还瞒我,阴间簿上已载,汝盗杀邻鸡,连毛一斤十二两。”妻言:“院中晒东西,鸡来吃,以物掷之,即死,尚未动。”令称之,果然一斤十二两。令持鸡,并一鸡之价钱以还邻人,为彼说其来历,祈勿见怪。其夜,入阴视簿,则折角仍旧,一字已无矣。若以阴间刑罚为佛设,可谓辜负佛恩之尤者矣。
(《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复某居士书》)
印祖法语
净土法门,乃十方三世一切诸佛,上成佛道,下化众生,成始成终之圆顿法门,以故等觉菩萨,已邻佛地,尚以十大愿王,回向往生,逆恶罪人,将堕阿鼻,若能称念洪名,即预末品,法门之妙,无以复加,世每以愚夫愚妇,悉能修持,谓为浅近,致令如来究竟度生之心,郁而未畅,众生现生出苦之道,塞而罔通,真歇了禅师云,念佛法门,径路修行,正按大藏,接上上根器,傍引中下之机,又云,乃佛乃祖,在教在禅,皆修净业,同归一源,入得此门,无量法门悉皆能入,伏愿一切见闻,同随华藏海会之班,一致进行,回向往生也已。
七、侵吞赈款直入地狱
谛闲大师
有一位姓程的程某,是一个官宦人家,家里很富足。程某在上海故去了,他还有一个太太,念夫心切,自从夫君死了以后,整天哭的要死要活,想要与夫君再见一面。那时候在上海有一个法国人,会“鬼学”,能够把新死去的鬼魂招来,与家人重行见面谈话,一次要一千块钱。程太太因为家道很富足,化一两千块钱也算不了什么,只要把夫君招来见见面,这就心满意足了。于是请法国人到了家里,晚间,在大客厅里摆好坛,把电灯一熄,法国人就在里面掐诀念咒,约有一点钟工夫,电灯完全又开了,但没见到鬼来。洋人说:
“咳!这个人很难找,在阴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来见他在地狱里,无论怎么叫他,也叫不出来。”
程太太自从夫君死了以后,心里疼的吃不下饭,巴不得赶紧把他招来见见面、谈谈话。谁想出乎意料之外,自己的夫君不但没来,而且洋人还说他下地狱,程太太听到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出,火了!
“你这个洋鬼子玩艺儿,真会骗人!”程太太恼愤愤的说:“我丈夫一辈子乐善好施,盖庙修桥,不升天也就够冤枉了,为什么反而下地狱呢?你这不是故意污辱我们吗?”
就这样把那个洋人申斥一顿,那位洋人,因为当时不能给他拿出证据来,所以也没法子辩驳,白受了一顿气。
程太太气不过,仍然直叨咕,洋人也实在忍不住了。
“好啦!你如不信的话,如果你另有新死的人,我可以给你找来,作个证明。”
“别人我不要,只要我丈夫!”她仍是气的要死的样子说。
程太太有一位大儿子,刚在窑子里死了不几天,说这话时,从旁有人想起程太太的大儿媳妇说:
“大少爷不是刚死了不久吗?既然他现在能招魂,可以借这机会,叫少奶奶花几个钱,把大少爷的魂灵招来,一方面可以说说话,一方面还可以证明这件事。”
有人把这话告诉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恐怕程太太不乐意,打算自己花钱,所以先给程太太商量一下,程太太说:
“你们的事情我不问!”
洋人也在旁边插嘴说:“要愿意再作的话,我可以减价算五百元。”
大少奶奶很年轻,男人又刚死过,心里正在很哀痛的时候,也很想把他招来见见面、说说话,安慰一下自己的心。就是花上五六百块钱,也算不了一回事。于是就把死者的生辰八字,以及死的日期开好,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洋人重行登坛去作法。
这一次不像上次一样,登坛不一会工夫,鬼就来了。来的时候,先在桌子底下哭了一顿,以后又说话,他的女人问道:
“你是某人吗?”
“是!一点不错。”
“你在阴间怎么样?”
“因为我刚死过不久,还在疏散鬼之类,未受拘禁,过几天恐怕一点名,就要受拘禁了。唉!我在世间的时候,整天花街柳巷,吃喝嫖赌,不做正经,造下这种孽,觉得很对不起你。现在我已经走到了这步田地,也没办法,除非你们能做功德念经超度我。在我那件衣服里,还有一张支票,你可以到银行取出来,家里的事,你多费心,要好好照管孩子。”
有人到那件衣服里找一找,果然在口袋里有一张支票。这时候在旁边看的人,又把他的小孩子抱来,故意让他问:
“你是我父亲吧?”
“是!乖孩子,你好好听你妈妈的话。”
这时,鬼也哭,家里的人也哭,弄的客厅里一片哭声。尤其是他的女人,几乎哭的不成声。后来她在极端的悲恸之中,忽然又想起,刚才要请他老太爷的事,又问:
“最初请咱父亲,为何不来?”
“听说他已经到地狱去了。”说这话时,鬼的哭声更大,程太太在旁边听着也沈不住气,忽然插嘴说:
“你父亲一辈子行好作善,重修某隐寺,创修某佛寺,舍茶舍药,广作布施,印送经典;他有什么孽,还得下地狱!”她一边说,还一边着急的了不得。
“我问过他。”鬼对程太太说:“听说因为我父亲原先困穷的时候,在北京做官。有一年正值山西年岁不好,闹饥馑,皇上派他到山西办赈济。国家发了六十万两银子的赈济款,我父亲违法贪污,完全入私囊了,因此饿死了成千成万的人。后来朝廷又派专使去调查,我父亲又行了几万两银子的贿赂,把这件事情就掩饰过去了。因此,罪孽太大!所以到阴间没有几天,就转到地狱里去了。”
“你父亲一辈子做的善事也不少哇!就是有罪的话,将功折罪,也不至于下地狱吧!”
“哪──他的功固然有,究竟抵不过他的罪。有功德将来可以上天去享福,那又是一回事;而现在所欠的这些成千上万的人命债,还得先要来补偿。”
程太太听到这话,更加火了!
“既然作善事没好处,我们还行善作功德干什么!赶快!派人到某佛寺,把寺拆掉,把那一些僧人完全赶跑!”
这一幕中法合演的鬼剧,到这里算完了。末了,弄得某佛寺,却内外都不安起来。
(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谛闲大师述)
八、谛闲大师显感利冥
我再举一件与印光大师同时的公案,民国七年(公元一九一八年),谛闲大师在北平讲经(以下接录倓虚大师《影尘回忆录》):那时正赶上北京的乩坛很盛,有一位姓白的白城隍,在西城琉璃胡同钱宅降坛,自言每天到法会去听经,其中有听不懂的地方,拟请谛老亲自到坛上问一问、谈一谈。起初谛老去不去还在犹豫,若以我(倓虚法师自称)的意见,那都是外道门,可以不去。但仁山法师以好奇的心理,无论如何,要怂恿谛老去,我在谛老跟前得算资格浅的人,戒莲更不用提,最后也没拦挡住,谛老就去了。
到那里在乩坛里用乩笔与谛老谈话,非常客气,一见面把谛老赞扬了一顿,并自称每天晚上率领许多鬼魂去听经,维护道场,其中已有许多鬼魂闻经听法,受到度化。后来又陈述他部下那些业障重的饿鬼之苦,问教济之法。谛老说:
“每年七月十五日观宗寺办盂兰法会,晚上放焰口,用观想力量,救拔一切饿鬼,不知能远及北方否?”
白城隍听到这话很欢喜,很感谢:说是谛老的观想力量很相应,一定能达到。
白城隍临坛讲话之后,不一会,关圣帝君又临坛。因为他的神力大,恐怕扶乩的人撑不住,说话时候,让白城隍从中传达。他也很客气,称谛老为先进,谛老不敢当,也称他为先进。彼此客气的谈了一会话,随又谈到他在玉泉山显圣,和他显神通修庙的事。末了关圣帝君还对谛老说:
“以后不论在何处讲经办道场,都要去拥护……”
不一会周将军(仓)也临坛,他开首就问:
“我自东吴遇难之后,每过七天,身上就痛苦一次,能不能想一个好的法子,把我这痛苦来解除?”
谛老答复他的意思大概是说:
“这是由妄想而成,若能以定的工夫,把妄想涤除;再能常发惭愧心,发忏悔心,把自己的宿业完全忏净,这样痛苦自然会消灭了。”说完这话,还与他受戒说法。徐蔚如居士把这事记成一本《显感利冥录》。
《影尘回忆录》所记至此为止,这是倓虚大师亲自见到,亲自讲出的事。徐蔚如居士写的《显感利冥录》,我在北平曾见过,上面记载的当然更为详细。
我恍惚记得那个乩坛不是临时扶乩,而是经常设立,以白城隍为坛主,谛老与白城隍及关圣谈话,不止一次,这一点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确实记得的,那书上还记着一段尾声:是说关圣去后,谛老亦即回寓,乩尚未停。
白城隍忽然指出今日有许多身带刑具的鬼魂,听说有高僧说法,来此求度,现在法师已去,他们都不肯走。若就此停乩,这些鬼魂留在这里,恐引起大家的不安。大家都慌起来,请白城隍带他们走。结果是带也不走,劝也不走,赶也不走。时已夜深,白城隍不主张再请谛老回来,但也想不出好办法。
众人中有一人说:我们没有法力,但是所学的经咒乃是佛祖传下来的。我建议大家同持“大悲咒”,救度这些鬼魂。白城隍批:“可以一试”,于是大家息心静虑,念起大悲咒来。
才得几遍,白城隍批:“有意思,这些鬼魂都面有喜色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这些鬼魂身上的刑具,渐渐脱落了。”
又念若干遍,白城隍批:“这些鬼魂身上已无刑具,都欢喜顶礼而去。”遂即停乩。
我确实记得《显感利冥录》上有这一段记载,文字当然不同,大意是不相远的。《影尘回忆录》上未记这事,我现在补写出来,以见密咒灵感。
我再举一件类似的事,也是那个时期,北平有一位能见鬼的人,某日在城南游艺园见到几个身带刑具的鬼,跪在地下,手指所带刑具,表示求救之意。他表示无有办法,遂即躲避。鬼还追逐不舍,他迫于无奈,说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持“往生咒”,试持几遍看看。遂即举咒,眼看那些鬼魂刑具脱落,叩首而去。他很惊异密咒之灵。
(蔡运辰《如是庵学佛誊语》)
【编按】“大悲咒、往生咒”既如是功德殊胜、感应神奇,则“南无阿弥陀佛”之六字洪名,不但字少易念,且功德比咒超越,非所伦比(见《念佛感应录》便知)。
莲池大师说:“专持弥陀名号,犹胜持咒,亦胜余咒,亦胜一切诸余功德。”
又说:“专持弥陀名号,即大神咒、大明咒、无上咒、无等等咒。”
又说:“六度万行,法门无量;而专持弥陀名号,则种种功德,摄无不尽。”
弥陀示现之善导大师更说:“自余众行,虽名是善;若比念佛者,全非比较也。”
九、姜金兰亲历地狱
一九九八年六月,六十六岁的姜金兰居士,讲了她早年的一段亲身经历。
姜居士八、九岁的时候,有一次附近唱大戏,她背着弟弟到戏台跟前去玩,不小心让弟弟在戏台上拉了屎。这在当时被认为是得罪了神灵,唱戏的名角大怒,把小姑娘训了一顿,还不依不饶。有人从旁边劝解,你别吓唬她,她是姜善人的孙女,叫她爷爷给神上礼赔罪不就行了。有人把这事学给了姜居士的家里人。
姜姑娘回家后,她母亲对她说:“妮,过来帮娘搓根线。”小姑娘刚走到跟前,她母亲就用一根布条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姜居士的话说,她当时是一挣就往外跑。
跑着跑着,没有路了。只见一条大河,黄泥浆水翻滚着,水很黄很混,有很多男的女的光着身子披头散发在里面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嗷嗷啕叫。小姑娘害怕,一扭头,看见一位老婆婆顶着枣花手巾,在卖糊辣汤,这才感到又饥又渴,偎到跟前问:“让我喝点不?”老婆婆说:“去!没有你的事。”“叫我喝一点嘛。”“一点也不叫你喝,赶紧走!赶紧走!”
姜居士再往其它地方一看,只见一些人,正把人往油锅里面扔;或者把人挂在铁架子上,像杀猪一样用刀砍;还有两人把一个人的头往磨眼里塞;还有把人大卸八块的;还有把人往石臼里塞(地狱种种刑罚,皆本人业力感现,真实不虚)……小姑娘吓得直往后退。
这时过来一位老头,雪白的胡子到胸口,紫袍白领,黑口云头紫鞋,拄着一根龙头拐棍,见到姜居士就说:“你这个小闺女,怎么跑到这来啦?到处找不着妳。”姜姑娘说:“我上哪去,那边还有烹炸人的、还有杀人的。”老头说:“上您爷那去。”姜姑娘又说摸不着家,老头让她拉着他的拐杖,闭上眼睛。她一拉老头的拐杖,只觉的忽地一下子,醒过来了,发觉自己躺在自家的西屋里,脖子上还缠着根布条。这才明白是她母亲因为生气,把她勒死过去了。
她跑到爷爷那里,前后一学,姜善人掉泪了:“我苦命的乖乖,你去的是鬼门关呀!”后来,她爷爷为了感谢土地爷搭救(他们认为是土地爷),还烧了一大盘香。
(节录自《净土季刊》二○○三年冬季刊〈奈河──一位居士的亲身经历〉徐冉)
十、王建火海地狱亲身经历
1.死而复活
在上海市某工厂做工的王建先生,在操作机械时,由于一时疏忽,皮带竟然被转动的机器卷入,整个人飞出掉在数米远的混凝土上面,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断气了。厂家为了慎重起见,先将他的尸体搬进医院后,确认人已经死了,然后送到家人为其准备的位于郊外的一间房子。唯恐身体放久了会发出臭味。于是立刻准备出葬,并请和尚念经,同事和邻居们都来参加此次追悼会。
大家对于王建的为人非常敬爱,因为他平时做人很好,做起事情也非常尽责,别人托付的事更是办得尽善尽美。因此,没有一个人不怜惜他的死亡。到了晚上,来参加追悼会的人都一个个回去了,场面变得非常冷清,只剩下家人守在旁边。
当家人正在感伤时,王太太忽然说:“大家节哀一点,有人的呻吟声。”王太太朝黑漆漆的窗外望去,此刻夜已深了,除了飒飒的风声外,并没有什么动静。“这就怪了,难道是我的耳朵听错了吗?”王太太以为自己伤心过度而听错了。
“不!没有错,我也听到了。”此刻,家人们都停止哭泣了,彼此对看着。这个时候又听到“唔唔唔……”这次的声音比较清楚,而且并不是从外面传进来的,而是从旁边……
“唉唷!”大家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惊叫着,这真是天大的怪事——逝世的王先生正在呻吟着,并像打哈欠般的伸出双手。王建从死神的手中脱逃出来,整个人完全复活了。大家合力将王先生抱起来,并欢呼他的再生。这惊人的消息马上传遍整个上海市。这是一九七四年九月十九日发生的事情。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很多人都抱着许多疑问来询问王先生所经过的“死后的世界”。
王建脸色苍白,心有余悸。虽然他约死了十一小时,然而对他所经历的另一个世界,仍非常深刻。每一个情景还历历在眼前,下面是王建所看到的死后世界。
2.死后见闻
当我醒来后,看到自己躺在很热的砂地上,我感到很陌生,竟然不晓得身处何地。心里想要爬起来,但全身疼痛。“喂!这里有人吗?赶快扶我起来,有没有好心人来救救我吧!”
尽管我的声音喊得变哑了,仍得不到一丝丝的回答,看来这附近没有人的踪影。此刻身体越来越热了,我心里想着,若是不设法离开此地的话,必定会被这高温给灼死。我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死在这炎热的沙漠里,这实在太可怕。
正在苦恼时,忽然有人在触摸我。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是个全身裹着白布的老人。
我很好奇的询问这神秘的老人,然而这老人只望了我一眼,又沉默了。对于我所问的,完全不加以理会。正在疑惑不解,为何在沙漠中会出现这个古怪的老人。奇怪了,刚才全身的疼痛完全消失了。
这真是奇迹,整个人解脱了束缚,全身轻松起来。“谢谢您,老公公。”当我很感激的要向老人道谢时,他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就已消失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救我一命的老人。
由于全身恢复了体力,于是我又振作起来,在沙漠上不断的走着。当走到一段路程时,前面有崖挡住去路。
正在犹豫不决时,忽然从后面来了个人影像,毫无阻挡的一直穿崖过去。眼前的山崖并不能挡住他的去路。
王建简直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然而在这走投无路之下,最后下定决心走过去试一试。
于是他鼓起勇气把身体向崖一碰,奇怪他也像别人一样,一下子就通过了。这可把王建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能穿崖,难关总算过去了。
是此刻却叫了一声“哎唷!”立刻停止脚步,动弹不得。
3. 地狱火海
过了悬崖后,本想是一条平坦的大道,然而却出乎意料之外,前面竟然是一片熊熊的火海。──“地狱的火海”
王建看到眼前一片地狱的火海,立刻停止脚步,全身不能自己的一直发抖。旺盛的火焰,一直向上冲,把眼前染成一片火红。附近都是火,并不时的发出哄哄的燃烧声音,那种火势熊熊逼人的样子,好像要把整个人吞噬掉。火焰猖獗的场面实在令人怵目惊心,根本不敢越火海一步。
正在危急的当儿,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男人,并跟王建擦身而过,脸上毫无表情的走向火海。正感到怀疑的当儿,仔细一瞧,原来火海中有一条窄桥挂到对岸,这是火海中唯一的生路。
这一窄桥上,有许多人正战战兢兢的走着,他们一面用手挡住火焰,唯恐身体被烧到,一面十万火急的通过火海。但是,桥太窄了,旺盛的烈火都扑到桥上。正通过的人,有的被火触伤而掉进火海里。尽管这也是一条坎坷的道路,顺利通过的机率实在是很小。
王建靠着本能思考着:“若能通过这一条窄桥,那我就能再生了。”在这死后世界的死人,虽然他们已经来到另一个世界,但是为了求得再生,尽管机会非常的微小,可以说是毫无希望。但仍不懈怠的努力着。
掉进地狱火海的人陆续在增加。王建看到这种惊险,恐惧的镜头,简直不敢逼近一步,唯恐掉进火海后,就万劫沈沦,永不复生了。但是,后面的人陆陆续续的涌上桥上,想要退缩也不可能了。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唯一的办法也是唯一的生路,只有前进而已。
王建抛开一切的顾虑,头也不回的往前冲,脚下的火焰愈来愈旺盛,好像无数只的野兽在怒吼着。太热了,王建全身好像被火烤着,头发也引到火,不停的燃烧着,整大片的皮肤也被烫伤了,他像一只疯狗似的不停地往前跑。
他的前后,陆陆续续有人掉进火海中,使得他的意志力大受动摇。“振作一点!”他无时无刻不在勉励自己。
在筋疲力尽之时,虽然有几次很想休息,但一想到家中的妻子,便提起精神,继续的跑着。“哎!实在不行了。”当他心里正在颓丧的时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桥的对岸竟然在不远的前方。还剩下一点点的路程,就可以脱离这片火海了。
然而,过桥后,他的疼痛及伤痕竟然消失了。而且还有种很虚幻感觉,整个身体一直往黑暗的洞穴坠落着,不知过了多久,才落到穴底。这时精神立刻大振,他很惊喜自己竟然活过来了。
(原载《神秘杂志》第三七期)
十一、洪居士:念佛一声破地狱
人道也有到地狱中去工作的。大约在数十年前,在苏州有一位洪居士,他在十几岁时,有一次昏倒在地,他家里的人急请医生来治疗。医生在他身上打针灌药,但是不能产生效果。他身上仍是热的,只是昏迷不省人事,家人不敢收殓。经过了三天,他自动的醒过来。
他倒下后,就被二个阴差请去,到地狱去办公;醒回来以后,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家人。但是,从此以后,一年至少要去十多次,每次都是三两天。因为常常如此,他家中人也认为常事,知道他是个阴差,也不十分惊惶了。
他对地狱众生的痛苦,十分明了。他有时与大德高僧请益之时,会透露一点,但讲的时候仍心有余悸。
他是个虔诚的念佛修行者,他告诉家人:一句“阿弥陀佛”在阳间似乎是平常的,可是在地狱中却能发生很大的效力。有一次他见地狱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胡子的和尚,相貌非常庄严,手执拂尘。走到阎王殿,阎王见到他,都从座站起,向他致敬;他在地狱中可以畅通无阻。他见地狱众生受苦,不时口中念佛,他一声佛号出口,地狱中的苦具便立刻停止。
有一次,洪居士看到一群狰狞的野兽正在追逐一个相识的人,那人惶恐万状,拼命逃向洪居士身边,那群野兽在后面追赶过来。洪居士连忙也学那位和尚,高声念了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那群野兽立刻退却。
所以洪居士知道了念佛的好处,从此非常虔诚的念佛。
(白圣长老《往生念佛文讲话》)
十二、亡友托梦念佛超度
李柏农居士说:潘君是老同盟会最有力的人,他夫人也是革命人物,现在很明白从前的错处,每想起从前的言论,自打嘴巴。
五年前,他告诉柏农居士说,午夜梦见死去的同党朋友某人,带了枷锁,说他在地府受刑的苦痛,求念佛超度。
亡友的妻子,也连夜梦见丈夫是这样情形,并说是仗祖宗作佛事的功德,才能托梦,因劝亡友的妻子吃斋,替丈夫念佛。这时潘君正在管理广州孤儿院的事,带了亡友的子女到院教养,并教念佛,超度他父亲。隔了几个月,亡友的妻子,又梦丈夫来,枷锁比前减轻,穿白色衣,不是赭色衣了,对妻子说:“蒙佛力加被,罪已减轻。”并说“亲人念佛超度亡魂,力量最大;叮咛妻子,加紧念佛,不要懈怠。”友人的姓名,未肯说出。
(《因果轮回实录》聂云台居士)
十三、明月居士:游阴见阎王,念佛消灾障
【转者按】读罢此帖,悲辛交集。我可以斩钉截铁地说,这绝对不是梦,而是业影现前,如梦如幻。幸亏作者念佛信愿坚定,愿力大于业力,心力能够转变命运,否则,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不知作者过去是否算过命,命中注定的寿限是不是这一年、这一天)!好险!
阴间少了一个冤鬼,世上多了一位菩萨!好棒!
反省自己,起心动念,无不是罪,无不是业。若不持戒念佛,忏悔发愿,求生净土,一气不来,地狱难逃,好怕!
这是明月居士的真实经历:
有一天早晨醒来,看看表还不到6点,就又睡了。
恍惚自己从一个巨大的黑洞里掉了下去,掉到一个阴森森、凉飕飕的殿堂里。抬头一看,堂上正中坐着一位身穿古代官服的人。在这个人的左边,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看上去慈眉善目。
我就直接近前去,问:“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您是谁?”
那穿官服的答道:“这里是阎罗殿,我是阎王!”
我当时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出奇的平静。就又问:“我在人间活得好好的,怎么到您这里来了?”
阎王没有直接回答我,却很和气地说:“你既然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就留下吧!”
我也很客气却从容地说:“您这里我不呆,我是修行人,我只去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您让我回去吧!”
阎王就说:“既然你不呆,那你去投胎继续做人吧!我可以让你投到一个富贵人家。你看满意吗?”
想到我要去做一个初生的小孩子,要经历“从头再来”的无聊的轮回,想到做人的百般酸楚,想到人间富贵的无常,我坚决地对阎王说:
“不!我不去!富贵也是暂时的,我没有兴趣。您还是让我回去吧,让我把这一生的任务完成。我只去阿弥陀佛那里!”
阎王的表情似乎有点为难。这时旁边的夫人说话了:“张居士发心求生西方,发心普渡众生,您还是让他回去继续修行吧!”
阎王思索片刻,最后说:“好吧!那你回去继续修吧!”
话音刚落,就觉得我的身体飞快地往上升,又从那个黑洞里嗖地一下蹦了出来。只见天地间一片阳光明媚。
这时候醒了,看看窗外,果然一片阳光明媚。
我就躺着回想刚才的一幕,阎王和夫人的容貌那么清晰,和刚刚见过没有两样。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很和气,不象平时想象得那么凶。而且我竟然很平静地和阎王理论争取,他也如愿地让我回来了。(按,全凭佛力加持,受持佛号如同皇帝玉玺,尚方宝剑,无人阻拦。南无阿弥陀佛!)
这时候,对生死似乎有点不寻常的感悟。平时忙忙碌碌,总觉得任何事情都无可辩驳地重要,把大量的光阴消耗于世间的营生。虽然也念佛求生西方,却总感到往生是很遥远的事情。不曾想,阎王老子随时都会发出“邀请”的。真到生死关头,做不得主,不管富贵贫贱,一样随业轮回,岂不是再次错过,呜呼哀哉!
对世间的追求,该看淡的,就看淡些!毕竟,这些如梦如幻的名利,大限来时,都是带不走的。每天日出日落,岁月如水,抓紧每一秒钟念佛,也许都不早了。
愿天下所有的念佛人,时刻称念“阿弥陀佛”,共同去那一片光明的净土。
2005-4-21 12:47:58
明月居士(张帆,大陆著名慈善家)
十四、彭妙音亲历地狱
我看到孽海就在我脚下,那是地狱的所在地呀!我没有读过《地藏经》,但却听别人读过,所以知道那叫孽海。只见那海水翻滚着,涌出很多的断手断脚,场面很恐怖,而且还有很多铁兵铁狗在追杀那些人。哭喊声、尖叫声、嘶杀声,振天动地,能不吓得我撒腿就跑吗?
我回来后,还是没什么事可做,休息了一会儿,仍然想念佛,便又回到了殿内,闭目清净,持佛名号。这次我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后,阿弥陀佛送了我一朵光芒万丈的金莲花。我站在莲花上,佛光立刻罩住了我,包围了我。我在佛光中,佛光又在我心中。
我乘着金莲花直向孽海去。先看到一条污浊的瀑布,飞流直下万丈深渊;再看那水,竟然是人骨、人肉连同粪水、血水混合而成。这里黑暗无比,污秽不堪,即使佛的光芒照耀在这儿,仍然深不见底。原来,这里是最苦的无间地狱,因为人体已经被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所以,虽然我不停地念着佛号,他们也很难听得见;只有离我较近的地方,才可以闪亮出如荧火般微弱的光芒。堕入地狱的众生,能够得到解脱的机会还不如大海中的一滴水。
我从最底层的地狱开始参观,接着到了外地层的地狱。在这一层地狱中受罪的众生,勉强还能看得出人形,但刑具很繁多很可怕,我连名字都没听说过。幸亏我被佛光罩着,知道自己是个参观者,否则早就吓破胆了。
这里的刑具是一排巨大的辗压机。机器的上面有一组直径二十厘米,长宽约有两米的大钢滚筒,下面有巨型的钢堑板。人在这里,先是前后身体被活生生的片开,然后放入滚筒辗压,一根滚筒压过后,接着又转入另一根滚筒下压。那情景很象给相片加压过塑,不过这里压塑的却是活人!
这里的阴森恐怖不是我们常人所能想象到的。我虽然对地狱的景象非常陌生,但在人世间我也曾见到相似的情景。在人类现代化的食品工业中,我们对待大量的家禽和鸟类鱼类,就是采用这种方式:先用机器打成片,然后烤干、成形、包装、出卖……只不过,在地狱中受刑的全是人,没有其它动物。(了悟子注:万分真实!因为动物只是凭本能生存着,很少造地狱业,而人类却比动物残忍险恶!警惕啊!)
在我参观地狱的时候,只要佛光照在那些刑具上,那些机器都会暂时停止一阵。我很希望那些受苦的人们都能得到解脱。
新的地狱景象又一幕幕地展现到我眼前——开肠肚的;用活人的肠子来编织鱼网的;强水煮人的,身体下去多少就融化多少;炸眼珠的,把炸药直接塞进眼睛内;挖鼻子的,鼻子挖成洞后还让粪蛆咬……我不知道地狱到底有多少层、有多少座,我只知道我所见到的地狱只是微乎其微的一部分。因为在我参观地狱的时候,一直没有间断过念阿弥陀佛,所以那些与阿弥陀佛有缘的受苦众生,只要听到佛号声,能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就能得到解脱。(了悟子注:念一句佛号,破一层地狱。只有佛法才是解脱痛苦、摆脱轮回的利器!努力啊!)
在经过枪杀地狱的时候,我看见抢劫杀人的人在这里受罚。还有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犯,他们被绑在那里,手脚都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枪口对准自己的心脏,扳机扣响,鲜血喷射到几丈外!要不是有佛光罩着我,我真怕血会沾到我身上而逃之夭夭了。
寒冰地狱,是先把人体的一部分,或手或脚冻硬冻脆,然后用锤子细细砸碎。那些人神志清醒,眼看着自己的手脚被冻坏砸碎,真是痛不堪言。我在想:当人们捕到大量的活鱼,把它们活活冻死再分别切碎的时候,如果能多怜悯一下那些生灵,可能此时,在这层地狱中受罚的人就会少许多。
扒皮地狱,是活活地把人皮扒下,鲜血直流,其人痛苦而死后,然后被洒上还魂水,等到他活过来长出新皮的时候,又被扒下人皮,周而复始,永无休止。(了悟子注:人类猎取动物的皮草,就是这样活生生地扒下来的。前段时间,在网上流传着人类活扒熊皮的视频,引起一片愤怒的谴责和诅咒。这样看来,用不着诅咒,因果报应是很公平的。)
在火山地狱,我看见许多人在烈火中哭喊,其中还有许多小孩。有的小孩不懂事,把烧杀虫虫、蚂蚁等小动物当做玩游戏,结果落得玩火自焚的果报。我们很多人总是把“不知道不为过”当做处世原则,为自己的罪过找借口,可惜宇宙的原则却不是这样,“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从未饶过人”,因果报应的确是宇宙的原则和生命的真相。无知和愚昧只能让人类肆无忌惮,自堕地狱,这是那些唯物主义者始料不及的。
我看那些小孩实在可怜,全身都烧黑了,还在那儿拼命挣扎。我放大了心音,对着他们高声念阿弥陀佛,并亲眼见到一片佛光,一阵甘露洒向他们,方才离开。
在经过拔舌地狱的时候,我居然还见到了两个我认识的人。这个地狱里的刑具,是用三十厘米长、手腕粗、前端呈勾形的夹子,夹住人的舌头向外拉。有的人连食道、气管都拉出来了,非常恐怖!在这里受苦的众生,都是在人间花言巧语骗人的人。我所认识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演戏的名角,一个是唱情歌的高手,生前是常出现在电影电视中的明星。
我一边参观拔舌地狱,一边听耳边响起解说的声音:“演员这一职业在社会中起丰富人们精神生活的作用,他们本该教化众生弃恶从善。但是现代影视却是绮言满天,烧杀抢淫,诲淫诲盗,什么都教,什么都演,让许许多多本来善根深厚的青少年因此堕落,永离善道。所以不明善理的演员会遭至拔舌地狱的果报。”
亲眼看到地狱中的一幕幕场景,我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地狱里很残酷,很恐怖,可是没有一座地狱不是由人们的贪、瞋、痴、慢心变现出来的。人们因为贪图美味而杀吃动物,因为贪名利而花言巧语骗人,甚至因为贪、瞋、痴心,造成了一幕幕的人间悲剧。地狱就在人世间,就在我们眼前:疾病、灾难、车祸、战争、瘟疫、环境污染、犯罪等等,无时不在威胁着人类,吞噬着生命。人间真的已经变成了地狱,我们已经到了非离开这个世界求生净土不可的时候了。我多想告诉所有的众生:“赶快觉醒吧,不要再痴迷外物了,佛法才是唯一的依托,没有丝毫的迷信呀!”
离开地狱以后,我还去了饿鬼道。看到许多人,因为在人间大吃大喝,不珍惜粮食,大量浪费资源,死后变成了饿鬼。他们个个饿得骨瘦如柴,渴得口腔冒火,食管细如针,胃肠大如山,永远吃不饱。好不容易吃到的,也都是些剩饭菜加粪水之类恶臭不堪的东西。我急忙为他们念阿弥陀佛圣号,他们见到了佛光,只要愿意归依阿弥陀佛就会立即得到解脱。
(了悟子注:作者是专修净土的年轻居士,对佛经中有关地狱的描述知道很少,所以,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写不出来;即使文人根据经典进行文学创作,也不会如此翔实逼真。)
十五、三叔病游地狱见闻
作者:金色光
我三叔现在是佳木斯市铁路局退休工人, 他曾经说起自己切身经历过的一个真实故事。
那是一九四二年春天,三叔二十多岁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发烧病倒了,一连昏迷了二十多天,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家人都为他准备了后事。可是有一天早上,他突然醒了过来。大家都很高兴,顾不上多问,就赶紧给他喂水和米粥,没过几天就完全康复了。有一天我爸就对他说:“你昏迷那几天,咱家的租房户老潘死了!”三叔说:“我早知道。”我爸心里纳闷儿呀,就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传老潘的时候我也去了。”“你是怎么去的?”他看我爸追问就不说了。可我爸总觉得是回事儿,就不断地追问他,最后他拗不过我爸,终于说了实话——
“在我得病的那天晚上,我就被两个阴差带到了冥府的一个地方,房间不太大,有一张桌子,桌旁坐着一个差官,桌子上放着一本大帐(生死簿),墙上挂满了名片大小的标签儿,全是翻扣着的,好像是阴间的户口管理部门。来来往往的阴差把带来的人送到这里登记,然后又被带走了。忙了好一阵子,屋里只剩下我了。那差官就说:“去吧,带他去看看。”说完两个阴差就把我领到了一条冥路的旁边,在草稞里蹲下,告诉我往前看但不准说话。
我顺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趴着两条象小牛犊似的大狗。不一会儿,前边来了一个人,高大魁梧,浓眉大眼、络腮胡子,相貌狰狞,脸上还有一个刀疤。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两条大狗突然一跃而起,把他扑倒,不停地撕咬。那人惨叫着、翻滚着,把我吓得闭上眼睛。不一会儿,那人不叫也不动了,两条狗把他吃了,吃完便把骨头叼到两边不远的地方,那里白花花的人骨头堆了很高。
那两条狗回来,把地上的血舔干净了,又趴在那里。一会儿又走过来一个人,面目慈善,衣着朴实,手里拿着念珠。这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浑身颤抖,睁大眼睛看着。只见那人越走越近,到了近前,那两只大狗却纹丝不动,像睡着了似的。我琢磨狗一定是吃饱了。过了一会儿,又走来一人,这人很胖,全身油黑透亮,身上还粘有肉渣子。我静静的看着,当那人走到近前时,那两条狗又突然跃起,把那人扯倒撕咬起来……
这时阴差问:‘看见没有?’‘看见了。’接着就把我带走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一股腥臊臭味扑鼻而来,走近一看,原来这里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血水粪尿池。朦胧之中,看见里边有很多人,男女老少,人头沉浮,两手挣扎,只要一张嘴,血水粪尿就灌进嘴里。这时狱卒看见了我,便指着里边的人说:“这些人都是在世间为盗为娼,拐卖人口,骗人钱财,贪污强抢,绑架勒索和开设淫秽场所等。你是干什么的?”我不敢吱声,怕他把我也推进去。
这时阴差又问我‘看见没有’,我赶紧说‘看见了’。说完我们就离开了那里。又来到了一个地方,只见前边成排的人被扒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地上长满了血红色的草。我们来到一个又白又胖、肚子很大的被绑着的人跟前,一个头上长着三个尖、呲牙裂嘴的厉鬼,拿着一把尖刀站在那里。他看到我们来,便用刀拍了拍那人的肚子说:‘他的肠胃实在是太不干净了。’说完将刀插入他的腹内,往下一拉,整个肚皮被豁开了,肠肚随之流出,满地鲜红腥臭。旁边有几匹黑狗互相抢食。那人肠肚虽出,但上边连着心,还没脱离身体,被狗争抢牵拽,痛苦难当,那人惨叫着昏死过去。场面惨不忍睹,吓得我闭上了眼睛。阴差问我:‘看见了吧,你不是不信因果报应,想当胡子(土匪)吗?’我赶紧说:‘看见了,我不敢当胡子了!’
说完我们又去了另一个地方,一片凄惨苦叫,只见牛头马面人正在用铁勾将一个人嘴撬开,再将舌头钩出来,用尖刀将舌头割断,鲜血立即染红了前胸。即便这样,鬼使还不罢休,再用铁钻将其两腮穿透,用铁丝栓在柱子上,十分惨烈。见此情景,阴差说道:‘不信忠言,毁谤佛法,难逃阴法制裁,罪有应得,自作自受。’
后来我们又去了一些地方,有挖眼睛的、下油锅的、挖心的、五车分身的、开水浇手的、钢针刺嘴的、饥饿的、炮烙的、还有抽烟者要钻过的四十里烟火洞……
最后又把我带回原来的地方,一进门,那差官就问:‘看完了?’‘嗯。’说完他又指着墙上一个被翻过来的标签,对两个阴差说:‘去把这个人带过来,让他也跟着去。’
于是我和两个阴差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一家大门口。我一看这不是我们家吗?难道是我爹寿限到了?我们就进了院子,两个阴差直奔下屋去了。下屋是我们家的租房户老潘。我随着俩阴差也进了屋,进屋后找个旮旯躲了起来。只见老潘躺在炕上,屋里不少人,他老伴坐在旁边。过了一会儿,那些人都去睡了,只剩下他老伴还坐在那里;又过了一会,她也打瞌睡了。这时,一个阴差轻手轻脚地走到老潘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镜子(勾魂镜),对着老潘的身体一晃,就揣在怀里了。又把手伸到老潘的头下,用力搬了搬说:‘起来,起来下地。’老潘就起来了,下地后只穿上一只鞋,脖子上就被套上了锁链,拽到了一边儿。老潘看见我,似乎想和我说话,我就躲着他。
这时老潘的老伴醒了,连声喊着:‘老潘、老潘!’睡觉的人都被惊醒了,一看人不行了,就把他抬下去了。这时人们就忙开了,有烧纸的、有指明路的。不一会儿,阴差牵着老潘拉着我,到纸灰旁抓了一把就走了(冥币)。当走到院子的时候,老潘的老伴大哭起来。这时老潘就想回去,两个阴差一个拽、一个用枪把打,就这样强行把老潘带走了。不久又来到原来那个屋子,差官说:‘把他送去吧。’从旁边又过来两个阴差把老潘带走了。这时我才看清楚墙上被翻过来的标签儿写着老潘的名字。
两个阴差问:‘他怎么办?’差官迟疑地说:‘看看他还有多长时间的阳寿?’另一个拿过大帐(生死簿)翻了半天,说还早着呢。这时我说:‘我们全家人都吃素念佛,回去我也吃素念佛。’差官笑了,说:‘你想念佛修炼?很好啊!人有三个籍册:“原籍”在佛国,为生命的总源;“寄籍”在凡间,“分籍”在此处。人间并非世人故居,所以在世应修道学佛,以返回佛国故乡!’这时看帐的人说:‘让他回去吧!万一他修成个正果呢?’差官说:‘可以把你送回去,但你回去后不准泄密。’我忙说‘是!’就这样,两个阴差就把我送回来了。
到家时,我媳妇刚做好早饭,我进了屋,一看炕上还躺个男人,心里就很生气:‘好啊,我刚出门几天,你就招一个野男人!’我想看看他到底是谁,就拽着媳妇的衣角上了炕,刚想看,只觉得忽悠一下就苏醒了,原来是我自己的肉身躺在炕上!咳,人生在世,为了生活,难免会做一些错事、坏事,想要死后免受地狱之苦,就只有念佛修行哪!”
三叔把这段经历讲完后不久,一天早上,突然就不会说话了。家人莫名其妙,不知他又得了什么病,为他四处求医,总也治不好。又过了三个多月,一天早上,他突然会说话了。我爸问他这又是为什么,三叔说:“还不是因为你,人家不让我说,你非得问,结果他们又把我抓去了,受到了严厉的呵斥,说我泄露了天机,罚我三个月不会说话。”
三叔后来对我们说:“为什么让我亲眼看这些事呢?因为咱们家祖辈好几代人持戒念佛,积德行善,修行很好;只有我心狠手黑,当时什么也不信,所以神灵就让我看看究竟有没有六道轮回,有没有因果报应。看来,佛祖圣贤没有半句假话啊,学佛的人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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